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兄弟,你和我年轻时太像了,若是再年轻十岁,我倒真想和你一起疯上一疯。”昆鹏程重重地拍了拍耿墨的肩膀,严肃道:“若有需要,兄弟尽管开口,告辞!”
“慢走!”
耿墨目送着昆鹏程离去,转身回到楼上,隐隐听到莫雨桐的抽泣声。
“爸,莫家真的堕落到卖女求荣的地步了吗?我不回去,我死也不回去!”莫雨桐对着手机大吼了一声,直接将手机摔了出去,恰巧落在耿墨的脚边。
耿墨捡起手机,缓步来到床边,还未开口,便被莫雨桐紧紧抱住。
莫雨桐就像受了委屈的孩子,抱着耿墨放肆大哭。
耿墨还是第一次见她哭得如此伤心,不禁有些心痛,不断地对她进行安抚。
良久之后,莫雨桐平静下来,扬着精致的小脸问道:“耿墨,父亲让我回去,你说我该怎么做,我该怎么做?”
耿墨不由地扬起头,沉默许久后才说道:“要怎么做你不该问我,而是问你的内心,随心而动!”
“随心而动,随心而动。”莫雨桐重复着这四个字,眼神逐渐变得坚定:“我明白了!”
说罢,莫雨桐用玉臂圈住耿墨的脖子,冰冷的红唇重重地印在了他的嘴上。
耿墨整个人都僵住了,脑海一片空白,任由莫雨桐撬开他的嘴。
片刻后,他一把将莫雨桐拥入怀中,热情地回应着对方,二人逐渐迷失其中。
就在他即将褪去莫雨桐最后一道防线时,门外忽然传来耿父关切地声音:“雨桐没事吧,我煲了点汤,给她压压惊!”
两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耿墨赶紧向后退了两步,拉开与莫雨桐之间的距离,莫雨桐则是一把拽过被子这在胸前。
门外的耿父也没想到会看到这样一幕,一张老脸羞得通红,赶忙背过身道:“我可什么都没看到,你们继续!”
莫雨桐越发的羞涩,干脆整个脑袋都藏在了被子里。
耿墨想要解释道,但张了半天的嘴,也不知该怎么开口,人家都看到了,还能说啥啊?
良久之后,二人偷眼看向门外,发现耿父早已离开,不由地松了口气。
“刚才……那什么……对不起!”耿墨早已失去了作为仙帝的淡然,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觉得不合适,最终只憋出“对不起”三个字。
莫雨桐听到这三个字,不禁脸色一暗,低声道:“干嘛道歉啊,是我自愿的。”
耿墨尴尬地笑了笑,赶忙岔开话题道:“折腾了一夜,你也累了,休息一会吧。“
莫雨桐见耿墨要离开,赶忙出声道:“耿墨,如果我离开了,你会不会想我?”
耿墨不由地停下脚步,沉吟良久后说道:“会吧。”
“谢谢,我累你了,你出去吧。”莫雨桐嘴角扬起凄美的弧度,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
“好好休息!”耿墨顺手关上房门,径直回到自己的房间。
回到房间的耿墨,手腕一番,一尊小巧的木雕出现在的他的掌心。
木雕是一女子,五官精美绝伦,倾国倾城,裙摆轻舞飞扬,宛若谪仙。
单是一尊木雕就如此灵动,其真人之美可见一斑。
耿墨嘴角扬起一抹微笑,眼睛迷离道:“月儿,我该怎么办?”
……
莫雨桐和耿墨在房间里待了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清晨,二人才走出房间。
耿父见二人脸色不对,以为两人还在尴尬昨天的事情,连忙解释道:“我昨天真的什么也没看到”
“爸,我们没事,您放心吧,快吃饭。”耿墨哭笑不得,夹了个荷包蛋放到耿父碗里。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敲门声,一个戴眼镜的斯文青年走了进来,正是许昌盛的秘书。
马秘书歉然地笑了笑,随后将目光转向莫雨桐,恭敬道:“莫小姐,车子已经备好了,咱们可以走了吗?”
“走?去哪?”耿父惊讶的看着莫雨桐,这好好的怎么就要走啊?
莫雨桐来到耿父身边,强颜欢笑道:“耿叔叔,我家里有些事情,必须回去了,您保重身子,有机会我会来看您的。”
说到这里,莫雨桐再也无法压抑心中的感情,扑在耿父怀中痛哭起来。
虽然二人相处的时间不长,但那种父女之情却已悄然而生。
耿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能在那里干着急。
哭了一会,莫雨桐脱离了耿父的怀抱,转头看向耿墨:“耿墨,有空来京城看我,再见!”
说完“再见”,莫雨桐掩嘴跑了出去。
马秘书再次对耿墨躬了躬身子,悄然退出。
耿父看着莫雨桐未吃完的饭,不禁叹了口气,沉声道:“小墨,雨桐是个好女孩,放掉她你会遗憾终生的。”
“遗憾?”耿墨眼底划过一道精芒,冷声道:“我这一世,不会留下任何的遗憾。”
说罢,耿墨快步走了出去,拦住即将离开的汽车,将莫雨桐拖了下来。
莫雨桐慌乱地擦着泪水,有些委屈道:“你干嘛?”
耿墨抓着莫雨桐的双肩,一字一顿道:“雨桐,你给我听好了,还是那句话,随心而行,但凡你不愿意做的,没有人可以勉强你,这是我对你的承诺!”
莫雨桐还没反应过来呢,耿墨却已经将她推进了车里,对着司机摆手道:“走吧!”
直到走出老远,莫雨桐才回过神,头探出窗外喊道:“你什么意思啊?”
耿墨冲她挥了挥手,转身走向别墅。
不管未来他会不会接受莫雨桐,莫雨桐的未来由他墨然仙帝保驾护航!
……
随着莫雨桐的离去,别墅顿时冷清下来。
耿墨除了跟进一下装修和医馆的进度外,剩下的便是修炼,虽然无趣,却也习惯了。
要说最不习惯的就是耿父了,因为担心悍刀集团和卢大彪会加害耿父,耿墨干脆对耿父禁足,不许出门,甚至连买菜都由耿墨来买。
“儿子,老这么闷着,我非得憋出病不可啊。”耿父百无聊赖地丢掉遥控器,有些向往地望着窗外。
耿墨摇了摇头,都说老小孩,老小孩,这人一上了年纪真和孩子差不多。
看了看墙上的时钟,耿墨拿起外套给耿父披上,说道:“行了,今中午咱们出去吃,顺便散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