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听的听,该做的做。而不该他碰的,与那些不应该他知道的,他也从来不会多问一句 也从来不会多问一句。
“诸位太医请起。此番急召各位前来,真是劳烦各位了。”
皇帝如此客道的,毕竟这太医院当中可谓是人才济济,他自己现在还在靠着他们保全呢,自然不会过于苛责。
不过这可是苦了这群太医了,本来听了前面的话便想要谢恩起身了,可是又听了皇帝这后半句话,竟也是吓得不敢起身了。
“臣等为陛下效劳,便不是劳烦的。”
连这话都能说的异口同声,可见是真的已经习惯了。
倒也是了,入宫如此多年了,若是还连这点套话都说不出来,这么多年当真是白费了那人。
皇帝此刻也不想再与他们说如此多的客道话了,直入主题,毕竟他也不是没事就叫人家跑一趟的人。
“今日请诸位前来,便是希望诸位与李太医一同研究研究这丹药。”
要说这李悬壶是皇帝一手提拔上去的,如今也算是坐了这太医院的总管了,在这众位太医之间也算是有了一些地位的了。
毕竟他算的上是红人了啊。自然日日也是有一群人想要巴结他,从而你巴结到皇帝那里的。
“臣等定不负皇帝所托。”
这些太医就是讲礼数的要死,仿佛有再多十万火急的事情也是如此,真是一群老顽固们。
永远着这些不紧不慢的习惯,真的是繁琐的要死。
……
这太医商讨之事定然要放在其他偏殿当中进行,要不在此殿中你一言我一语的商量下去,早晚都会扰了皇帝,若是惹得了他不开心,可真的不是这群人可以决定的。
***看皇帝也是今日劳累的过度了,便进来,轻轻的给皇帝按着太阳穴。不得不说,***所为学过这些,但是他照顾了皇帝如此长的时间,自然也是知道如何的手法力道皇帝才是最舒服,最放松的。
皇帝这边自然是得了这片刻的安宁,也给了皇帝一个难得的休息时间。这世间在这些个奏折当中穿插可真的是不算少了。
而另一边,太医们可是一直在焦头烂额的探讨。
那些资历不足的太医自然是连话都说不上的,便可以暂且不说了。
剩下的便都是那些资历老成的人了 虽说也是背了许多医书的人,也都知道这黄粱梦的描述与此相同,但毕竟黄粱梦是西域名药,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人也没有见过,所以这不敢确认倒也是真的。
众人便是这样的犹豫不决,毕竟欺君的罪,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承担不起后果 便是他们所有人一起,都无法承担这个后果。
“既然我们都有次判断,想来也是不会出错的。”
最后还是李悬壶怕皇帝等急了,恼怒了牵连他们。从而拿出了这样一个主意 毕竟这医书中对于黄粱梦的描述也很详细了。而这如此多的太医都有着这样的判断,便基本可以算是百分之百不会错的,既然都如此了,不如如实向皇帝禀报,倒也来的实在。
于是这群太医,便由李悬壶领着,重新回到了那个偏殿当中。
又一次跪下去,只是这次并没有那么多的套话。
“嗯?有结果了?”
将***的手抚下去,正了正身子,到也算是清醒了一下。随后便问出了这句话。
***也很识相的退了出去,不该他知道的东西,他自然是一个字都不会多听的。
“臣等……一直认为此丹药中含的便是西域明药‘黄粱梦’,只是这用量多少……请皇上恕臣等无能之罪。”
“请皇上恕臣等无能之罪。”
前面的这句话便是李悬壶说的,这用量多少又岂是他们这群人可以单靠闻而可以得出结论的呢?
而后面那句便是所有太医一同说出的,到也不是真的要请罪,只是这形式要够
有,况且皇帝也不会真的就因为这点事情就定他们的罪。。
“无事,你们退下吧。”
过了许久,皇帝才说出了这一句话。
“臣等告退。”
这些太医便也是没有一个想要多留,也没有一个敢要多留,
这脑袋还是待在自己脖子上的好,没必要将他们弄的不在一起了。
这些人退下的时候,皇帝颓废的倒在椅子上,这便是犹如苍老了几十岁一样。
于是***再进来的时候便看到的是如此的场景,皇帝倒在椅子上,如同睡着了一样。
***无法,只能拿了个薄被出来,轻轻的给皇帝盖上。
下一步,他便想要将安神香点上。
“***,他们欺骗我,连你都欺骗我了吗。”
后面猛然传来了皇帝的声音,吓得***不仅仅是腿软的事情了。
“奴才知错。”
***低着头不敢看皇帝一眼。
说出了这惯用的请罪的话语。
就这样过了有一段时间,连***自己都觉得不对了,他悄悄的抬起头,看见皇帝依然在那椅子上躺着,似是早已睡熟了的样子。
***松了一口气,这皇帝还真是会让人觉得可怕呢。
其实细细想着,皇帝既然在梦露
李也会如此说,怕皇帝不是早就知道。暗自叹了一口气。
“罢了,罢了。”
这话便脱口而出,反正他是为了皇帝,这就算是被责怪有何可以觉得伤心的呢?
将安神香点上,悄悄地退了出去 将时间留给皇帝一个人……
天子脚下,皇城威严。
早朝过后,众位本来应该各自回到各自的府中,去办理他们那些也许有意义或者也许是没有意义的事情。
而今日也许是最不相同的是,早朝过后皇帝钦点了几个高官留下来,而当朝的两位相国,留安与陈典治自然也是被留在了这里。
此时,往日本应该有着众多人的地方现在却只有这几个人,显得本就空空的。
而这种空空的感觉,会让热觉得打在背后的阳光都是冷的,众人皆不言语,到让那几位本来有疑问的人此刻也不敢多说一句胡了。
留安与陈典治各在一边,跪侍在两侧,反正二位同在一职,又对立许久了,其他人倒也是不足为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