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咱们三人平分怎么样,一人三分之一公平吧。”
“哎呦,哥,你们东西吃完了,就要动手抢是不是,你这是土匪啊,要我说我一半,你跟你的小情人分剩下的一半。”
“哎,你怎么说话呢,信不信下次淘宝贝不带着你了。”
“哥,你耍赖是不是,你这么早就向着外人了,我可是你亲弟弟啊,我还在长身体呢,多吃一口怎么了。”
我看着默武那一米八五的大个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他娘的要是还长个子,我把这口锅吃下去。”
“公子...”
“你等等,顾雪,这事我得跟他理论理论。”
“公子...”
我刚想在开口,突然一阵寒颤从我的脚底,冒上头尖感觉头发都快要竖起来,不对啊。
刚才我听见一声女声,在我们三人中只有顾雪是女人,我下意识的以为是顾雪在叫我。
但是顾雪从来没有叫过人公子啊,而且这声音也不太像顾雪的。
我赶忙扭过头朝顾雪看去,顾雪的面色同样是难看至极,我从她的眼中明显看出她有些惊慌,二人的四目相对,我就明白了,绝对不是顾雪开的玩笑,我们周围有什么东西。
那声音并不大,再加上刚才我跟默武正在争吵,并没有听清楚从那发出的声音。
默武见我们俩面色有点不对想要开口询问。
“哎,哥...”
“公子....”
默武的话还没说出口,他也清楚的听到了这声音,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工兵铲已经抄在了手上,警惕的看着四周。
这一下四周静的出奇,只能听到滴答滴答,不断有水滴从上方的钟乳石上滴落,一滴液体从我的脸颊流下,也不知道到是我出的汗水,还是有水滴滴在了我的脑袋上。
我刚想拱起肩膀擦掉脸上的水渍,就听又是一个声音从我们的右上方传了出来。
这次我听的清楚,虽然在这石窟里有回声,但是这次我绝对听的真切,我抬起手电筒像上方照去,只见一个女子正从一个一人款的洞穴里爬出来,那女子身上有不少的血迹,身上更是有无数道伤痕,但是我还是看出这是那句女尸,就在她的右肩上还插着一把弩箭,不过现在已经是倾斜的贴着她的皮肤,很明显是因为在狭窄的洞穴里攀爬,剐蹭导致的。
旁边的默武咽了一口唾沫:“妈的这都没有死,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跑!”
现在我们那还管三七二十一,三人扭头越过那条暗河,头也不回的向前跑去,不得不说最近爬山越水我的身体素质确实比以前要好很多,即使现在已经很累了,但是脚下的速度却一点也不慢,就这样我们足足跑了七八分钟,才停了下来,我深吸了几口气,缓解一下刚吃过饭就剧烈运动而导致的岔气。
“妈..妈的..那鬼东西怕不是缠上咱们了,他娘的,没想到那块牛肉便宜它了。”
默武大喘着气嘴上也不停下。
我扭头照了照后面,一点动静也没有,看样子那鬼东西是没追上来,揉了揉肚子说道:“那到底是什么东西,绝对不是粽子,看样子这邪教里还有不少的秘密啊。”
顾雪似乎也心有余悸:“也许是某种蛊术,云南蛊术千奇百怪,如果能把一具尸体变成这般的怪物,恐怕也只有那恶毒无比的蛊术才能做到了。”
其实我对蛊术的印象也不过是在网上或者是听别人说的下降头。
下降头是一种类似与诅咒的东西,我记得以前不知道在哪看过一篇文章,有专家认为下降头是一种对人的心理暗示,比如一个完整的人对他的脑里下暗示,暗示他的胳膊被人砍去,虽然他的胳膊并没有任何的问题,但是因为神经以为胳膊不在了,不管人的主意识在怎么想要动,但是那条胳膊就是无法动弹,因为胳膊里的神经元素已经跟脑中的控制系统,断开连接了。
不过这种说法我并不是特别相信,因为到底是什么暗示能让神经以为自己的胳膊没了呢,不过这种类似与下降头的东西,在民间也是数不胜数,比如有小孩被东西吓到了,高烧不退住院都不管用,但是去民间叫吓却一治一个准,这种无法用科学解释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
我们稍作停留之后,三人便继续深入,不过因为不知道后面那女尸到底有没有在追着我们,我们的脚步也快了不少,又继续走了有二十分钟,终于让我们走到了劲头,不过迎接我们的确不是这墓穴的出口,而且一堵石墙。
“艹!”
默武大骂了一句,一脚踢在了石墙上,只见石墙纹丝不动的树立在我们面前。
“哥,咋办啊!”
其实我也没什么好办法,原路返回跟那女鬼碰面的可能性实在是太大了,思来想去似乎只有一个办法。
“砸!”
以我的估计,这道石墙很有可能是因为有人发现了那些工人奴隶在这里逃走后,在这里补了一道墙,这墙后面八成就是这墓穴的出口。
说干就干,我跟默武二人轮流上阵,开始用工兵铲敲砸上面的石砖,其实砸墙最难的就是第一块,只要砸下来一块,就可以沿着墙壁的缝隙,把砖块一块一块的撬下来。
不过这墓道的青砖也确实坚固,与我们现在的红砖相差不是一点两点,我们默武花了将近二十分钟,才从墙上砸烂四块青砖,又花了十多分钟,终于整理出一个可以供人爬过去的洞口。
我用手电筒照了照里面似乎没有什么危险,于是率先爬了过去,我用手电筒照了照四周,依然漆黑无比,不够奔腾的水声,在我耳边不断的回荡。
“艹!”
默武的声音从我的耳边响起,其实我们在打开石墙的时候就知道,石墙的后面不是出口,不过没想到的是,我们居然又回来了。
如果我们没猜错的话,这里就是我们刚进入的时候,那环形通道,就是在这里我们发现了那白狼尸体下的通道,不过我还是有些不死心,于是带着二人向前方走去,果然没过多久,就遇见了一个岔路口,熟悉的壁画,熟悉的道路,尽头赫然是一个黑色的池子,里面布满了黑色的死蝎尸体,活蝎似乎已经跑的一干二净。”
“看来咱们又回来了,不过这也好,咱们就围着这里转上一圈,找到来时的路原路返回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