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乱了。
她却心静如镜,有他在身边,有他的保护,人世间所有的大灾大难都化为灰烬。更何况他是这样风口浪尖上也泰然自若的人,正冷静地指挥:“请大家别慌,只是供电跳闸,阿宽去机电房看看。”随后,他似乎吻在她脸颊上:“若儿别怕。”
千言万语,只这短促的一句,重复着他的思想他的情感。
回来了,回来了吗?他的柔情,他的宠爱,通通都回来了吗?
她的头枕在他的心上,他的心跳那样异乱,那样令人不安。
眼角微微湿润,如果黑暗可以留住他,如果危险可以唤来他,那么她情愿,这一生,这一生,都活得担惊受怕。只要,他来。她把胳膊挂在他后脖,整个人像只壁虎攀上去,喃喃地说:“微寒,是你吗?你在吗?”
“是我,若儿。我在,我在,我一直在……”多么期盼他如斯回答。
可是,他却没有开口,沉默了。
呼吸灼热,吹在她唇上。他急促地纠缠着她的舌,刺刺如荆棘的新生胡髭,扎着她下巴,微微的疼。他握住她的腰,喉音暗哑:“为什么,若儿……为什么,害死婷婷?……”
小若微微一怔,他在说什么?
他吻得越来越用力,周边是慌乱的人群,苍穹黑得可怕,乌压压一片,连星光都没有。不知不觉,他已被她带到假山背后,清冷的山峰,怪石嶙峋,突兀地顶着她的背。裙子掀开在栏杆上,腿架上去,他强硬地凿穿她。皮开肉绽的剧痛遍袭她身体,潮水般吞噬已被撕裂的心。她痛苦地辗转着头,紧紧咬着下唇,不放自己发出任何声响。
哪怕是,悲哀的哭泣。
他俯下头,狠狠咬着她耳朵:“我恨你,杜小若!我真的恨你!……说呀,说你也恨我,说你恨我!”他喘着粗气,叫嚣着。
“不……”她把头别过去,紧紧抓住他解开的衣领,终于苦苦求饶着,“我疼……夏微寒,我疼……”悲伤的眼泪唰唰流下来,他有多用力她就有多疼,他有多消/魂她就有多受罪。她用手捶打他的胸口,痛苦地哭出声音:“我恨!我恨我自己,为什么要爱……不,不爱了……”太痛,她再也无法忍受!
他猛地在她耳边吼叫一声:“好!那就不爱了!”浑身快意地颤抖,喘气瘫软下来。
霎时,灯光大亮!
宾客们惊异地发现,颜少曾和纪玉卿都掉进泳池去了。
玫瑰花瓣堆成山似的浮在水上,浪漫的晃荡,可是两个人却像扔在油锅里煎熬,面孔炸得胀红。纪玉卿仿佛命在旦夕,闭住红肿的眼,哭喊:“爸爸,爸爸,快来救我!”
我汗,这章码的很顺,思想堕落了,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