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夜清晨,王安便来到了震山伯伯家里。
院内,一个青少年正在打拳,这套拳法他打的极好,挥踢的拳脚都很到位。
虽不太懂,但王安也见过村里人打过这种拳,只是大都不如他这位大哥哥打的好。
终于,见田海做出收拳屏气的的状势。
“拍拍,好……!”王安不自觉的拍手叫好。
“小安来啦!”田海边说边引王安到院石桌坐下。
田海显是打拳后还不太适应,不停扭动身体,不时发出了“拍拍”骨挫声。
两人一时无言,静坐了片刻。
“海哥,你已经到炼体境了么?”王安打破了僵局。
“还没呢,不过也快了!”田海带着自信道。
“那可真好!”王安钦佩道。
“小安,你也别灰心,虽然你现在还不能修炼,但并不代表以后不行,而且……万事还有大哥哥我呢!”田海的话中多了许多情意。
“嗨!这有啥!不能修炼就不炼呗!”王安表现的很是平淡。
话间,二人都站起了身。
两人顺着到了书房,里面主要放着震山伯伯的书籍和笔记,不用想大都跟药草有关。
三面墙的书架被整理的整整齐齐的,这应该是震山伯伯的个人好习惯,其他人别说来帮忙整理,就算是随便触碰到,他看到了也要挨骂。
即便是田海,轻易也不会动父亲的东西。
这些王安早就知道了,他也仅是第二次来这里,因此二人进屋只是简单看了看都没动手。
早晨的阳光很是耀眼,光线透过纸糊窗,照射在正中的案桌上,屋内显得暖意浓浓。
案桌上还放着书籍,不知道是田海还是……,书还是打开的,王安识字不多,不知道是什么书。
田海,应是见王安看到案桌上打开着的书,忙着解释道:“我父亲早上走的很急,书都没来得急收,就急充充的出去了。”
说着,田海把案桌上的书收拾一下。
“小安你知道吗?出事了!”田海突然细声细语道。
“出什么事了?”王安满脸疑惑。
“就在两个时辰前,震雷叔急匆匆的来了家里,说是田震雄准备去天虎山,我父亲一听到这个消息就夺门而出了。”田海自顾自圆其说,王安却是没听明白。
田海似意识到什么又解释:“天虎山那是土匪窝,田震雄现在既然要把父亲培植的草药拿去廉价出手,换取炼气丹和炼体丹……,可这不是羊入虎口吗?”
“海哥你也不用太过悲观,震雄叔既然能接这个任务,想必他有他的出路吧!”王安反是比较乐观。
“哼!还能有什么出路,他田震雄这些年和天虎山的土匪往有私交,不知谋取了多少暴利,就是个中饱私囊的人,族长偏在这个时候叫他去办这事,真是蛇鼠一窝啊!”田海一通的奚落道。
“海哥这件事情我们还是不要管了,族长或许有他的考虑,而且我义父一早也去了,事情或许已经得到了解决。”王安理智说道。
“最好是这样!”田海的脾气一上来,和他父亲一个样。
过了好一会儿,二人又一前一后慢步往外移步,至院里田海的情趣也缓和了下来。
这时,王安本想和田海讲讲小灵山的事情,可刚欲开口王安顿觉不妥,灵山的事情太过玄幻,若不是自己亲身经历恐怕没谁信。
而且,田村一系列的风波,本就让很多让人焦头烂额了。
此时,若是把灵山的事讲出来,估计大家伙只会把他当作故事听,没谁会信。
于是,王安只好选择把这事暂时压在心里。
“小安,怎么了!我怎么看你心事重重的!”突然田海双目瞪着他。
“没……没啥!”王安言语断续。
接着王安反道:“海哥你这次和我义父外出,都能跟我讲讲吗?”
“当然啦!”经王安一提田海显得来了劲。
道:“我们从田村到天虎城,路上差不多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前三天我们穿过高山密林,路途很是辛苦货物颇多行走的很缓慢,不过晚上却是有美味的烤肉,……。”田海说着有些手舞足蹈了,说道晚上的烤肉,他的口水甚至都流了出来,滴落在衣襟上,他却意犹未尽扒拉不停。
接着他提到了“母云村”,因为王安的义父在哪儿有一要好的朋友,他们得到了盛情款待,又是美食、美酒……让田海都觉得美滋滋的,现在想来仍盛情难忘。
之后,他们便很顺利的来到了天虎城,也是在那时他们的好运到了头。
先是,之前的老主顾无理的拒绝他们的药草、兽皮,之后百般无奈下田震奇想着往其他商家贩出,没想到几家下来都一个样。
几经波折,田震奇只好选择放弃,而也就是在他们出城之时,一群身穿银色盔甲的军队,大概两千人左右进入了天虎城,他们一个个的整装待发的样子,手握长枪腰跨长剑。
也就在那会儿,天虎城内突然紧张了,凡是进出的人都要按个排查,我们就是第一批被严查的对象。
“哦!那他们是在查什么?”王安好奇道。
“不知道,有人说我们天水国将和他国开战,也有人说是天虎城南边的毁灭山脉发生兽潮,具体为何谁也不清楚。”
“不过!”田海突然语顿。
“不过什么?”王安追问。
“不过,震奇叔曾说过,这不是要和他国打丈也不什么兽潮。”田海复说了田震奇的话。
“那是……?”王安听了更是疑惑。
“战争的前夜!”田海不快不慢的吐出五个字。
“战争的前夜!那就是说,还是要打丈了!”王安惊悚不安。
只见,田海连连点同,算是同意了王安的说词。
一时间,王安心里乱作一团,想到压在心里关于灵山的事,他有怀疑自己的身体是否出了问题;以及自己父母的事,义父可说了,到他六岁的时候会慢慢让自己接触。
而眼下,要打丈了,王安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从内心深处他一直渴望着关于父母的一切事情,甚至希望能见见他们,哪怕是充充一面也好啊!
“看来一切只能等这段风波过了在说了!”王安盘算着,毕竟他在田村生活了六年,他不希望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在这里发生。
这或许是人的一种天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