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南芷君在床上面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觉,不过杏儿却是忙碌了一天了,这深更半夜的,早就睡着了。
无奈之下,南芷君只得将屋子里面的暖炉子里面多多的家了一些炭,使的房里面哎之前暖和了不少。
没有心思睡觉,她自然闲的慌,将书桌上面的一本书拿起来看了。
说是书,倒还不如说是诗经,古往今来所有名人的诗句都记录外册,当然是比较著名的。
坐在暖炉子的旁边看书喝茶,南芷君的心里却不太安稳,总觉得自己的背后有一双眼睛一直在盯着她,即便是她的房门窗户都关了起来。
良久之后,这种奇怪的感觉还是没有消失,南芷君越想越不对劲,将手中的书本放了下来,披上了一件厚重的披风,打开窗户,朝着外面看了看。
就在南芷君打开窗户的那一个瞬间,一道黑色的影子用肉丸不可见的速度径直的飞到了南芷君屋子的房顶上面,可纵然如此,南芷君还是听到了一些微小的声音。
心中陡然的生出了一丝的疑惑,莫不是什么人派来的杀手。
可是却也不对啊,既然是杀手,那么必然会在这深更半夜之中动手才对,她知道手无寸铁的弱女子,纵然会点儿三脚猫的功夫,却也不可能单单凭着一个人的即将拿下专业的杀手。
这个猜想是错误的话,那么方才那个动静时候哪里传出来的,是有人在监视他还是什么人!
南芷君越想越不对劲,脑袋里面忽然之间就闪过了一张困没绝伦的面孔,嘴角勾起了一抹恶劣的笑容。
深更半夜的来到这将军府,不是刺杀,看起来也不像是监视,那么,也就只有那个家伙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了,想到此处,南芷君便直接的关上了窗户。
将披风褪下放到了一旁,翻箱倒柜的找出了前些日子从朗目身上无意之中得来的迷药,紧紧的攒在了手中,当然,她可不是想要对那个家伙用,是为了以防万一而已。
一切准备就绪,南芷君又回到了暖炉子旁边,拿起了刚刚被丢在一旁的书,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良久之后,感觉到那道灼热的目光又出现了,她面上毫无反应,心里面却是一阵阵的得意。
回到树叉上面的人只看到了屋子里面那个娇小的身影倒了下去,面色惊讶,当即便要有冲进去看一看,可是转念一想。
南芷君可是狡诈的很,这万一是南芷君为了逼他现身所设下的局呢,想到此处,树上的男人眼眸之中闪过了一丝犹豫,却也终究没有动身。
倒在了地上的南芷君睫毛轻轻的颤了颤,手上没有任何的动作。
屋子里面越没有动静,树上的男人心中便是越发的急躁,终于,他在心中默默的念了二十下之后见屋子里面还是没有动静,当下脚下轻点,黑色的影子径直的冲入了南芷君的闺房之中。
看着南芷君的的确确是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男人俊美无涛的面孔上面闪现出了浓浓的担忧,放下便将南芷君从地上面打横抱起,想要将她抱回床上。
“慕容绝,果然是你!”
突然之间,怀里原本昏倒的小人儿突然的睁开了眼睛,正用一种耐人寻味的目光上下的打量着抱着自己的男子,双眼之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惊讶。
不错,这个穿着一身黑色劲装的男子正是慕容绝。
看着怀里的小人儿突然的开口,慕容绝先是愣怔了一番,随即便醒悟过来,他这是…被南芷君诓骗了啊!
看着怀里绝美的人儿面上闪烁着狡黠的笑意,慕容绝却一时说不出话来。
南芷君就这样的看着慕容绝,他不说话,她也没有说话,因为南芷君想要知道,深更半夜的慕容绝不待在自己的皇子府里面睡觉来她的芷澜居抽什么风!
屋子里面一片的沉默,良久之后,慕容绝才缓缓的开口,面上却尽是一片纨绔的笑容。
“大半夜的,芷君都能够料到是我,看来心里面也是期待我的到来啊!”慕容绝笑的恶劣,抱着南芷君的双手不自觉的收拢,丝毫没有放下她的意思。
南芷君闻言,破天荒的没有恼怒,看着慕容绝面上的笑意,却是挑眉道:“期待没有,只是有些疑惑罢了!”
南芷君正色的说话,却连慕容绝面上的笑容更加的深刻了一些,下一秒,她便意识到了自己现在只穿了一件亵衣和亵裤在身上,而且,还是被慕容绝抱在了怀中的。
看着慕容绝眼里越来越玩味的笑容,南芷君不禁在心中低咒,早知道刚才她应该多穿一些衣裳的,想到此处,便在慕容绝的怀中挣扎了一番,想要下来。
奈何,慕容绝身为男子,力气本就极大,再加上常年习武,根本就不是她这么一个只会三脚猫功夫的女子能够撼动的。
此时此刻,她被慕容绝抱在怀中,鼻腔里面算是慕容绝身上一种冷清的味道,竟然有些好闻,转念之间,想到了前世慕容彦的怀抱,南芷君的面色径直的沉了下去。
“慕容绝,放开我!”她的声音有些冷冽,眼眸之中已然没有了方才的笑意,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的死寂和阴狠。
慕容绝愣怔,以为南芷君是生气了,当即便将她放在了地上,看着她严谨的面孔,不知不觉的想到了上一次在房顶上面,她的小手在他的怀中乱摸的模样。
南芷君甚少露出这种属于女子娇羞的模样,那想绝美的脸蛋儿在月光的照映下透着醉人的粉红的感觉,真是让他的胸口一阵的痒痒,现在想想,还真是有些回味!
不过,眼前这个情况了不允许他在想入非非了,很明显,南芷君生气了,心情不好。
慕容绝以为南芷君是被他方才有些轻薄的举动给弄生气了的,当下便有些后悔,只见南芷君冷冷的扫了他一眼便坐到了床边,没有在说话。
其实,南芷君只不过是想到了在前世和慕容彦在一起的时候,她所有的事情都为慕容彦着想,在大婚之夜,慕容彦竟然去了别的女人的屋子。
第二天早上,慕容彦不过就是敷衍的解释了一番她竟然就相信了,现在想想,前世的她真的是…愚蠢的不可救药!
她并不讨厌慕容绝的怀抱,只不过慕容绝和慕容彦好歹也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弟,她不过是看到了慕容绝的侧脸同慕容彦有些相像才想起了前世的事情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