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是不是在说为夫的坏话啊?”妖孽男子飞到林惜缘的一侧,似质问,又似撒娇。
“我不是你娘子,我有相公的。”林惜缘推开他,保持着两步的距离。
妖孽男子看着林惜缘,说道,“你知道,白俊的老婆是怎么死的吗?”
“你知道?”林惜缘坐到梳妆台,妖孽男子点头,漂亮的手中穿过林惜缘的长发,为她挽发。
“想知道吗?”他问,林惜缘白了他一眼,不再理会他,坐在铜镜前,看着自己的小脸,妖孽男子也不恼,“我知道。”
“知道就说,不知道就别放”林惜缘对于他的价值只限于“鸭店”头牌。
“娘子,你说,如果为夫去勾引,又做何?”
林惜缘站起来,独自走到屏风后,穿衣服,妖孽男子背对着屏风,嘴角上扬。
“好了吗?”妖孽男子回头,看到开启的窗,飞身而去。屋子里只留下淡淡的花香。
“娘子,为夫叫风妖娆,可以记住了。”
惜园,内阁。
林惜缘坐到桌旁,大口的喝着茶,眼皮一直跳。
“风妖娆?好像听过?”林惜缘冥思苦想,突然,电光一闪,“日迟国,妖孽殿下!哦!买噶!”
圆圆推门进来,看见林惜缘一会哭一会笑,遥遥头,把宵夜放在桌子上,离开了。她怕小姐一不小心把她给吃了。
林惜缘认命的走向床,看着盘膝而坐的花弄影,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喂,别练了,你的功夫还不如我呢?来给你解药。”
花弄影睁开眼睛,看着林惜缘,问到,“我中了什么毒?”
“你有没有感觉恶心,头晕,而且不想吃东西,甚至没有力气。”林惜缘看着脸色渐变的花弄影,就知道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是,你怎么知道,是不是你下的毒?”花弄影抓住林惜缘的衣服,林惜缘拿开他的手,把一个瓶子丢给他,“一天一颗,嚼着吃。感觉发苦的时候记得吐掉。千万别咽。咽了,我也救不了你。”
花弄影接过瓶子,打开瓶塞闻了闻,薄荷的味道,很清爽。闻一下,就觉得很有精神,心里对她的印象又加了几分。
林惜缘窃笑,哈哈,她是有史以来第一个给中暑患者吃绿箭的穿越女,哇咔咔!吼吼!
“我要走了,玉佩给你,你拿着它去万花城……花家当铺,就可以找到我。”花弄影把药放进怀里,又取下腰间的玉佩递给林惜缘,林惜缘欣然收下。
“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了。”林惜缘看着破掉的窗户,浪费啊,银子啊,怎么都喜欢窗户啊。
“娘子,记住了,我叫风妖娆。”
转眼五月初一到了,这一早将军府就已经人去楼空。
“前不见丫鬟,后不见下人,念肚子之空空,该死,抽筋了才想到给那帮兔崽子放假。”
林惜缘站书房唉叹,一个月了,什么时候是个头啊!目光看着四周,除了书,还是书。几把破椅子、破桌子,突然她看在桌腿下压着什么东西,弯腰拿出来,扫去灰尘,只看见两个字《天书》
“啊!得来全不费功夫!”
林惜缘开始耐心的翻书,一页、两页,直到最后林惜缘也没看见一个字,笑了。还是哪在手里,又找了一本其他的书垫在下面。
出了书房,林惜缘左转右转,看到好东西拿一个,最后,肚子“咕咕”叫了才罢手,才想到自己也可以去做一回饭,来到了厨房,林惜缘看着蔬菜鱼肉,坛坛罐罐,觉得自己应该可以。在灶坑里架好柴火,然后双手用内力向灶门一推,“呼”一声火烧了出来,林惜缘一躲脚绊倒了猪油坛子,火势更猛,“灭火!水!”水缸!林惜缘似乎看见了救星,“哗啦”一水瓢扣在火上,“呼呼……”大火窜上了房柱,林惜缘扔下水瓢撒腿就跑,喊着:“快,快打110。火!救火”
林惜缘看着火,又摸了摸药里的玉佩,休书不远了。
大火很快烧完了厨房,又向着主院进军,所到之处光光如也,当然林惜缘暗自把将军府的宝贝转移。大火烧了一下午,直到夜幕降临,才安静下来。
月黑风高,正是杀人夜。
林惜缘坐在大树上,听着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她的机会来了。跳下树,林惜缘在灰堆里打了个滚。一笑露出满口的贝齿。
李弘文带着皇家卫冲进将军府,看着遥遥欲坠的朱门,一个月前还是帅小伙,如今变成了黑老头。这个十一夫人还真是厉害!
林惜缘站在路中央,看着英姿飒爽的李弘文,嘴角咧着,嘿嘿的傻笑,洁白的贝齿泛着淡淡的光。
“请问谁是,十一夫人。”侍卫长李弘文看着眼前的“灰人”,不会是烧傻了吧!
“大人,我是,我是!呜呜……”林惜缘一边哭,一边柔弱的趴在李弘文的怀里,小手有一下没一下的吃着豆腐,果然是侍卫长,肌肉真是赞!
“夫人,请自重。”李弘文一手握着佩刀,一手攥拳。列在两旁的侍卫有十余人,各个带着佩刀,手举火把,身着黄色铠甲,好不威武。
“呜呜……”林惜缘以手帕掩面,哭声更是恐怖。干脆整个人挂在了他的身上,李弘文鄙夷的看着林惜缘,心想:真是水性杨花。可是,脸上还是没表情,双手拉开林惜缘,林惜缘趁机双手环住李弘文的脖子,双腿一跳,李弘文身子突然前倾,条件反射接住林惜缘的腿。等李弘文站定时,林惜缘微笑着晕菜了。她是饿的!饿晕了!
李弘文看着晕在怀里的女人,眉毛皱成“川”,手更是不知如何动,他想扔下她,可是,看到她安静的靠在自己的胸膛,又不舍得。
“头,怎么办?”侍卫一问,“回去,复命。”
林惜缘成了有史以来第一位被李弘文侍卫长抱着复命的疑犯。
圣域皇宫。
巍峨的高墙,金色的琉璃瓦,错落有致的宫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