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江容穆谨慎的看着他。
“也没什么了,只是想……”下一刻,江容穆的舌头直接被江瑾久扯了出来,满嘴的鲜血,江容穆疼得要昏了过去。可是舌头被拔了,只能用着嗓子嘶吼,痛,好痛。
“皇兄感觉如何,是不是好点了。江瑾久依旧微笑着看着江容穆。”
江容穆死死地盯着江瑾久,那眼神仿佛想要将他撕碎。江瑾久后腿一步,“皇兄别气坏了身子。”
噗!江容穆一口血喷在江瑾久脸上。江瑾久不慌不忙的掏出手帕,擦拭着脸上的血迹。
“皇兄是不是口渴了?”江瑾久招呼下人过来,“皇兄口渴了,给他喝点盐水。”
“大人,您要的盐水来了。”江瑾久接过下人拿来的盐水被迫江容穆张嘴将盐水倒入他口中,盐水顺着嘴角低落在地上“皇兄怎么这么浪费,应该全部喝下啊!”说着堵住他的嘴。
江容穆挣扎着,奈何手脚都被锁着无济于事,盐水静末伤口痛感被放大,江容穆睁着大大的眼睛,想喊也喊不出来……
江瑾久看着昏死过去的人满意一笑“看好他,不让他这么轻易的死了或者自杀了要是被我发现拿你们试问。”随后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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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八,你真的真的决定将狐尾给他?”五爷一遍又一遍的问道,“要知道段尾可是很痛的,五哥没有骗你,你真的想好了?”
“五哥你都问了这么多遍了,小八真的想清楚了!”八爷握住五爷的手道,“而且江瑾久也是我救命恩人,就是他让我做牛做马我也在所不辞!”说着化出狐尾,八爷想拔下一条狐尾但被五爷阻止。
八爷疑惑的看着他,五爷摇摇头:“唉,真是没办法,还是用我的吧,毕竟是我想要那把琴,而且五哥不想看见你受苦。”说着扯下自己的尾巴,一大片献血染红了白衣。
八爷扶着五爷给他处理伤口,不禁有些自责,五爷摸了摸他的头笑道:“不要自责了,五哥是自愿的!”
当江瑾久回到府里五爷与八爷已经等会他多时,五爷将狐尾交给江瑾久。
狐尾顺着江瑾久的思路变成一把剑,剑身呈深红色,剑柄刻着噬心两字,这把剑竟然的见血封喉的噬心!
五爷八爷愣住了,他们曾经听六爷说过这把噬心剑,但从未见过,传闻这是一把无主之剑没人能使用它,只因为剑的主人离君上神在凡间渡劫。
但如今这把剑却在江瑾久手中,两人怀疑江瑾久是不是就是下凡渡劫的离君上神?
看着江瑾久手中的剑五爷不经想到这到底是狐狸尾巴还是噬心剑?
“噬心?这是个好名字!”江瑾久看着手里的剑,丝毫没有注意到五爷和八爷奇怪的眼神。
八爷奇怪地问道:“对了,江兄你要这把剑用来做什么?”
江瑾久抚摸着剑身,露出一丝微笑,“用来……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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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民方画丌,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草民方画欤,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江瑾久让五爷八爷伪装成平明百姓,通过他引荐,为皇上尽一份力。
皇帝坐在高高的龙椅上,居高立下的俯视着他们:“皇儿,你推荐这两个人,对朕有什么帮助?”
要不是为了伏羲琴,他堂堂五爷怎么会在一个人类面前低声下气,自称下人他不配!八爷倒是心宽无所谓,该干嘛干嘛。
江瑾久拱手道:“父皇,他们两位是隐居山林的居士武功高强,绝对可以帮助我们击败匈奴。”
“是吗?”皇帝好像不怎么相信。
“儿臣出出茅庐几次请求才请出来,还请父皇请相信儿臣,若他们无法击退匈奴,儿臣自愿以死谢罪。”
“这……”皇帝有些犹豫,毕竟是自己儿子,若是……唉算了,先相信他们,凭这两个凡夫俗子,到底能不能击退匈奴。“朕相信你。”
三日后,五爷八爷与江瑾久受命出征,站场上狼烟四起,血流满地,五爷八爷凭借自己的妖力,攻下匈奴先前打下的几座城池。
“前面就是匈奴的大本营了,战士们,跟我冲!”江瑾久指挥着大部队,向匈奴的大本营发起进攻。
“可恶!这江瑾久竟然背信弃义!”匈奴首领站在高高的城墙上,看着前来的大军,使劲锤这墙。“江瑾久!你个背信弃义的小人!”
城墙下的江瑾久骑着马,嘴角勾起一丝邪笑。天下只不过是个棋盘,但凡成大事者必要有所割舍,而我,只不过丢掉了几颗没用的棋子,竟能得如此收获。
旁边的八爷,看江瑾久想得出神,也不去打扰他,只是,……只是,越来越迷茫了,八爷眼里流露出一丝失落。
“怎么样?”江瑾久偏头看着失神的八爷,“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看大夫?”
“没没没。”八爷慌忙解释道,一不小心跌下了马“啊!!!”
“小心!”江瑾久纵身跳下马,接住即将从马上跌下来的八爷,“白兄今天怎么了?”
八爷重新上马:“没事没事。”
“白兄,照顾好自己。”江瑾久扶稳八爷,生怕他再从马下跌下来。
此刻五爷默默看着这一切,狗粮真好吃哦,回去把八弟红烧了吃。
行军的大部队一举攻下匈奴的老巢。“江瑾久你个狗日的龟孙!你个小人!”匈奴首领对江瑾久破口大骂,他们先前明明约定好只有抓捕太子,这些城池都可以归他们所有。可现如今,江瑾久背信弃义,当真不择手段。
“啧!我和你合作只不过为了稳固了地位而已,可如今你是一颗废弃的棋子。”江瑾久抚摸着剑刃,手指被划破了血珠争先恐后的流出来,而江瑾久却丝毫不在意,“废弃的棋子不如杀掉!”
“咔嚓。”首领的头断了,江瑾久收起剑,冷漠的看着满地的血尸,仿佛在他眼前就是一颗颗枯枝烂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