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无疆盯着那张没有血色却有张合不停的小嘴,忽的低头,便吻了下去。
晴焉再也没有以前的顺从,只是拼了命的挣扎,风无疆睥睨着眼神冷笑,猛的伸出刚劲的大手便撕开了她的衣衫。
他的大手在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游走蹂躏,像是在把玩自己的所有物一样,毫不怜惜,毫不留情,昭告着自己的主权,每一次落手,都是用足了力气。
初秋,微冷,她的身子接着瑟缩起来,不知是寒冷多一点,还是害怕多一点。
风无疆抛开她,冷笑:“纳兰晴焉,你是本王的侧妃,你还想去哪?本王也告诉你,本王从不受任何人的威胁,你若是想死,也便由着你,只是你父亲生前留给你的东西,你这辈子怕是看不见了!”
“自己考虑清楚!”
他说完这句话便拂袖而去。
只留下拥着被褥遮挡着身子瑟瑟发抖的晴焉。
他总是有法子拿捏住她。
或许是真的要入冬了吧,怎么会这么冷呢?
良久,王嬷嬷才捧着新的衣衫进来给她换上。
秋夜,寒风忽起。
王嬷嬷捧着晴焉的那身喜服送回风无疆的书房,风无疆冷着脸抬眸:“她还是不肯留下吗?”
王嬷嬷跪下,毕恭毕敬的回答:“侧妃说,妾室的喜服断不可用正红色,此乃对正室的不敬,派奴婢给王爷送了回来……”
“退了吧……”
少时,有嫣红色的喜服送到了温庭别院,那送喜服的侍从还说:“王爷说了,侧妃娘娘您以后还住温庭别院……”
剩下的话她一句都没有听清……
风无疆说,他手中还拿着父亲留给她的遗物,究竟是何物……
——
九月九日,一同入摄政王府除了正妃御史大夫之女韩凝倩,还有刑部尚书陈善骁的女儿陈诗琴,与晴焉一样,同为侧妃。
妾室是没有婚礼资格的,外面是敲锣打鼓的欢悦,而晴焉只能穿着喜服从塌上坐着,从早上到入夜,再到下人来回禀,说王妃所住的寒凝阁的等已经熄了,王爷和王妃已经歇下了,晴侧妃也可以休息了。
等下人回复完毕退出去之后,晴焉的一口血终于忍不住吐了出来。
近身伺候的嬷嬷都围上来,着急问她要不要请王爷过来看看,她摇了摇头,擦掉嘴角的血迹:“今夜是王爷与王妃的洞房花烛夜,不便惊动,我余毒未清,吐口毒血反而是好。”
“娘娘……不如奴婢们还是请御医来看看吧。”
晴焉苦笑:“嬷嬷,我今日初封侧妃,新婚夜只能见自己的夫君,是不能见别的男子的。”
嬷嬷还欲说些什么,都被她给否定了回去:“我是妾,得有规矩,明日还要起早给王爷王妃请安,嬷嬷快扶我歇息了吧!”
王嬷嬷的泪珠子被她说的往下掉,她却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明明心里难受的要命,却还是要笑着安慰别人:“嬷嬷别哭了,日子还长着呢,现在若是熬不住,以后就更熬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