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云飞自小就不走杨柳神功路线,他自觉力气大,不用学柔劲,因为这样反而与自己武道背道而驰。
也就是因为自小立下练体武术,他就不断朝大力士发展,以及强健体魄为武修目标。
如今,日日精练下,他可是吃尽苦头,尝尽别人所无法忍受得痛楚,最后成长起来,总算在族里有着大力士封号,论力气,论身体韧度,都是族内首要弟子。
程云飞一揖后,气浪轰起,恍若撼山岳气势般,身形就往赵康靠近。
他的双拳猛然挥动,一道道猛烈锋芒,恍若要击破虚空般,径往赵康身上砸去。
赵康不敢怠慢,运起微积分内力,以极其精确内力区块运转,几个漩涡般内力绞劲,立即有着柔劲运诸于双手上。
“啪!啪!啪!”
双方接近,力道在各自胸前爆裂开来,刚柔相撞,并出许多火花尘嚣,其气势威力之猛,看得众弟子们惊心动魄,胆颤心寒。
任谁在凝气期修为下,与程云飞大力互撞,恐怕没有几人挡得下,大力士威名,岂是浪得虚名。
何况两人一刚一柔下,赵康所带起的柔中透劲,两两相击下的威势之大,不禁令所有人震惊,众弟子哗然声四起。
“想不到赵康竟能扛下大力士的攻击。”
“姑爷果然厉害,这一战注定要成名的,以后任谁也不敢正面再叫他赘婿了。”
这种一来一往攻击,数百回合后,刚碰柔劲的正面冲撞对抗,赵康似乎扛了下来,但在程云飞眼里,这只是个开始。
程云飞沈笑道:“哈哈,不错,竟然扛了下来,不过,逆不要以未这样就没事了,紧接着,看你能抗下多久。”
程云飞脚下一颤,气浪再起,双手一拧,再度强化了肌力,几个旋转回旋下,气势鼓荡,有如泰山压顶,轰向赵康。
赵康在如此威势攻击下,渐感不支,身形每每在一击后,后退数吋,而且,越来越可见到,赵康提手回招速度变慢了。
众人立即看出赵康的异样。
程云飞笑在眼里,眼神一抹哂笑。
突然,大喝一声,再度加大力气。
“什么,程云飞的力气竟然还未到尽头。”
“看来这场比赛,胜负很快出现了。”
程云飞每次挥拳,拳力破空,都宛若要将赵康击入虚空里,导致到最后,赵康不断绕着擂台退怯,一步一步往后退,而程云飞则咨意逞凶,豪迈前行。
“看来,姑爷不是程云飞对手,恐怕这是姑爷极限了。”
“可惜,能打到这般地步,也算令人佩服了。”二叔大公子程澎,也算与程敏是策略联盟伙伴,见了赵康表现,还是相当佩服的。
突然,赵康猛然向后退了一大步,快速脱离了程云飞的缠击,然后双方短暂的停断了下来。
“你的力气是很大,不过也只是如此而已。”
赵康双手意有所指,道出大话,双手不断挥动,这种感觉,使得程云飞有种受到挑衅之感。
“哼,小子,术有专攻,学习贵在精熟,你才刚学武艺,纵然有天纵之资,在我面前,还只是小儿科。”
程云飞说完,身形再度掠起,几道大拳果然比刚才更加猛烈,力拔山河般,以破空方式,迅速贴近赵康,令得在场所有人深深以为赵康扛不住了。
可是就在此时,杜兴眼神有着一抹欣慰,似乎颇为满意,点了点头。
程敏紧闭双唇,双手拳头微握,几道气浪不自觉翻滚起来,但一经自我感受到,自觉太过激动后,立即将情绪波动按奈了下来。
就在大家不看好这一战下,程云飞几道箭步,身形及暴拳已如同奔雷击向赵康,可是就在靠近之际,赵康嘴角微翘,神形却也毫无惧意,一道柔劲卷向程云飞。
突然,两道轰击,出奇不意从左侧轰向程云飞,他猝不及防下,被赵康轰退了两步。
程云飞眼神露出惊骇,初始不名所以,在退到尽头时,方才恍然大悟,受到阵法攻击了。
但程云飞了解后,却也有些慢了。
赵康身形已如蛛网一般,黏住了程云飞,程云飞不断击出破空力道,但在赵康双手交叉替换下,情势有了转变。
程云飞开始不断受到袭击,赵康右手迅速斜攻其肋下,转身后左手又击在其胸前,在一个踉跄后,他的腹部再受到赵康猛劲一击。
众人见状,哗然声再度爆发而出。
“想不到姑爷留有后招,竟然是连环攻击阵法。”
这场竞赛,高潮迭起,转圜太快,令人目不暇给,惊叹连连。
此后,程云飞逃不出赵康锁定攻击,在他不断施展神功,自如收放攻击之下,一个猛劲轰然击去,程云飞口吐血沫,身形飞出舞台下,败阵下去。
所有长老再度惊咦,同时眼神望向杜兴长老,杜兴点了点头,所有长老虽然了解,但还是在其脸上,显现出无比惊叹之意。
毕竟赵康这阵法造诣,恐怕已有小成,但令人惊讶的是,赵康只有十九岁,就有如此阵道造诣,那岂不是打从娘胎开始,就已经开始修练阵法否则怎会有着如此腻天阵道造诣。
老妪族长忍不住再度笑瞇了眼睛:”呵呵,好苗子啊!”
从刚刚以神功击退廖天胜开始,众弟子就已由衷佩服起这赘婿姑爷悟性,但此时,见到赵康再度以阵法击败大力士程云飞后,使得众弟子已将姑爷看做天才般看待,令人不得不从此仰望了。
击败程云飞后,大家也不得不陷入一翻沉思,很显然,杜兴师傅将真传传给了赵康。
但大家心知肚明,什么时候见过杜兴愿意将阵法传授出去?
况且,明眼一看,恐怕杜兴已经将赵康收为徒儿,并将阵法倾囊相授,而且,显然,赵康学得很快。
程敏此时也有了复杂心丝,不禁转头望向族长,族长轻轻点了点头,看不出复杂情绪,一切似乎就是如此,一切就是那么自然。
赵康矗立在擂台上,没有人敢上去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