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莫名生气的梦华月辞,司空梦华是真的莫名其妙。
“嗯?”司空梦华只是说了一个字,本着多说多错的原则。
“你看你,好好的除夕,结果没有守岁,没有许愿,你要赔我一个新的除夕。”梦华月辞始终觉得哪里怪怪的。
对了,就是这些,以前,这些都是必须的。
看来,习惯还真是可怕。
习惯了一种习惯,只要有朝一日失去了,便会觉得生活缺少了什么。
“好好好,不管是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司空梦华自然知道,是自己折腾得太狠了。
梦华月辞毕竟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初经人事,哪里能够承受那么多。
可是,自己真的是没办法把持住,谁让自己的小妻子如此香甜可人呢。
“最为重要的一个,五天你不许出现在我床上。还有,将我的除夕补给我。”梦华月辞说得很是坚定,自己如今可还是软弱无力呢。
他倒是舒服了,可是苦了自己了。
这个男人,还真的是太能行了。
“第一个本相不同意,只要除了这个,其他的我都可以答应你。”司空梦华却是不依不饶。
若是没有发生,他还可以把持住自己。
可是食髓知味,若不是见梦华月辞如此,只怕现在他就要化身为狼了。
梦华月辞觉得,自己真的是招惹了一个什么人。
居然如此厉害,她真的没办法承受了。
如今的自己,只想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觉。
“月辞,今日去司空府,你看可好?”司空梦华问得小心翼翼。
梦华月辞瞪了他一眼,她哪儿都不想去。
“我哪儿都不想去,我现在就只想睡觉,什么都不想做,可以不去吗?”梦华月辞像只懒猫,就这样裹在被子里。
“不可以,你若是不去,那我便做些你不想做的事。两个选择,你选哪一个?”司空梦华将梦华月辞连同被子抱起来,走向床榻。
梦华月辞见司空梦华要来真的,可是心有余悸啊。
“我们还是去司空府吧。”梦华月辞勉为其难的说了一句。
“只不过,你抱我去,我真的走不动了。”梦华月辞就是故意为难他的。
不过,确实也应该去见见司空府的长辈们。
毕竟,这司空府,可是十分“欢迎”自己呢。
这大过年的,只怕司空梦华没有回去过年,在自己这儿,指不定如何责怪自己呢。
今日,自己却要亲自往枪口上撞,真的是疯了。
不过,自己作为儿媳妇,迟早都要去的。
“你将衣服穿好,我抱你背你,你可以选择。”司空梦华还在担心,梦华月辞不去呢。
“你给我穿。”梦华月辞已经没羞没臊了,谁让司空梦华有求于自己呢。
“好。”司空梦华一口应承下来。
梦华月辞有些傻眼,自己只是想要逗逗司空梦华罢了。
这个男人,居然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
然后,梦华月辞就这样,从里到外的衣服,都是司空梦华亲自穿上的。
司空梦华穿衣服的时候,故意在梦华月辞敏感地带点火。
梦华月辞真的后悔,自己这是引狼入室。
“司空梦华,你能不能正经一点?你,居然趁着这种时候占我便宜。”梦华月辞是真的没办法继续让他进行下去了。
“这一切,可都是娘子的要求,为夫听从的也是娘子的命令。若是娘子觉得有火,为夫倒是不介意帮助娘子灭火。”司空梦华为梦华月辞穿好外套,说得云淡风轻。
梦华月辞老脸一红,她真的没办法同司空梦华相比,这个古人开车的速度,简直让自己甘拜下风。
“你赶紧穿好,我们还是早点儿过去,不然的话,去晚了恐怕不太好。”梦华月辞宁愿去面对司空府的那些人,也不愿再同司空梦华单独相处。
这个男人,太会撩了。
司空梦华穿好了衣服,将披风披上,便直接将梦华月辞打横抱起,开始走出房门。
今日的两人,身穿淡紫色的棉服,就连披风,也是司空梦华亲自去衣坊订做的。
听梦华月辞说的,这叫做情侣装,夫妻之间更是可以穿。
府里的人,一个个都很开心,丞相大人和夫人,终于好了。
尤其是揽瑜,甚至还流下了开心的泪水。
司空梦华吩咐于同拿着继续,然后抱着梦华月辞,三人向着司空府走去。
于同想要说点儿什么,可是看到两人恩爱有加的模样,最终不忍心说出来。
少爷今日如此春风得意,一定是昨夜成了好事。
果然是双喜临门。
两人情深甚笃的模样,羡煞旁人。
刚好走出大门,便听见了各种鞭炮声响起。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梦华月辞不知不觉便想起了王安石的《元日》这一首诗,还真是符合春节。
“月辞,这是你作的?”司空梦华一遍便记住了。
梦华月辞心道:怎么可能?当然不是我做的。
“不是,就是在一本古书上看到的诗,看到此情此景,就想起了这首诗。”梦华月辞可不能长时间卖弄,更何况这确实不是出自自己的手。
不一会儿,三人便已经走进了司空府,府里的下人都用震惊的眼神看着两人。
司空梦华不放下梦华月辞,梦华月辞也不说什么。
就这样,司空梦华抱着梦华月辞进入了司空府的正厅。
“这成何体统,梦华,还不将人放下来。”楚氏一看到这样的场景,整个人的好心情瞬间便失去了。
她不喜欢梦华月辞这个儿媳妇,更不可能看到自己儿子,居然被这样一个人迷惑着。
她相信,自己儿子,那可是司空府的骄傲,一定会听从自己的话的。
谁知,司空梦华却仍然没有放下怀抱中的人。
“是儿子的不对,昨夜让月辞太过于劳累,下不来床。原本儿子想着,可以不来,可是月辞认为若是不来,显得很没有礼貌。”司空梦华说得那可是理所当然,丝毫没有觉得什么不好意思的。
梦华月辞都听得震惊,更不用说司空府的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