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孙,小田,走了,咱先出去。”三人站起了身子,大个招呼了一下另两个人。
不过诡异的是,等了几秒钟却没听见任何回应。
“小孙?”大个用自己的手电照了照在不远处两个手电光亮的地方,但那两个手电却一动不动。
“不对,人呢?”张三丰只觉的头皮一麻,全身的汗毛都好像都竖了起来,赶忙跑了过去只见两只手电散落在地上那还有什么人影。
“这...”其余二人也是吃惊不已,仅仅是几分钟,这两个大活人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而且三人竟然一点动静都没听到,这事实在是太诡异了一点。
张三丰吞了口口水,要说不害怕那他那湿透的衣服可就出卖了他,三人对视了一眼,这下谁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要说小九很有可能没来这墓室,众人还能自我安慰,但是这活生生的两个人突然消失了,这足以证明这墓室实在是有些古怪。
“三丰,该不会有鬼吧,你老爷子是干这行的,有没有什么驱鬼的法子,别掖着藏着了,他娘的也不知道黑驴蹄子管不管用啊。”大个也是害怕到了极点,不断的喘着粗气说着。
“我爹是看风水的,又不是道士,不过我听说黑驴蹄子是对付僵尸的,对付鬼有没有用,我可就不知道了。”
不过此时要说最冷静的确实小张。
“三丰哥,咱们赶紧出去,叫了人再来,也许他们还有救,就咱们三我怕也得被鬼困在这。”
三人打定主意先退出去,可正当几人要原路返回之时,一声尖叫从远处传来,这尖叫声非常熟悉很明显是小田的叫声,三人虽然现在都十分的害怕,但是要他们就这样跑,三个大老爷们也是做不到的。
“妈的,快去救人!。”大个子骂了声娘,工兵铲也握在手中,三人不敢犹豫,知道如果自己犹豫那小田的性命可能就会被那恶鬼取了去,如今救人心切,那还管的了这么多。
三人寻着声音向墓室的一角跑去,没跑出几步只见在墓室的另一角又出现一条通道,刚才几人并没有往这里走所以一直没有发现,三人对望了一眼,一头便钻了进去。
小田的声音来的突然消失的也快,三人看着前方左右都可以通行的道路可犯了愁。
“三丰,你懂这些,你说咱们改往那走。”大个喘着粗气问道。
不过此时的张三丰其实已经吓的脑子一片空白了,以前看过学过的那还想的起来,不过他却发现在左侧墓室的地上有一块红色的物体手电照在上面还有些发亮,捡起一看竟然一片红色的指甲,上面亮晶晶的东西是上面镶的钻。
众人一眼便认出了这东西是小田前两天做的假指甲,前些阵子还跟大家炫耀过,那上面镶嵌的亮闪闪的小石头让众人还是记忆犹新。
“走,这里!”张三丰指了指左边的通道三人赶忙一头钻了进去。
这条通道非常的长,七拐八绕的三人足足跑了七八分钟才来到离开通道,而在他们面前出现的是一个更大的墓室,墓室内依旧是漆黑一片,而且就在三人来到墓室这时,一股扑鼻的异味传入到三人的脑海之中,这味道说不清的奇怪,像是什么草药却又像一些木头腐烂的味道,不过此时三人那还管的上这些。
高度紧绷的神经加上连续的奔跑已经快让三人喘不过气,安静的墓室中除了他们三人粗重的呼吸声,只剩下一道道光束打在墙壁之上,只见这个墓室依然是空空如也,不过墙壁之上却也绘满了壁画,张三丰知道墓室一般都是讲究的对称,看样子他们是从墓室的一边跑到另一边了。
张三丰大致的扫了一眼壁画心中更加觉得不安,这下基本上可以确定,他们所在的位置恐怕不是什么墓穴。
只见在墙壁上刻画着无数屠杀的场景,有的是把人放在火上烤,有的是把人的头颅砍下这一幅幅恐怖残忍的场景即使这些只是壁画,张三丰也觉得头皮发麻,到底谁的墓里会绘制这种东西?
张三丰想象不到也不敢想象,在他的记忆中另一层的墓室应该是绘制的菩萨之类的东西,具体是什么模样他一时竟然想不起来了,不过现在救人要紧,三人也不敢歇息,便继续向前走去。
走过这些恐怖血腥的壁画,在墓室的东边又出现一个门洞,不过与之前不相同的是此洞口并没有墓道,而是直接通向另一个墓室。
不过还没等三人就进去,就听见有呜咽声从中传了出来,三人听到这声音大气都不敢出,看样子小田跟小孙是被那些鬼魂捉到这里了,大个从背包的侧面掏出黑驴蹄子拿在手中,希望可以接借黑驴蹄子辟邪的功能让那些恶鬼之类的东西退去。
张三丰拿出纸笔在上面写到一会冲进去,救了人就跑,这里实在是太诡异了,二人点了点头,三人握了握手中的兵器。
大个一声大喊壮胆,三人直接冲了进去。
墓室内一片漆黑,三人的手电全都开到散光的状态以保证所照的范围最大,所幸这墓室并不大,手电散光状态下虽然只有数米的射程,但是三把手电足以把墓室大部分地方照亮,不过眼前的一幕却让三人吃惊不已。
只见在墓室正中树立这一个如石柱一般的物体,而小田竟然不知被谁绑在了上面,嘴巴也被堵住,此时的她正在不断的挣扎,而在他的面前有一个人正跪在地上,看身形好像是小孙!
“小孙,你干什么呢?”三人大吃一惊,不知道小孙这是玩的哪出,众人赶忙呵斥,但是却只见小孙跪在地上如同没有听到一般,跪在地上嘴巴似乎还在嘟囔这什么。
这时三人都是心急火燎,小张上去抓住了小孙的领子,大骂他在干什么,在小孙抬起头的一瞬间,只见他的脸上已经被鲜血染成了红色,眼睛不知为何消失不见,只留下两个空荡荡的眼孔跟不断渗出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