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岳走到营帐之外,询问南芷君的情况,太医一直在旁边的营帐等着。听到越岳的声音,太医从旁边的营帐里走出来,回答说,“有些严重。只是毒并不是您说的止心毒,可以研制出解药,不过要再等一等。”
越岳听到不是止心毒的时候松了一口气,让太医回去继续配置解药,越岳进去之后,看到南芷君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质问南芷君打算瞬间就打消了。
越岳不能理解南芷君这样的人,明明慕容绝对她并不算好,甚至无数次的为了大元的国事来演戏,“南芷君,慕容绝到底有什么好的!”
南芷君这时候醒了,声音虚弱的回答越岳,“越岳,慕容绝很好。”
越岳不想和一个病人计较什么,转身离开,南芷君感觉自己头疼极了,又沉沉睡去。
慕容绝派出去的禁卫军回到皇宫,汇报南芷君已经离开大元的消息。
慕容绝知道南芷君已经到了越国的军营。
慕容绝派使臣去越国的军营,“务必要见到南芷君,和越国商议是否可以让南芷君回来。”
使臣听着这个和上一次去越国时候几乎一模一样的嘱咐,无奈的想皇上你是不是忘了我是你的侍卫不是使臣。
这时候一个曾经出使过邻国的大臣听说出使的事情,来御书房见慕容绝,看到慕容绝正在委派一个身穿侍卫服的人。大臣行礼之后上前说道,“皇上,我大元不是没有使臣。”
慕容绝看到大臣之后说,“这次是去军队,越岳曾经见过他,而且他是侍卫,如果越岳出手的话他也能够抵挡一下。”
不料大臣不依不饶,“我大元的使臣也不是怕死的,皇上,这次的越国出使,臣请任。”大臣说完之后跪下。
慕容绝的心都在南芷君身上,这时候没有什么时间去和大臣周旋,只好看向慕容瀚,慕容瀚会意,走过去把大臣扶起,全面的解释这件事情。
一直说到情况紧急没有时间,大臣才同意。
慕容绝松了一口气,让侍卫再一次出使越国。
侍卫领命,心里无奈的想着:耽误了这么久,还是我。
第二日,越岳收到了大元使臣来访的消息。将士把使臣带进来之后,越岳看了一会说到,“大元是没人了吗?”
使臣厚着脸皮说,“派我来是因为我的能力好。”
越岳明知故问的说,“我越国在边境只是为了练兵,并没有侵犯你大元的土地,不知道大元为什么要派使臣来?”
使臣心想:再往前走一丈就能看到我们大元的护城河了,谁会相信你不是来攻打大元的。
使臣说出这次出使大元的目的,“我们大元的皇后前不久来到了越国的练兵营,皇上特让我来接回皇后。并多谢这段时间您的我照顾。”
越岳反问说:“慕容绝只会派你来,他为什么不亲自来?他难道以为我会善待南芷君?”
使臣心想:皇上当然不是这么以为的!
“两国之间的交流历来都是使臣前往对方的国家,君主是一国之主,如果随便离开皇宫难免会造成骚乱。”使臣回答到。
越岳却说出前不久慕容绝秘密前来越国的事情,使臣则回复那是慕容绝与南芷君感情深刻。
越岳赞叹使臣,“慕容绝选的人不错。”转而装作不知道一般询问,“你是来做什么的?”
使臣又重复了一遍,“我是来带我们大元的皇后娘娘回去。”
越岳说:“带回去是不可能的,既然来了我越国,怎么会让你这样轻易的把她带回去。”
使臣刚要开口,越岳又说,“不过我可以让你看一看她,好回去跟你们大元的皇帝复命。”
使臣心想:我单枪匹马来,本就不觉得我能把娘娘带回去。既然越岳同意让我去见娘娘,就先见过之后,再回去复命。
使臣同意了。越岳让人带着使臣去见南芷君。
使臣被带到了一个破旧的营帐,使臣进去之后,发现南芷君躺在地上,脸色苍白,嘴唇发紫。
“这是怎么回事!”使臣一把抓住引路的人。
越岳走进来说道,“南芷君想用自己的命去换慕容绝的命,于是服下了止心之毒,可惜,我没有答应。”
使臣想上前去观察南芷君的具体情况,被越岳拽住说,“我劝你最好别去,你回去复命,南芷君说不定还能多活两天,你要是现在过去,我保证你们出不了营帐!”
使臣只好站在原地。
越岳又说,“回去告诉慕容绝,让他快来见南芷君最后一面!带他出去。”
使臣被带了出去,离开营帐之后快马加鞭的赶回大元。
使臣离开之后,越岳抱起南芷君,回到了南芷君的营帐。使臣来的时候,越岳就准备了这样一个不堪入目的营帐,并让人把南芷君转移过来。于是使臣看到的就是那一幕。
越岳把南芷君放回床上,迅速让太医过来诊治,并询问解药什么时候能配好。
太医回答说,“大概两天。”
越岳点头,“好,你尽快。”
使臣回到大元之后,把情况说给慕容绝听,慕容绝感觉心脏被揪了起来。南玮君更是要求迅速出兵。慕容瀚只好安抚着两人的情绪。
慕容瀚看了慕容绝一眼,问使臣说,“你说你看到南芷君的嘴唇发紫?”
使臣点点头,“是的。”
慕容瀚转去后堂拿了一个铜镜,递给慕容绝说,“你看一下你自己的唇色。”
慕容绝一愣,南玮君也过去看,随即发现慕容绝只是脸色苍白了一些,唇色和正常人无异。
慕容瀚说,“南芷君并不是中了止心毒,越岳这样说是为了刺激你。”
南玮君气道,“难道我们就不出兵了吗!”
慕容瀚看着慕容绝,后者拿出兵符递给南玮君,“出!迅速集结,发兵越国!”
南玮君领命,接过兵符。
由于慕容瀚早就提醒过南玮君,南玮君之前练的兵排上了用场,当日下午南玮君就和慕容绝一起出兵越国。
丞相留在京城镇守,并提议慕容瀚也留下。
慕容瀚问道,“丞相就不担心我在此时夺了皇城?”
丞相回答说,“担心。”丞相看着慕容瀚说到,“不过,我更担心我大元的两个帝王之才都折在战场上。”
慕容瀚说,“你和大元丞相不愧是师兄弟,都是如此的高谋远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