倍受病痛的折魔,那年的奶奶已经抗不住了,小冰冰远在宁波打过工,死老汉又来电说她不行了,那时候她老人家还跟他俩住一块!
我在海边以及屠岸府似乎已经感印到了她的思念,拿着少有拍戏的工资踏上了返乡的归途,这次也是没多少钱。做坐了最快的高铁到达省城北站,三日后,奶奶就上山了,那是我回家后陪伴她最后的三日,永远也无法忘记她亲口对我表达过。
“你不走,我不会死得那么快,”当时还小,不明白奶奶想对我表达些什么,只是感觉她的身体已经做了很多次手术,这次已经是无药可救了。一直很好奇在我离开银桥家的那段时间里,家里人都干了些什么,她已经饿成了皮包骨,一次次的吐鲜血,血流不止,还剩几口气时奶奶挣扎着对我说
“去找你最好的朋友借钱买一个瓶子,她已经显然对家里人失望透彻了~”
我开始跑向我幼年,奶奶哺育我的小诊所,因为那时候就已经隐隐感觉到公家医院里的痒气包会很贵。就是偷也得钱去偷一个那种大大的“铁罐子”。
后面父亲就问讯跟来了,他的力气比较大些,又会开车,我们二人一起把罐子拖回了家,送走了她最后一程!
不知道她去哪里了,裹尸队的带走了她……
家里人是办完喜事儿办丧事儿,我着实呆不下去,开始了流浪生涯。
从那时起,小冰就开始了神魂颠倒、失魂落魄,送富在他身边看着好几天。
到处给她老人家找痒气瓶,每次出城冰冰都得靠着奶奶的私房钱才能坐24小时火车到达宁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