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了摇头:“为什么会变成?是因为盗墓吗?”
顾雪听我这么问,同样摇了摇头:“这是他的命运,也是我以后的命运,只有仙水可以救他,也只有仙水可以救我,救我们的族人。”
“族人?”我有些疑惑
“其实,我们是搬山道人的后裔。”
要说搬山道人,我还是有所耳闻,据说搬山道人是与卸岭、摸金、发丘等同名的盗墓组织,据说是擅长生克制化之术,拜伍子胥为祖师,不过这些都是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很多甚至只是一些传说,根本就没有实际的证据能证明这个盗墓组织的存在。
顾雪见我疑惑也是轻叹了口气说道:“我对搬山道人这个组织也没有接触过,其实,两年前我才知道有这么一个组织的存在,那是父亲病发后我才在他的笔记里了解到,搬山道人在很久以前就已经灭亡解散了,直到新中国成立才又聚集了起来,组织里的成员在到了一定的年纪后,都会因为这种病突然死亡,死状惨不忍睹,而组织里的后代同样避免不了这种命运。”
“从父亲的笔记里我了解到这种病可以用一种仙水解除,但是他们找了几十年也无功而返,也许是父亲心灰意冷所以脱离了那个组织扎根在这里,这样才有了我,我们家没有男丁,也许父亲怕我走她的老路,或者是给我留下一些希望,虽然没有下过墓穴,但是有意无意会传授给我一些倒斗的知识与手段。”
“两年前父亲身上的病毒爆发,他也失去了行动跟语言的能力,虽然现代的医疗很发达,但是也查不出到底是什么原因,只能依靠药物勉强维持生命,我想找到组织但却没有一点线索,只能独自一人去寻找父亲笔记中的仙水,不过也许是我命好,在一年前还真被我找到了记载那仙水的地图,之后我便开始筹备进入古墓寻找仙水,可惜现在有能力的盗墓贼少之又少,最后便是与你兄弟二人进入那古墓,可是没想到组织里的人也已经盯着那里,他们拿到了那副地图恐怕也是很快就会行动,而我势单力薄所以..”
顾雪说道这也低下了头,我挺顾雪这么说心里也是十分清楚,虽然不知道自己父亲临死前的模样为何与顾雪的父亲一样,但这事事关生死,如果不是这样顾雪这样的性格恐怕很难这样低下头求人。
我本就有心帮忙,再加上看到顾雪父亲的模样,就算顾雪不说我也必须去看一看,难道自己的父亲也是死于这种病毒之下?
其实我这人不喜欢欠别人人情,也不想别人欠我人情,但是顾雪却又特别在乎这一点,我只好挑一些重点告诉他我父亲身上发生的事,并明确的告诉她我们是合作的关系,以防她以后为了还人情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不过顾雪听了我的故事,确实一副不信的眼神,好像我专门编了个凄惨的身世来骗取同情一样。
我见她似乎不太信,知道越解释越麻烦,于是问她现在对于仙水所在地有没有什么线索,不得不说顾雪的办事效率比我要强太多了,我这两个月也没闲着,又是查古书又是找人打听,但基本上没什么头绪。
只见顾雪从从她的包里掏出数十张大小不一,年代不同的地图密密麻麻铺在桌子上,看样子是从不同的地方收集到的,顾雪每一张纸都要讲上一个故事,从一千年前到现在基本上地图上的变迁基本上都让她捋顺了,我一边听一边点头流汗,顾雪的办事销量实在是太高了,跟她相比我实在是有些汗颜。
如果不如碰到这种事情,顾雪恐怕也是事业有成的女强人。
我们俩最后经过对比,得出的结论是仙水所在地应该是现在的越南河内。
得出这个结论其实我也并不是十分的吃惊,要知道越南所在古代汉朝、隋唐都有过统领,并且与云南相近,一开始我的猜测也是在云南附近,比较当年的运输极度复杂,不可能从云南跑到首都去求仙水,而且蛊术本就属于邪教,是佛道儒所不耻,要知道当年这种邪教成员如果被抓,基本上都会施行火刑,否则这些邪教也不会藏到深山里。
不过越南现在始终应该不属于中国境内,想要进入从事一些活动恐怕不方便,不过这也为我们征得了一点时间。
以顾雪父亲手记里了解到的,所谓搬山道人组织力并没有什么盗墓高手,由于搬山道人的手段已经失传,现在破解古墓他们还是以人数众多,强行破关,所以他们想要盗取仙水的话,恐怕要等到人员聚集足够才能动手,越南虽说是友好国家,但是要是一群人同时进入某座深山恐怕还是会引起当地的警戒,所以这事恐怕还得从长计议。
说实话我对去国外没什么大兴趣,万一碰见绑匪拿着AK47突突我,我可没金箍罩铁布衫,不过幸好听说越南的治安也是不错,起码是个禁枪国家,要是我们寻找的仙水在缅甸老挝一带,我可真有点怵。
越南并不算特别大的地方,而且很多地方同样是山高林深,大部分人口还是生活在海边,也是很多国人旅游经常选择的地方。
这次我跟顾雪决定先不说别的先把签证办了,然后准备一下必须用的物品,三天后就出发。
其实这次没什么能准备的东西,最多准备一些吃食,难道还要拿着复合弩拿着工兵铲坐飞机不成,别说坐飞机了,恐怕连机场都进不去就得进派出所了。
回到家里,我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默武跟李哥,其实这次我并不想在让默武牵扯进来,上次能在蝎毒下存活完全是就命大,这次恐怕面对的不仅仅是古墓里的机关猛兽,还要小心某组织的暗算这些不得不防。
不过默武听了之后却说什么都要跟着。
“哥,上次是咱们心眼太好了,相信了那个狗娘养的,这次让我逮到他,非扒了他的皮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