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四米多高的棕熊,在山林里奔跑,每一步都有三米多,可以说是在树林里飞得太低。棕熊身后还有十几个人跟着,这些人大部分已经大汗淋漓。
“从没有想过有一天,用棕熊开路,这感觉太爽了。”
“爽什么爽,为什么大师姐不用走路,我们都要跟着,累死了。”
“大师姐就是公报私仇,跑的这么快,还必须我们都得跟着,不能掉队。”
学员看着棕熊肩上的木晴,心里有一些意见,都是同辈,为什么待遇差别那么大。
“嗒~嗒~”
棕熊两步停下来,棕熊肩上坐着一位少女,看着棕熊后方的学员。
“大师姐神通广大,连熊都折服。佩服佩服。”
“是啊,是啊,大师姐不仅美若天仙,实力还是一等一的强。”
学员态度立马来了一个大转弯,他们知道,惹了叶焕,那是没的说,肯定少不了一顿教育。
惹了木晴,哄开心了,也就没事了,木晴停下来,肯定是听到他们的议论。
“你们大师姐开始训熊了,你们连头猪都打不过,还好意思松懈!”叶焕声音从队伍最后传过来。
“是,教官说得对,要向大师姐学习。”
木晴坐在棕熊肩上,晃荡着双足,笑着露出两个大虎牙,“你们刚刚可不是这么说的,怎么一下子就改口了,刚才谁说我坏话。”
“大师姐,我们说你人见人爱,熊见了都为你折服。”
“天仙大师姐,可以教我怎么驯服棕熊吗?”程治放声大喊。
“你可以试试。”木晴还特意拍了拍棕熊肩膀,“真的很简单的。”
“吼~”
棕熊转身对着程治一声大吼,
程治赶紧捂紧了耳朵,其他学院也跟着捂住耳朵。
这一声大吼,空气都出现了清晰音浪波纹。哪怕是捂着耳朵,也一样振聋发聩。
吼出的音浪还带着棕熊的一丝口臭,扑面而来。
“大家伙,吼人不管用,还拿口臭熏我。”程治捂着鼻子,着实被棕熊口臭恶心到了。
“大块头听得懂人话,太可爱了,脾气倒是挺大的。”肖十三惊讶。
“你可真无知,它们本来就听得懂我们说的什么,棕熊可是高傲的生物,什时候会被人驯服了。。”
木晴像是看小丑一样看着肖十三。
“它刚才说的什么呢?”
“想驯服我,你还不到我的膝盖,小不点!”
木晴扭头对着程治,眼神里带着鄙视,还仰了下头。
听这语气,程治分明被熊鄙视了。也没办法,毕竟实力在这里,打不过。
大家爆发一阵欢笑,笑着看着程治。
“你别得意,我用不了多久就会比你还强大。”
“吼~”
棕熊晃了下脑袋,继续前进,仿佛是在嘲笑,就凭你,还不够看。
“教官,我们这是去哪里,”石蛙更加好奇,怎么好端端的成了木晴带路,看这方向也不是去邙府府城方向。
“跟着走就知道了。”
…………
叶焕走在队伍最后,清晰看到木晴坐在棕熊肩上,甩动双足停顿了一秒。
叶焕想到了什么,感知一下四周,“你们跟着大师姐走,我去去就来。”
叶焕两步跨上树枝,飞奔出去。
树上,叶焕在树枝间不断的跃迁。树木从叶焕身旁,飞快向后倒着。
大约过了十多分钟,叶焕停下,静静的站在树枝上。
四周刷刷刷的出现了十几个人。
为首的一人一身锦袍,腰间一块上等的翡翠,刻着一个“木”字。
“叔叔。”叶焕恭敬的抱拳,对着为首的人施礼。
“小子,几个月不见,功力退步了啊。”
“受了点伤,已无大碍。”
“那就好,那就好,你…”
锦袍人欲言又止,对身边的人眼神示意一下,十几个黑袍人纷纷退去,消失在树林里。
“我女儿又调皮了,他现在怎么样,有说想要玩到什么时候吗?”
“她现在很好,你不过来带她回去吗?”
叶焕诧异看着锦袍人,这锦袍人正是木晴父亲木平山。
木平山,天定国镇西将军,一等一的金牌武者,也是一个觉醒者,一身木系异能曾经毁灭过一只上万人军队。
听木平山口气,根本没有带走木晴的打算。
叶焕急了,他虽然不反感木晴,也不太想带着木晴,不确定性太强了。
“带回去,她又要跑出来,还不如让她跟着你,我也放心。”
木平山看着树林深处悠悠说到。
“我要带队报参加武者大会,或许不方便。”
“她现在也是庆阳武堂一员,可以参加武者大会,我希望你们可以夺冠,对你有好处。”
“叔,你还真是神通广大,木晴都转学成庆阳武堂。不过为什么一定要武者大会夺冠。对了,告诉你个好消息……”
“切记,武者大会一定夺冠。消息什么的就不用了,”木平山欲言又止,从怀里掏出来一块牌,牌只有巴掌大小,似玉非玉,似金非金。
牌子一面刻了一道花,此花叶焕居然没见过,花有九瓣,花叶如掌。
“这个你收好,遇到解决不了麻烦就带着我女儿,去西山以西……”
木平山还没说完,似乎感知到了什么,面色大变,把牌丢给叶焕,一脸焦急的走了。
看着木平山焦急离去,叶焕接过牌,仔细端详。
牌在手里特别温暖,一点儿也不凉,牌的另一面刻了一个奇怪字符,像是“雷”又像是“冀”。
叶焕忍不住深思,此牌到底是什么,有什么作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木平山为什么离开的这么着急,给人感觉像是托孤。
难道本身就是木平山透露消息告诉木晴,我在天狼山,让木晴来找我?
为什么武者大会要拿第一,干嘛把木晴转到庆阳武堂。
思考无果,叶焕将这块牌贴身收好。
…………
等到叶焕走远,木平山身形再次出现,他的旁边还多了一个人。
“你确定要这样做?”
“他的天赋,无人能及,他的性格与世无争,把晴儿交给他,我放心。”木平山像是了了一桩心事,松了一口气。
“如果他们夺冠,对他们来说是灾难,不是保护伞。为什么非要让他们夺冠,我给叶焕那小子算过命,命数不定,命数不定啊!”
“这孩子脾气,定会信守承诺,保护好晴儿。”
“可你给了他令牌,我不确定是福还是祸。”
“管他那么多,这里离庆阳城最近,找庆阳武那个小子喝两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