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张三丰的老爹便带着他离开了北京,刚开始他还挺诧异,自己是被害者为什么要离开?
直到后来他打听到了警察给出的结论,在那墓室里有一种致幻的药物,而且张三丰手中刀上也没有那所谓的瞎眼疯子的血迹,反而都是他们一众人的,最后警察得出的结论是他们一群人进了墓穴被那些致幻的药物迷了心智产生了幻觉,最后自相残杀,而张三丰就是活下来那一个。
张三丰万万是不能接受这种结果,在那墓室里的一幕幕现在回想起还清晰的呈现在他的眼前,可在他的再三追问下,他的父亲也没有透露任何的消息,看样子很有可能如警察所说一般。
二人离开了北京来到了杭州,这里的空气也环境都很不错,可惜没过两年老爷子就驾鹤西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跟此事有关系,后来张三丰在国内混不下去就四处游荡,直到现在。
这个故事很长,其中的事件也是异常离奇,要个两年前我肯定认为丫的就是一骗子,但是如今我也经历了不少无法用科学解释的事情,这般离奇的事反倒有几分像是真的,之后张三丰还给他们展示了一下他肩膀上的伤痕,以疤痕来看当年伤的确实挺严重,不过我有了上次被骗的经验,这次哪能轻易的在相信别人。
“三丰兄弟,我对你的遭遇深感同情,可事到如今你也节哀顺变,这不您在这越南不也混的风生水起吗?。”其实我听了这么多大概也明白了张三丰的意思,无非是想插上一脚,不过上次被骗的经历依稀呈现在眼前,这次说什么也不能在节外生枝了。
张三丰听我有意转移话题,知道我可能对他还有敌意索性就明说自己的目的。
“哎,默文兄弟,我不瞒你说,墓室这种地方其实我一辈子都不想在去了,但是没办法你看着我穿的阿迪大斯,名牌!,其实我全身的家当只够买这件衣服的,今请各位吃了一顿饭,明个我就得饿肚子,您真以为越南好吃的就在这破地方,主要是我兜里的钱实在是就够请各位吃这个的。”
“而且这越南并非国内,我虽然不说是个越南通,但好歹也在越南呆了将近一年了,哥几个就带我一程,到时候我肯定分最少的钱还不行吗?”
我一听这老哥看样子在越南生活的也不怎么样,不过别人过得怎么样可与我无关,现在我只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次我们是为了救人而来可不是发财。
不过默武最看不得人哭穷,上次赔钱我们两个人没钱的滋味可深深烙近他心里了,以他的话说当时自杀的心都有了,不过如今我们两人也算是有了点存款,要说与我们同龄人大多数还都在上学跟家里要钱呢,所以对钱这事反而看的开了一些。
如今见张三丰过的如此凄惨又触动了当年那事的回忆了,还没等我考虑好怎么拒绝他就说话了。
“哥,要不咱带他一程,你看咱这次虽然不是为了钱去的,但是俗话说既然到了地方,不顺手拿两样宝贝也对不起咱这千辛万苦来这地方,到时候多拿一件宝贝分给三丰兄弟不就行了。”
我一听呦呵,这小子今天演开好人了,要知道平时都是我演好人的啊,不过这下我还真给我出了个难题,到底是让不让他加入还得从长计议决不能在一股脑的拍板决定,索性站起身子说道。
“行了,今天天色也不早了,三丰兄弟,你容我考虑一晚上,明天中午咱还那个路口见,不过今天这顿饭我请了。”
我们三人回到宾馆,商量接下来该怎么办,要做的准备工作实在是太多了,根据我们所查的资料显示,越南丛林炎热潮湿,最要命的便是这种气候及其容易滋生各种毒虫之类的生物,而且据说有些丛林的深处还残留着不少当年防备美军的地雷,可谓是凶险至极。
防虫的药物肯定是不能少带,防水防潮的东西也得带上一些,再加上乱七八糟的装备,我们三人的负重可还真不轻。
“哎?哥,你说咱到底带不带着那黄毛啊。”默武突然问了我一句,这家伙到有几分跟那人同病相怜的意思,刚才是叫张三丰老外,后来觉的既然都是中国人,不能在叫老外了,那样多见外啊,可是要让他叫张三丰,他不喜欢叫别人的全名感觉别扭,不过他看张三丰的头发是黄色的,索性给人起了个外号叫黄毛。
“其实咱们确实挺缺人手的,尤其是熟悉越南环境的人,不过你们也知道,上次咱们被人骗多惨,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顾雪对此事也有些忧虑,如果多一个人确实会多一份成功的几率,但是如果此人真的又是什么内奸之累的我们可受不了。
“哥,其实我觉得就算他是内奸也没什么啊,你看咱们是求仙水救人,如果他也是求仙水救人那咱们的目的是一样的啊,总不能说仙水就一份把,到时候二一添作五咱们分了不就行了,而且如果是为财那就更好了,到时候随便摸个宝贝给他不就行了。”
你还真别说默武这一番话还真有点打动了我,实在不行我们就多防备着他点,多一个人总是好一些,于是我看了看顾雪见她没有反对的意思,于是点了点头。
第二天一早,我们便在约好的路口找到了张三丰,张三丰听我们决定带他一同前往,自是十分高兴。
“默武兄弟,不用多说,我肯定不会让你们后悔带着我的。”说罢朝我摆了摆手,示意我跟他前去。
我见他神秘兮兮的样子,也顿时起了好奇心,不知道这家伙要带我们去哪。
我们身处的位置本来算是一跳比较热闹的购物商城,只见跟着张三丰七拐八绕的来到了一家寿司店,这个店铺并不大,而且位置也不怎么样,基本上没什么客人,我看张三丰来着也有些好奇,他娘的该不是想吃寿司了把。
默武小声的对我说。
“哎?哥,你说黄毛是不是带我们去所谓的黑市啊,里面又有枪又有炮的那种。”
我一听就觉得好笑。
“你以为演电影呢?那有这么多黑市。”不过转念一想还真有这可能,要不然我们几个来这干嘛?
只见张三丰来到那寿司店门前,低声的对那老板说了一些什么,老板听后看了看我们,把一个暂停营业的牌子翻转了过来,张三丰朝我们挥了挥手,示意我们过去。
寿司店里并不大除了制作的寿司的吧台,也就只能放下两张桌子,不过我们并没有停留而是笔直的进入了后面的一个小门之内,里面依然是非常狭隘的空间,只有一个昏黄的吊灯在头顶不断的晃动,别说这种气氛可比电影里演的还要压抑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