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心语小唇张合,看起来很柔软,不知道尝起来怎么样。尽管是所谓的青梅竹马,黄段子一茬接着一茬,也没有突破什么防线。虽然说这样少了很多麻烦,但终究还是挺遗憾的。
唇上涂的只是润唇膏,原本嘴唇的粉色显得更加饱满,晶莹剔透。但这也太小了吧?我几乎能想象到她意识到这一点时的苦恼神情。
她近乎忘情地亲吻,舌头小心翼翼探出,像极了那条偷苹果的蛇。最终,她似乎鼓起勇气,张嘴像等待喂饭的乖巧孩子。我便油然而生出无法名状的快感和焦躁,内心犹如犯下滔天大错般怦怦直跳。
我猛地睁开眼睛,刘心语的俏脸和嘴唇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手心仿佛还残留着拉过她手的感触和香气,我想起昨天强行拉着她的手,拆穿了她的小把戏,她脸红而却倔强的模样,比起过去青梅竹马岁月中我见过的所有样子都要好看。
昨天?为什么是昨天?
我突然晕过去了?!还晕了一天?!
那刘心语是不是趁机...我神经质地摸摸周边,庆幸而又失望地,没有发现她的影子。我呆坐了几分钟,尽可能回味了一些细节,然后被窝的温热和腥气让我重新回到了残酷的现实世界——我独自一人在宿舍醒来。
我摸出手机,熟练地拨出了一个电话。
“干嘛?”对面的声音有点吃惊,我几乎能想象刘心语正停止了伸向薯片袋子的手。
“我...我做了一个梦...”
“哦...”,对面沉默了半晌,“要本小姐给你解梦么?说...说来听听...”
“我梦见你给我 k...”
“嘟嘟嘟嘟....”
我苦笑了一声,下定决心面对眼下的狼藉。我小心翼翼地下床,但还是磕了一下凳子,疼得龇牙咧嘴,瞬间就感觉有点醒了。我摸向桌边的香烟。其实我不怎么抽烟,只是大前天肥龙为了去超市寻刺激而孝敬给我,就尝了一根,挺呛,今儿再来一根,咳几下估计就全醒了。
但接下来我就真的完全醒过来了,甚至有点儿起鸡皮疙瘩——烟并没有开过。
这绝对是肥龙送来的那盒,大前天晚上送来,我没有在,他就径直留下了,只给我发了短信。我回来之后,室友曾经向我索要过,但他扯开了一小块之后,想起了自己正在戒烟又放回了我桌上。然后昨天去超市上班之前,我一边耻笑他,一边引诱他地,抽了一根,肺都差点咳了出来。
然而现在这盒香烟,正正就是只被扯开了一小块的样子。
室友烟瘾发作,抽完了一整盒,然后赔给我?
这是最不可能的情况,按照他的性格,除非太阳从西边升起,否则绝不可能从他身上抠到一分钱。
肥龙送过来赔罪的?但不太可能将旧的那包拿走啊...
难道是旧的那包是室友烟瘾发作抽完了,这包是肥龙送来赔罪的,然后室友又想打开,再次想起自己在戒烟,又放回了我桌上?
估计我只能接受这样的解释了。
我把烟打开,抽出一根,却没有找到打火机。
这就有些不好的预感了。因为我平时不抽烟,我并没有打火机,室友在戒烟,说打火机已经全部扔了,所以昨天我点烟,用的是室友n年前遗漏在书架子和墙面的缝隙中,只剩下半瓶油的塑料打火机。
我探头看了看书架子的缝隙,那只满是灰尘的打火机正安然无恙地躺在里面,完全是我昨天找到它时的样子。
我x,见鬼了?
那得抽根烟压压惊。我费力地掏出打火机,越发确信是同一只。于是手都抖得有点儿打不出火了。
是谁在整我吗?肥龙?王超?好像又不太可能。
总不会是时间倒流了吧?我打开手机,看看日期,头皮发麻。
5月11日,星期三,上午没课,下午大学英语但我翘了,晚上高数我也翘了跑去超市上班。
时间真的倒流了!又回到了昨天...
我再次拨出一串号码。
“刘心语,你能不能帮我...”
“变态!”
“嘟嘟嘟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