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男人就坐在沙发上,一脸苦闷的等着宋辰午的回来。
大概是凌晨两点左右的样子,宋辰午终于从外面回来了,他脸上并不高兴,带着一身酒气回来了。
宋辰午进门的那一刻,看着自己的兄长还坐在沙发上,他立马顿悟,面前的这个男人是在等自己回来。
“你还知道回啊?”
宋寅卯开口,一张眼睛里满是冰碴子。
宋辰午不由得吞了吞口水,他十分紧张的断紧了自己的拳头,他对于自己的哥哥还是十分害怕的。
毕竟长兄为父,他们的父母死了挺久的了,而且全是宋寅卯管着自己,所以宋辰午心里对宋寅卯,又是兄长,又是父母。
看着面前的男人这个样子,宋辰午不由自主地穿了吞口水,老实说他有点慌。
“哥,你,你怎么还没去睡啊?”
“我在这里等你回来呀。”
宋寅卯语气冷淡,熟悉他的宋辰午知道,这是自己哥哥要生气的前奏。
“嗨,哥,我这不是应酬嘛你呀,明天还需要上班,你为什么不早点睡呢?干嘛等我回?”
他十分紧张的看着自己的哥哥,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面前的宋寅卯。
“我不等你回,等谁回来呀?”
宋寅卯慢慢给自己的弟弟倒了一杯水,拍了拍沙发。
宋辰午紧张的吞了吞口水,然后捏着自己的衣服,心情十分忐忑的坐了下来。
“哥,你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带叶珺倾去当陪酒小姐是你的想法?原因是什么?为了钱?”
宋辰午冷笑一声,果不其然,还是因为这个事情。
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哥哥会因为,那个叫叶珺倾的女人而发脾气。这是他所预料不到的事情,不过早就应该是这个样子了。
他应该早就知道的,昨天晚上,他的哥哥为了把叶珺倾,接到自己家不是还跟自己大吵一架吗?所以现在这个样子也很正常。
想到这里,宋辰午立马点了点头:“哥,你不就当她是个ATM机吗?要不是因为这个女人有几个臭钱,你会跟她做朋友?
而且你不是因为霍南霆去过这个女人才接近她的么?我现在处处以她为主,怎么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
宋辰午现在有点搞不清楚自己的哥哥,原来为了钱她什么都能做,现在怎么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还是动心了吗?
想到这里宋辰午不由自主的皱起了眉头:“你果然是对了,那个女人动心了吧?你怎么想的?你自己心里还不清楚吗?”
宋辰午冷冷地看着面前的宋寅卯说道:“你清醒一点吧,哥哥你喜欢他,你把自己心沦陷下去了,你说你喜欢她。
要是他知道你对她做的事情,他会喜欢你吗?不会,她现在心里有谁?你不清楚吗?你不明白吗?
别傻了,哥哥。”
宋寅卯看你自己的鞋尖,这无疑是一种讽刺。
叶珺倾就是他的猎物,但是现在他喜欢上自己的猎物。
“好好想清楚吧,哥哥。
叶珺倾就是我们的猎物,叶氏还有霍氏集团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清楚吗?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们自己做的,你还想跟你的猎物和平友好的在一起?”
宋辰午看着面前的男人,露出了不屑的冷笑。
宋辰午如同刀子一样的扎进了宋寅卯的心里。
“你说的没错。的确都是因为我的暗箱操作。
当时就是因为太嫉妒了,为什么?叶珺倾一倾尽自己所有的一切都去帮霍南霆,我只能够让她的公司消失殆尽。”
宋辰午亲轻轻一笑:“所以哥哥这都是我们自己做的车型,她是我们的猎物,你会对一个猎物喜欢然后有同情心吗?”
听到这话宋寅卯眼睛里的光瞬间暗淡下去了,是啊,他就是一个卑鄙小人。
叶珺倾过成现在这个样子也都是因为自己。
然而两个人所不知道的事情是,这一切全部都被门后面的叶珺倾全部听了过去。
叶珺倾我命的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声响。
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她脸庞的幅度一点一点的滑落下来,叶珺倾靠着门,她没有想到所有的一切,所有的真相居然是这个样子。
他是那么的信任宋寅卯,结果所有的一切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原来,自己的公司倒闭,是因为宋寅卯的暗箱操作?
霍氏集团本来和方向明的合作,是完完全全可以进行下去的,结果,她一直以为是方向明不想进行下去,所以放了她的鸽子。结果所有的一切居然是因为宋寅卯从中作梗。
一时之间,叶珺倾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所有的一切居然都是因为宋寅卯,面前的女人并不好受。
对于这个事情,她真的无法理解。
如果不是因为宋辰午和宋寅卯两个男人的声音太过于大了,她也不会被他们两个吵醒,然后听到这么至关重要的事情。
所以所有的一切都是宋寅卯在演戏,原来她一直信任的男人,愿一直把她当做ATM机,然后她还不知道。
叶珺倾,你怎么就这么傻?
之前,霍南霆友好好的提醒自己,结果自己太过于信任,那个男人把她所有的提醒都当做报复,都当做对于宋寅卯的敌意。
结果因为她的骄傲自大,刚愎自用,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叶珺倾只觉得自己足够的傻,她现在并不打算睡觉了,她要离开这个地方。
叶珺倾现在已经没有了睡意,她竖起耳朵仔细的分辨着门外的动静。
外面的吵闹声音越来越小,不一会儿就听到了两个关门的声音,接着客厅里的灯光就灭了。
这两个人已经回房间去休息了,叶珺倾他知道就是现在,他趁着现在不赶紧考走,赶紧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
如果还不赶快走,那么接下来可能要出事情的就是她。
叶珺倾叶手蹑脚的走出了房门,轻轻的带上了门,紧接着逃难一般的飞速离开了这个小区。
她再也不想跟这两个人再有什么瓜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