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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建中靖国,徽宗初郊,亦见曾文肃《奏事录》,言之甚详。在于当日,为一时之庆事。十一月戊寅凌晨,导驾官立班大庆殿前,导步辇至宣德门外,升玉辂,登马导至景灵宫,行礼毕,赴太庙。平旦雪意甚暴,既入太庙,即大雪。出巡仗至朱雀门,其势未已,卫士皆沾湿。上顾语云:“雪甚好,但不及时。”及赴太庙,雪益甚,二鼓未已。上遣御药黄经臣至二相所,传宣问:“雪不止,来日若大风雪,何以出郊?”布云:“今二十一日。郊礼尚在后日,无不晴之理。”经臣云:“只恐风雪难行。”布云;“雪虽大,有司扫除道路,必无妨阻。但稍冲冒,无如之何。兼雪势暴,必不久。况乘舆顺动,理无不晴。若更大雪,亦须出郊。必不可升坛,则须于端诚殿望祭。此不易之理。已降御札颁告天下,何可中辍?”经臣亦称善,乃云:“左相韩忠彦欲于大庆殿望祭。”布云:“必不可。但以此回奏。”经臣退,遂约执政会左相斋室,仍草一札子以往。左相犹有大庆之议。左辖陆佃云:“右相之言不可易。兼恐无不晴之理。若还就大庆,是日却晴霁,奈何?”布遂手写札子,与二府签书讫进入,议遂定。上闻之,甚喜。有识者亦云:“临大事当如此。”中夜,雪果止,五更,上朝享九室,布以礼仪使赞引就洗之际,已见月色。上喜云:“月色皎然。”布不敢对。再诣洗,上云:“已见月色。”布云:“无不晴之理。”上奠瓒至神宗室,流涕被面。至再入室酌酒,又泣不已。左右皆为之感泣。是日,闻上却常膳蔬食以祷。己卯黎明,自太庙斋殿步出庙门,升玉辂,然景色已开霁,时见日色。巳午间至青城,晚遂晴,见日。五使巡仗至玉津园,夕阳满野,人情莫不欣悦。庚辰四鼓,赴郊坛幕次,少顷,乘舆至大次,布跪奏于帘前,请皇帝行礼,(景灵、太庙皆然)遂导至小次前升坛奠币,再诣洗,又升坛酌献。天色晴明,星斗灿然,无复纤云。上屡顾云:“星斗灿然。”至小次前,又宣谕布云:“圣心诚敬,天意感格,固须如此。”又升坛饮福。行过半,蒋之奇屡仆于地。既而当中,妨上行,布以手约之,遂挽布衣不肯舍而力引之。行数级,复僵仆。上问为谁?布云:“蒋之奇。”上令礼生掖之登坛,坐于乐架下。至上行礼毕,还至其所,尚未能起。上令人扶掖,出就外舍,先还府,又令遣医者往视之。及亚献升,有司请上就小次,而终不许,东向端立。至望燎,布跪奏礼毕,导还大次。故事,礼仪使立于帘外,俟礼部奏解严乃退。上谕都知阎守勤、阎安中,令照管布出地门,恐马队至难出,恩非常也,众皆叹息,以为眷厚。五鼓,二府称贺于端诚殿。黎明,升辇还内。先是,礼毕,又遣中使传宣布以车驾还内,一行仪卫,并令攒行,不得壅阏。布遂关卤簿司及告报三帅,令依圣旨。及登辇,一行仪仗,无复阻滞。比未及巳时,已至端门。左相乃大礼使,传宣乃以属布,众皆怪之。少选,登楼肆赦。又明日,诣会圣宫。宫门之两庑下所画人马,皆有流汗之迹。云庆历西事时,一夕人马有声,至明观之,有汗流,至今不灭。又有一小女塑像,齿发爪甲皆真物,身长三尺许,云太祖微时所见,尝言太祖当有天下。然无文字可考。像龛于殿之侧坐殿内(盖殿门也)。

程若英上言皆验

又云:“是月,奉职程若英乃文臣程博文之子,上书言:‘皇子名,及御名皆犯唐明宗名,宜防夷狄之乱。’诏改皇子名。至是,又上书乞换文资,从之。”时亦建中靖国元年,后来果验,亦异事也,因著之。

邓洵武乞正选人官称

神宗更定官制,独选人官称未正。崇宁初,吏部侍郎邓洵武上疏曰:“神宗稽古创法,厘正官名,使省台寺监之官,实典职事;领空名者,一切罢去,而易之以阶,因而制禄。命出之日,官号法制,鼎新于上,而彝伦庶政,攸叙于下。今吏部选人,自节、察、判官至簿、尉凡七等,先帝尝欲以阶寄禄而未暇,愿造为新名,因而寄禄,使一代条法,粲然大备。”徽宗从其言,诏有司讨论。于是置选人七阶。蔡元道《官制旧典》乃失引之。

政和中废毒药库,并罢贡额

政和四年六月戊寅,御笔:“取会到入内内侍省所辖苑东门药库。见置库在皇城内北隅,拱宸门东。所藏鸩鸟、蛇头、葫蔓藤、钩吻草、毒汗之类,品数尚多,皆属川、广所贡。典掌官吏三十余人。契勘元无支遣,显属虚设。盖自五季乱离,纪纲颓靡,多用此物以剿不臣者。沿袭至于本朝,自艺祖以来,好生之德,洽于人心。若干宪网,莫不明置典刑,诛殛市朝,何尝用此。自今可悉罢贡额,并行停进。仍废此库,放散官吏,比附安排。应毒药并盛贮器皿,并交付军器所,仰于新城门外旷阔迥野处焚弃。其灰烬于宫地埋瘗,分明封堠标识,无使人畜近犯。疾速措置施行。”仰见陵仁厚之心,德及豚鱼。敬录于编,以诏无极。

靖康中邓善询随车驾次雍丘,召县令计事

靖康元年正月戊辰,金贼犯州。徽考微服出通津门,御小舟,将次雍丘,命宦官邓善询召县令至津亭计事。善询乃以它事召之,令前驱至近岸,善询从稠人中跃出,呼令下马,厉声斥之。令曰:“某出宰畿邑,宜示威望。安有临民而行者乎?”善询曰:“太上皇帝幸亳社,聊此驻跸。”令大惊,舍车疾趋,舟前山呼拜蹈,自劾其罪。徽宗笑曰:“中官与卿戏耳。”遂召入舟中。是夕阻浅,船不得进,徽宗患之,夜出堤上,御骏骡名鹁鸽青,望睢阳而奔,闻鸡啼。滨河有小市,民皆酣寝,独一老姥家张灯,竹扉半掩,上排户而入,妪问上姓氏,曰:“姓赵,居东京。已致仕,举长子自代。”卫士皆笑,上徐顾卫士亦笑。妪进酒,上起受妪酒,复传爵与卫士。妪延上至卧内拥炉,又劳薪,与上释袜烘趾。久之,上语卫士,令记妪家地名。及龙舟还京,妪没久矣,乃以白金赐其诸孙。(蜀僧祖秀云)

编类元党人,立碑刊石

元八年九月三日,崇庆撤帘,泰陵亲政。时事鼎新,首逐吕正愍、苏文定。明年,改元绍圣。四月,自外拜章子厚为左仆射。时东坡先生已责英州。子厚既至,蔡元度、邓温伯迎合,以谓《神宗实录》诋诬之甚,乞行重修,繇是立元党籍,凡当时位于朝者,次第窜斥,初止七十三人,刘器之亦尝以语胡德辉理,见之《元城道护录》,其间亦自相矛盾,如川、洛二党之类,未始同心也。徽宗登极,复皆召用,有意调一而平之。蔡元长相矣,使其徒再行编类党人,刊之于石,名之云元奸党,播告天下。但与元长异意者,人无贤否,官无大小,悉列其中,屏而弃之,殆三百余人。有前日力辟元之政者,亦饕厕名,愚智混淆,莫可分别。元长意欲连根固本牢甚,然而无益也,徒使其子孙有荣耀焉,识者恨之。如近日扬州重刻《元党人碑》,至以苏钅至为苏过。叔党在元年犹未裹头,岂非字画之误乎?尤为无谓。钅至字彦远,东坡先生之族子,登进士第,为泸川令,元符末应日食上言,尤为切直。蔡元长既使其徒编类,上书邪等,彦远为邪上尤甚,又入元党籍之石,坐削籍编管华州,遇赦量移潼川,牵复为普州岳安尉,卒于官。绍兴初,特赠宣教郎。事见王望之赏所作彦远妻《史夫人墓志》及《重修泸川灵济庙碑》。

宰相枢密分合因革

明清顷访徐五丈敦立于川,徐询以创置右府与揆路议政分合因革,明清即为考证以对,徐甚以击节,即手录于其所编,今列于后。案,唐代宗永泰中,始置内枢密使二员,以宦者为之。初不置司局,但以屋三楹贮文书,其职惟掌承受表奏于内进呈,若人主有所处分,则宣付中书、门下施行而已。昭宗光化二年九月,崔胤为宰相,与上密谋,欲尽诛宦官,中尉刘季述、王仲元,枢密使王彦范、薛齐阴谋废上,请太子监国。已而太子改名缜即位。十二月,孙德昭、董彦弼、周承诲三人,除夜伏兵诛季述等。翌日,昭宗复位。三人赐姓李,除使相,加号三功臣,宠遇无比。崔胤与陆乞尽除宦者,上与三人谋之,皆曰:“臣等累世在军中,未闻书生为军主者。若属南司,必多更变,不若仍归之北司为便。”上喻胤等曰:“将士意不欲属文臣,卿等勿坚求。”于是复以袁易简、周敬容为枢密使。然唐自此乱矣。朱梁建国,深革唐世宦官之弊,乃改为崇政院,而更用士人敬翔、李振为使。二人官虽崇,然止于承进文书、宣传命令,如唐宦者之职。今士大夫家犹有《梁宣底》四卷,其间所载,大抵中书奏请,则具记事,与崇政使令于内中进呈;所得进止,却宣付中书施行。其任止于如此。至后唐庄宗入汴,复改为枢密院,以郭崇韬为使,始分掌朝政,与中书抗衡。宰相豆卢革为弘文馆学士,以崇韬父名弘正,请改弘文为昭文,其畏之如此。明宗即位,以安重诲、范延先为枢密使,二人尤为跋扈。晋高祖即位,思有以惩戒,遂废之。至开运元年,复置。末帝以其后之兄冯玉为之。自是相承不改。国朝因之,首命赵韩王普焉。号称二府,礼遇无间。每朝奏事,与中书先后上,所言两不相知,以故多成疑贰。祖宗亦赖此以闻异同,用分宰相之权。端拱三年,置签书院事,以资浅者为之,张逊是也。官制旧典,误以为邓公。庆历二年,二边用兵,富文忠公为知制诰,建言:“边事系国安危,不当专委枢密院。周宰相魏仁浦兼枢密使,国初范质、王溥以宰相兼参知枢密事。今兵兴,宜使宰相兼领。”仁宗然之,即降旨令中书同议枢密院事,且书其检。吕许公时为首相,以内降纳上前曰:“恐枢密院谓臣夺权。”富公方力争,会西夏首领乞砂等称伪将相宋降,各补借职,羁置湖南。富公复言:“二人之降,其家已族矣,当厚赏以劝来者。”仁宗命以所言送中书,而宰相初不知也。富公曰:“此岂小事,而宰相不知邪?”更极论之。时张文定为谏官,亦论中书宜知兵事。遂降制以宰相吕夷简兼判枢密院事,章得象兼枢密院事。未几,或曰:“二府体例,判字太重。”于是复改吕公亦为枢密使。五年,贾文元、陈恭公同为宰相,乞罢兼枢密使,以边事宁故也。有旨从之。仍诏枢密院:“凡军国机要,依旧同议施行。”而枢密院亦自请进退管军臣僚、极边长吏、路分、钤辖以上,并与宰臣同议。从之。张文定复言:“宰相既罢兼枢密院,则更不聚厅。万一边界忽有小虞,两地即须聚厅,每事同议。”自是,常事则密院专行;至涉边事而后聚议,谓之开南厅。然二府行遣,终不相照。熙宁初,滕达道为御史中丞,上言:“中书、密院议边事多不合。赵明与西人战,中书赏功,而密院降约束。郭逵修保栅,密院方诘之,而中书已下褒诏矣。夫战守,大事也,安危所寄,今中书欲战,密院欲守,何以令天下?愿敕大臣,凡战守、除帅,议同而后下。”神宗善之。其后竟使枢密院事之大者,与中书同奏,禀讫先下,俟中书退后,进呈本院。常程公事,凡称三省、密院同奉圣旨者是也。建炎初,置御营使,本以车驾行幸,总齐军中之政,而以宰相兼领之,故遂专兵柄,枢密院几无所干预。吕元直在相位,自以谓有复辟之功,专恣尤甚。台谏以为言,元直既罢政,遂废御营司。而宰相复兼知枢密院事,自范觉民为始,尔后悉兼右府矣。秦会之独相十五年,带枢密使。至绍兴乙亥,会之殂。次年,沈守约、万俟元忠拜相,遂除去兼带,中书与枢府又始分矣。

史官记事,所因者有四

徐敦立语明清云:“凡史官记事,所因者有四:一曰时政记,则宰、执朝夕议政,君、臣之间奏对之语也;二曰起居注,则左右史所记言动也;三曰日历,则因时政记、起居注润色而为之者也,旧属史馆,元丰官制属秘书省国史案,著作郎、佐主之;四曰臣僚墓碑行状,则其家之所上也。四者惟时政,执政之所日录,于一时政事,最为详备。左右史虽二员,然轮日侍立,榻前之语,既远不可闻,所赖者臣僚所申,而又多务省事;凡经上殿,止称别无所得圣语,则可得而记录者,百司关报而已。日历非二者所有,不敢有所附益。臣僚行状,于士大夫行事为详,而人多以其出于门生子弟之类,以为虚辞溢美,不足取信。虽然,其所泛称德行功业,不以为信可也;所载事迹,以同时之人考之,自不可诬,亦何可尽废云。度在馆中时,见《重修哲宗实录》。其旧书,崇宁间帅多贵游子弟以预讨论,于一时名臣行事,既多所略;而新书复因之。于时急于成书,不复广加搜访,有一传而仅载历官先后者;且据逐人碑志,有传中合书名,犹云“公”者。读之使人不能无恨。《新唐书》载事,倍于《旧书》,皆取小说。本朝小说尤少,士夫纵有私家所记,多不肯轻出之。度谓史官欲广异闻者,当择人叙录所闻见,如《段太尉逸事状》、《邺侯家传》之类,上之史官,则庶几无所遗矣。欧阳公《归田录》初成未出,而序先传,神宗见之,遽命中使宣取。时公已致仕在颍州,以其间所记述有未欲广者,因尽删去之。又恶其太少,则杂记戏笑不急之事,以充满其卷秩。既缮写进入,而旧本亦不敢存。今世之所有皆进本,而元书盖未尝出之也。”

自秦相擅政,纪录不足传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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