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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困惑

时间一晃又过去了一年多,农村实行了土地承包制。这下,刘大田除了种自家分得的那点土地外,多数时间闲着没事干,便被别人请去帮着栽栽秧,打打谷子,谁也没给他工钱,都是帮忙。而自家那点地里种的粮食,对于他来说也是有限的,只够两口子吃。

其余时间,刘大田就在地里转转,悠悠闲闲的。真是“英雄”无用武之地,以前到处是地,他总有干不完的活,而今地都成了各家各户的了,有劳力弱的,多干几天或请人帮着干上几天,照样能干完。而像他这样劳力强的人,自家那点土地没几天就干完,剩下的时间除了去帮别人干活,就是在家里闲着,他认为闲着的日子才是最难熬的。

刘大田有早起的习惯,他仍像去地里干活一样,扛着锄头就往地里走,一路上他看见别人不是忙着挖土,就是忙着挑粪淋菜。他却笑着说:“你家的菜怎么现在才淋呀,淋晚了长势就没原来好了。”

那人抬头看了看刘大田,笑了说:“我儿子和儿媳都出去打工了,只有我一个人在家种全家四口人的地,一下子能干得完吗?只能慢慢地干,有些活哪能干得那么好哟。还是你刘大田好,两个人的活,两个人干,多轻松哟!”

刘大田听后,感到很自豪,他说:“当然,我家那点活,我一个就能干完。原来在集体时,队里哪样重活不是我去干?再重的活儿,我从来没推辞过。现在这点活,就像玩儿一样,一会儿就干完了。”

那人听后不以为然,相反地却有点瞧不起他,说:“我说刘大田,你干活这么行,凭你的力气,出去打工肯定能挣钱,你现在这样整天待在家里,除了干点农活,又能有什么收入呢?我儿子儿媳妇,每年都要往家里寄上万元的钱回来,比在家种那点地强多了。”

刘大田先前的得意劲没有了,他说:“我天生就是干农活的料,我才不出去打工呢!在家干农活多好。整天无忧无愁的,多舒服哟!”

说罢,刘大田扛起锄头就走,他在自家的地边转了转,看了看,又慢慢转回家了。在家煮早饭的张玉娟把早饭煮好了,问道:“你去哪儿了?”

刘大田说:“我去山那边的地里转了转,我们地里的菜长得绿绿的,比别人地里的菜长得好很多。”

张玉娟似乎懒得听他说这些,说:“吃饭,吃了你又好去转,好好去看你的菜吧。”

张玉娟的活儿更多了,她也比以前更忙了,似乎跟所有人一样,都一心一意想让自家富起来似的。她在家煮饭喂猪,空了也忙地里的活,可不管怎么努力,一年下来,也没有多少经济收入,日子仍过得紧巴巴的。

细心的张桂兰发现,张玉娟结婚两年多了,虽说两口子的关系看起来不是很好,倒也像在一起过日子的人。可她的肚子仍是扁平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他们结婚这么久了,而且也是夜夜睡在一张床上,难道没干那事?不可能,刘大田不会傻到连什么也不懂吧?是不是玉娟不和他亲热,也不可能,嫁都嫁给他了,虽然玉娟一直不满意他的土头呆脑,但总算嫁鸡随鸡,嫁狗随狗。那又是什么原因呢,是他们其中一个没有生育能力?

想来想去,张桂兰想去问个明白,可这是人家两口子的事,怎么去问呢,那不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但她转念一想,又不能不去问,因为玉娟是她介绍过来的,更是娘家的妹子,她不关心谁去关心呢?还有,刘大田虽然与她没有任何关系,但从内心讲,觉得他就是她的什么人一样,总是悄悄地在心里关心着他,怕他冷着、饿着、苦着,她自己也弄不懂,这到底是为什么。

有一天,张桂兰把张玉娟叫来帮着掰苞谷。苞谷秆亭亭玉立,像一排排青春焕发、茁壮成长的乡村少女,只是多了些成熟的韵味,微风过处,叶子哗啦啦作响,像在演奏一支不知名的乐曲。她们钻进苞谷地里,被苞谷秆子严严实实地藏起来了。她们就小心地瞅着那些钻在宽大叶子下的苞谷,有些垂下身子和苞谷秆紧贴在一块儿,有些又高高在上,长在人的头顶以上……如果不细心地瞅,还保准有“漏网之鱼”。

张桂兰边用手咔嚓、咔嚓地掰着,边瞅着目标。张玉娟掰了后再回头搜寻一番,又有几个苞谷还没掰到。

张桂兰问:“玉娟,刘大田对你怎样?”

张玉娟说:“桂兰姐,你说的话我没听明白,啥怎样?”

张桂兰说:“这个你还不明白,就是你们俩干那事没有,他行吗?”

张玉娟一脸羞涩,低着头说:“今天,你怎么突然想起问我这个,多不好意思呀!”

张桂兰说:“我是说,你们俩结婚已两年了,怎么你还没有怀上呢?”

张玉娟说:“没怀上就没怀上吧,也能少些负担。”

张桂兰听后,感觉他们在干那事时肯定不和谐,因为她知道玉娟心里一直认为刘大田不怎么样。她说:“玉娟,这就是你的不对,人家刘大田是老实了一点,但干活儿总算行吧。再说,他对你哪点不好,百依百顺,这样的男人到哪儿去找?既然你已嫁给人家,就不能不给人家生下一男半女吧?”

张玉娟说:“我就是不想给他生,看他那傻样,说不定生下来的孩子也会像他那样傻,那才叫人笑话呢。”

张桂兰说:“玉娟,我不知道怎么说你,要是你真看不上人家,当初就不应该嫁给他,说不定他也另娶上了。你既然嫁给了他,你们就是一家人,总不能断了人家的香火吧?”

张玉娟听后不知是觉得她说的有道理,还是有某种其他想法,总归没出声,仍帮着掰苞谷……

这天夜里,王大明回来了,高兴地说:“桂兰,我告诉你一件事,你听了肯定高兴的。”

张桂兰正在忙着煮饭,这些话她似乎听得很多,觉得他说的那些事总跟她无关,她也就没回答,也没怎么听,仍在忙她的,一会儿弄菜,一会儿烧火。

王大明坐了一会儿,看了看她,又说:“桂兰,你今天是怎么了,对我总是爱理不理的,你到底怎么了?”

张桂兰仍没好脸色,她只冷冷地说:“我天天都是这样。”

王大明笑了,他走去她身边,像不认识她一样,认真地看了看她,看得她都有点不耐烦了,她说:“你不认识我是吧?你是不是闲着没事干了,要是真没事,就帮我烧火,我既要烧菜又要烧火,忙得过来吗?”

王大明就坐在柴灶边,帮着烧起火来。他说:“我知道,你心中肯定有事。管你有啥事,只要不是我惹你生气就行。女人嘛,整天没事想这想那,愁这愁那的,简直是自寻烦恼,没事找事。”

张桂兰只管忙她的,哪有心思听他说话,她说:“家里的事多得很,整天都快累死了,哪还有心思聊天。哪像你,整天吃饱了没事干,过着神仙日子一样。”

王大明似乎理解她说的话,确实家里的活儿多,里里外外,哪样活不是她一个人在忙乎,真有点难为她了。过了一会儿,王大明说:“哎,桂兰,我给你说个让你高兴的事,你愿听不?”

张桂兰说:“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别说了,哪件事还能让我高兴?”

王大明笑了说:“这件事你听了肯定高兴。哎,桂兰,你怎么不相信我呢?快去叫玉娟来,我有个事要给她说。”

张桂兰一听,一下明白了是啥事,故意问道:“啥事?”

王大明见张桂兰对这事感兴趣了,他却没马上说,像是有意吊她胃口似的,笑了笑。

张桂兰走过去,急切地问道:“你找玉娟到底有啥事?”

王大明十分认真地说:“反正是好事,你就去叫她嘛,她来了不就知道了。”

张桂兰放下手中的活,马上去把玉娟叫来了,王大明招呼她坐,便说:“玉娟,你以前给我说的事,我总算给你落实了,明天就去我的果园当会计。”

张玉娟问:“姐夫,村主任的儿媳妇呢?”

王大明说:“我把她下了,她还以为她不得了,背后有村主任撑腰,啥事也不认真干,去年一年,果园的账就差了好大一截,那些账不知她是怎样做的,如果继续让她干,说不定把我这个园长卖了也赔不起哟。”

张玉娟听明白了,但她担心,别人都干不好的事,她能干好吗?问道:“那你不怕村主任从中作梗,或者把你这个园长撤了,在村里啥事不是村主任说了算。”

王大明听后,显得不以为然,而且还特别有底气,他说:“嘿,你不知道,村里的果园也实行承包制了,我第一个投标,没想到就中了标,这个果园由我承包了,承包期为三年。这是由县公证处公证了的,受法律保护。要是以前我还真怕他,可现在呀,我还怕他吗?他作为村主任,只要我每年交齐承包费,其他的他就没权干涉了。现在这果园,我说了算。玉娟,明天你就去我的果园上班。”

张玉娟听后,还有点担心地问道:“姐夫,村主任的儿媳妇都干不好的事,我能干好吗?人家村主任的儿媳妇肯定文化高,人也长得漂亮,不管从哪方面讲,她都比我强,对吧?”

王大明笑了说:“玉娟,你说得没错,她文化也高,人也长得漂亮,可就是做事不行。你放心,我不会看错人的,你肯定比她干得好。”

张玉娟听了这话后,不再担心什么了,十分高兴地说:“那太好了。姐夫,我一定好好干。”

张玉娟回家后,把这事和刘大田说了,他也替玉娟高兴,说道:“玉娟,这下你去了果园,我们家里也会像桂兰家一样,一天天好起来的,我知道你有文化,早晚会有出息的。”

张玉娟也十分高兴地说:“当然,哪像你整天只知道下苦力,也不知道出去挣点钱。你呀,以后在家好好干活吧,其他的你不用管,我会把每月的工资拿回来的。”

刘大田虽然嘴里没说出来,但也不得不佩服王大明有本事。别看他以前在队上干活时连句话都说不起,现在却是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了。以前是集体,现在土地下到户了,果园也是他承包了,他现在可跟以前不一样了。不管从哪方面讲,王大明都比他强,而且强十倍甚至百倍。

晚上,张玉娟高高兴兴地炒了几个菜,还给刘大田倒了满满的一杯酒,他从未享受过这种待遇,好像这事是他给她落实的。管他呢,只要她高兴,他就更高兴,于是,他端起酒就喝。

张玉娟边吃饭边说:“大田,我去果园上班后,你要把家里的猪喂好,年底可以卖一头,剩下一头自己吃,小鸡崽要天天关在鸡窝,别在外面跑丢了……别老是帮别人干活,给别人干活只是吃顿饭,又没有谁给你工钱,多拿点时间把自家的地种好点,才是真的!”

刘大田一听一个“嗯”,但酒一喝,啥事都忘了。

上床后,张玉娟主动把刘大田拉进怀里,她这样做反而让他感觉有些不自在。感觉到她今晚有从未有过的兴奋,她很激动地望了他一眼,自己又拽了被子,把身子轻轻地贴了过去,他紧紧地搂着她,感觉一阵温暖,很舒服。也许是他们很长时间没有亲热了,他索性伸出胳膊抱着她,她的身子被他这一搂,眼睛微微睁开,但她没有动,任他的双臂环绕着她的身体,一股女人身上特有的体香进入他的鼻孔,她仍然闭着眼睛。

刘大田情不自禁地亲了一下她的脸,以前也亲过,但他从未感觉到有这次亲得那么热烈。经他这么一弄,感觉她的身体在发热,两人很快就进入了甜蜜而美好的“梦境”中,好像只有这一次,他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激情,过了好一阵,他气喘吁吁地翻下身来,她好像还意犹未尽,但他已躺在她身边,呼呼地睡去了。

张玉娟笑笑说:“真是死猪一头!”

第二天,张玉娟去果园上班了,当她刚到果园,就迫不及待地跑去园里转转。果园里到处是果树,树下的地里种着西瓜、香瓜、西红柿……树上结着香甜的水果,有杏、樱桃……就像孙猴子的花果山。艳阳高照,天气十分炎热,也许是太阳大,他们正在休息。有的人坐在树下闭着眼睛睡觉,有的人就在树荫下打扑克,玩着“争上游”,他们边打边为出牌的事争吵着,喊叫声此起彼伏,响彻整个园子。

张玉娟出现在他们面前后,大家都齐刷刷地把目光转向她,她的出现仿佛神话中那样,在那片林子里突然冒出一个仙女,让他们感到吃惊。

张玉娟虽说第一次到果园,也发现他们在用各种不同的目光看她,她大大方方地走过去,笑着说:“你们在打牌呀,‘争上游’我也会打,哪天有空,我也陪你们打。”

“请问,你是?”

“你还不知道,她是我们果园新来的会计,叫张玉娟。”

听说是新来的会计,大家一下子把各种不同的目光变成了十分尊敬的目光。这个谁不明白呢,会计虽不是什么官,但不管是记工分,还是报账什么的,哪样不经她的手,要是她不高兴,你肯定十天半月报不了账。要说园长权力大,那是没的说的,可最直接管他们的,还是会计。

“好的,张会计,哪天有空,就让你陪我们打,你会计都会当、账都会算的人,打牌肯定是高手,对吧?”

张玉娟笑着说:“打牌与算账是两码事。要说打牌呀,我还要好好跟你们学学,不然肯定会输给你们的。”

自从张玉娟去果园后,刘大田就在家里煮饭喂猪,空闲了就去地里除除草、淋淋菜,那点承包地对于他来说,轻而易举地就做完了。多半时间里,他都显得无所事事,有人问他:“刘大田,你怎么不出去找点儿事干,你看人们都出去挣钱了,你是干惯了活儿的人,整天这样闲着,你耍得习惯吗?”

刘大田笑笑说:“我呀,现在耍得起了,我家玉娟去果园当会计了,她每月都有工资拿回来,你说我还耍不起吗,还怕没钱花?”

队里的其他人,经商的经商,做手艺的做手艺,外出打工的打工。可刘大田要手艺无手艺,经商呢又没有这个本事,外出打工呢又觉得岁数偏大,没有熟人介绍更怕进不了厂。整天就只好在那山坳上的小屋里,过着既悠闲又烦躁的日子。

张玉娟隔三岔五也回家来,看了家里的猪、鸡、鸭,总是说刘大田不该这样喂,又不该那样关,更对他整天干活后一身汗津津的气味,一闻就不舒服。有几次他想和她亲热,她却不让他碰。

刘大田说:“玉娟,你是我老婆,怎么碰都不要我碰一下?你这样做,是不是有点过分?”

张玉娟用十分气愤的眼神瞪着他,说:“我说刘大田,你整天做其他的事不行,只知道干这事。你也不想想,如果一个男人都窝囊到这种地步,还好意思要求老婆干那事?要是你像别的男人那样,一年挣上好几万,我天天陪你干也愿意,你有这本事吗?”

刘大田把伸向她的手拿开,呆呆地站在那里,不高兴地说:“玉娟,这就是你不对了。你不在家,我把家里打理得有模有样的,你还说我没干活,我整天忙着屋里屋外,做的并不比你在果园的活儿少。”

张玉娟更生气了:“你看看,现在土地承包了,村里好多人都外出打工了,别人都知道出去挣钱,你呢?却整天在家里待着,有出息吗?”

刘大田不想再和她说什么了,他却再一次伸手去抱她、亲她、抚摸她,却被她又一次推开,这次她还连推带打,真是从心底里不愿意。他拿她没办法,只好赌气走开,坐到大门外的凳子上,习惯性地朝山下望去。这一望,似乎让他的心灵多少得到一些安慰。

其实,张玉娟也不是真对刘大田有什么意见,只是看到村里很多人家都盖起了新房,自己家仍是那几间破旧的小土屋,也看到刘大田那窝囊废般的模样,心里真的难受。家里不管是买化肥还是零用,都得要她每月的工资拿回来开支。一个家庭,如果男人没本事,女人还能撑起一个家?嫁汉就是为了穿衣吃饭,可嫁到这样一个男人,她也不知如何是好。

这些事不想则罢,越想她越生气,她说:“你一个大男人,连这点钱都挣不到,枉活了这么久。我不知该怎么说你,你自己也要争口气嘛。你想想,不说是我,换了任何一个女人遇到你这样的人,我想没一个有好心情的。”

刘大田只听着,更是无话可说。其实,他也不是一个贪玩不干活的人,是自家只分到这么点儿地,叫他怎么干,干什么活呢?

那几天,不管哪家请他去帮忙干活他都没去,而是去到那块平日里有人因嫌远而空着没人种的地里,把它当宝贝一样弄着,先是把地里长满的杂草除去,再用锄头深挖一次,经他这么细心一弄,这块地还真不比坡下的地差,黑黝黝又疏松的土……还真像一块像模像样的地了。虽然这地离他家远点,挑粪浇水都不方便,但这块地好像有灵性,仿佛知道它被人嫌弃过而格外争气似的。

他就在这地里种下麦子,由于坡高路陡,施的肥和浇的水都比坡下的少,但地里的麦苗却长得绿绿的,比坡下地里的庄稼还要好得多。在别人看来,这块地不怎么样,而在他的眼里,简直就是一块“宝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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