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过去了多久,我和墨就一直僵在那里,直到一朵云彩将月亮完全遮住。墨突然转过身,脸上挂着一丝笑意,缓缓向我走来。
或许我当时是傻了,愣在了原地,如果给我再选择一次的机会,我绝对不会待在那里。
墨走到我身旁,他附在我的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
“你见过真正的战斗吗?”
我没有回答,只是默不作声。
看我没什么反应墨将左手手搭在了我的肩上,瞬间用强大的灵力禁锢住了我的身体,但那时的我却依旧没有做出任何举动,我也不清楚我当时是怎么想的。
伴随着一阵剧痛,我能感觉到我体内的血夜在大量流失,乏力感也迅速涌了上来,我看向血流出的地方——也就是我的心口。在我的心口上赫然出现了一把剑,剑的剑柄还握在墨手中,剑身还在缓缓的继续深入,直至剑柄抵住我的胸口,同时一股不知名的本源力量也开始往我身体里导入。
可是我当时想的却不是这些,在当时我竟然在想这把剑的名字。不知为何,这把剑会给我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我可以肯定,这把剑我是见过的,而且我曾经十分熟悉。
貌似这把剑叫蝶恋花,这是蝶恋花中的雌剑——花,那么那把名为蝶的剑去那了呢?
嘶~真的好痛啊,我应该快死了吧,我死了那个人会难过吗?或许她会高兴吧,她叫什么来着,我有点望了,貌似是叫蝶舞。
等下!蝶舞,她是谁?我何时知晓的这个名字?
伴随着大量记忆的拥入,我发现了端倪。
墨耀,只是一个命号,他原本也姓东方,名为弑。在那场战争中,墨耀彻彻底底的死了,神留下大部分墨耀的灵魂碎片,其中极少数被其他灵魂携带转生。
到头来,这墨耀竟是我,那个悲惨的神创,是墨翟。
在最后一丝本源力量也涌入我体中,我的感官开始变得更加清晰,清晰到模糊。
我很难形容那是种什么样的感受,就像是把一切都看透了,因此产生了疲倦,选择放弃看清的权利。
同时,伴随着这感官灵敏的恢复,又有一种莫明的熟悉感涌了上来。
蝶恋花,看来是那个债吗?我过去的债务还真是多啊。
我举起左手,将那把贯穿我身体的蝶剑拔了出来,用右手的食指和拇指拭去剑身上的血渍。
我低头看了一眼已经昏迷的墨,刚才他已经把他自身那部分属于我的灵魂碎片给了我。
那时,我嗅到几丝属于我们过去的味道,这迫使我必须备战。
我抬头看向天空中那朵遮盖住月光的云彩,随即将灵力和玄凝之气灌入剑中,向空中那片云彩划出了一道剑气。
云中的水汽在玄凝之气的影响下,瞬间凝结为一块巨大的冰晶,剑气在接触到冰面的时候,直接散开化作一层剑气薄膜,包裹住了那块冰晶,接着剑气薄膜不断收缩,巨大冰晶在压力下体积不断缩小,最后缩小到一滴晨露大小时,剑气停止压缩,并且拖着这滴云送到了我手中。
我将这滴云置于右手掌心,左手用蝶剑在右手小臂处随意划了一道血痕,血很快从血痕处流了出来,我将手臂下垂,让血能够流到那滴云上,这样方便一会剑冢空间的使用。
做完这些,我抬头看向天空中那轮圆月。
怎么说呢,真的是美呢。月,皎洁无暇,毫不吝啬的把自己的美好表现了出来给众人欣赏,可是又有多少人领情,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应该吧。
我将已经昏迷的墨安置在了一颗树下,同时将蝶剑放在了他身边。
接着我的神识打开了剑冢空间,在广阔无垠的剑冢空间中,我决定取出长俊浩宇的得意之作,堕世之剑——劫。
伴随着四周灵力的暴动,以我为中心出现一个小型灵力风暴,无数灵植在风暴的影响下开始开始摇曳,更有甚者被拔根而起,当然,那根白色羽毛也没有例外的被卷了进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锻灵也接近了尾声,“劫”的轮廓在灵力风暴的锻造下逐渐变得清晰,我也能明显的感到“劫”的生气在慢慢恢复,“劫”的器灵空间中,一个人的虚影也开始变得逐渐明显起来。
在灵力风暴结束后,原本生机勃勃的森林变得狼狈不堪;各类灵植东歪西倒,不少灵草或是被挂在树上,又或是匍匐在地上,失去了原本的生机。
不过,这并没有对那根羽毛造成任何影响。
我将这羽毛拾起,看向远处的墨,那时的他已经站了起来,手中握着蝶剑正指着我。
临时取舍啊,什么时候的老套路了。
或许这就是我对翎的第一句吐槽。
老样子,新人拙作,求支持评论关注。最近在开新书,所以更新耽搁了,今天开始恢复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