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王季程看问题的角度别有不同,还真就发现了一些其他人看不到的角度,为自己找到一些优势,孟想佩服着说道:“王师兄,我这回是真的佩服你,厉害了,我的师兄。”
王季程对此并不认同,而是有些低落,对着孟想讲解到:
“这些都是取巧,并不是真本事,若是实力足够,还用得着想这些,直接往擂台上一站,任你千百般算计,我自一力破之,这才是我辈修士楷模啊。
看见那个上清洞的擂台上站着的黑衣师兄没?”
“看见了,我看他一直站在那个擂台上,怎么,他很厉害?”
“岂止是很厉害,简直是可以说是天门镇外门弟子里无敌手的存在,所以才敢第一天就站在回音谷八洞之首的上清洞擂台上,而且上去挑战他的也都不是真的想和他争,无非是验证一下自己和他的差距而已。
他叫方灿,据说十年前就筑基成功了,当年第一次参加大比武时,因为不善于在舞台上展示自己,又在擂台上被一帮师兄们一顿完虐,就下定了决心,一定要以擂主的方式成为回音谷正式弟子,为此都拒绝过宗门长辈的收徒邀请。这次他选择来参加大比武,一定是准备好了,这个擂台就不要想了,保证没希望。”
“确实厉害,不过他毕竟是个例,也不能八个擂台都有他这样的人吧,再说不是还有舞台可以展示自己嘛。”
王季程听到这话也不置可否:“但那些都是被动的,只有擂台是主动的。好了,不说这些了。刚才我注意到,至少有三、四个人在有意无意地不断用目光扫视着你们,看来是有些想法了。今天也看的差不多了,我们就早点回去吧。
一来擂台上有一些人的手段之前想都没想过,我要回去准备一下,二来正好趁着大比武没结束赶紧走,对我们有想法那几人在不确定主席台上的宗门长辈有没有关注我们之前,不敢直接在这中途直接跟着我们,正好躲开他们。
另外,我看你们今后也不用来了,安心在三贤居修行吧。”
“师兄,这可是你的重要时刻,我们怎么能不陪你呢?再说也没有那么危险吧,宗门长辈都在,我们之前闹的那么大,肯定是会被重点关注的,就待这么几天,难道还会有问题吗?”
唐耀首先反驳道,说出的也是孟想的想法。两人虽然知道会有危险,可想到王季程已经是筑基期修士,自己两人还在众目睽睽之下和朱贵做起了买卖,和宗门有了挂靠,在这天门镇里,应该没人敢明目张胆的出手,至少大比武期间应该没有,所以才想要陪着王季程参加完大比武。
“当然有问题,你们现在已经被人盯上了,这时候再出来晃荡是很危险的,不要心存侥幸,这大比武的现场都有人敢贸然出手,其他地方就更不用说了。
即使不出手,若是把我们的习惯,性格,动作,反应都摸透了,再出手对付我们可就更难对付了,还不如少让你们的情况暴露出去。
而且我这次只能是看运气,本来在舞台上表演我就不擅长,火土法术练的都不出彩。擂台打斗看过后心理也有点泄气,那些上过擂台比试的师兄弟我差不过每一个都没全力以赴才能五五开,所以这次大比武被宗门长辈选中已经是期望不大了。
况且这次大比武我要是没被宗门长辈收走还好,能继续照顾一下你们。若是有幸被收徒领去了回音谷,你们怎么办?
所以我觉得唐师弟和孟师弟你们最重要的,是先学会一两手威力大点的法术,当做底牌好有一战之力,不至于任人宰割;再学一门逃跑的法术,以防万一。然后就深居浅出,闭关修炼吧。早一日修炼到炼气期高阶,也好能早一日修炼出神识来运用法器,这样你们才有能力保命。”
王季程对于孟想两人想要陪同一事是表示拒绝的,两人今天出了这么大的事,可以说是财已露白,关键是还没有什么保护自己的能力。别说筑基期修士,就是炼气期修士里稍微厉害点的,收拾孟想两人也是手拿把掐的,不费吹灰之力。
这种时候当然要先让两人拥有保命能力了,况且自己和他们在一起已经显露于众,想要对付孟想和唐耀的人一定会考虑到自己的因素。
若是只有自己一个人,进可攻退可守,还没有什么危险,若是带上他们两人,那可能就一起凉凉了。自己虽然是筑基期,也还算不上无敌于天门镇众多外门弟子,没那么自信。
“那,好吧,我们就不拖累王师兄了。”孟想也看出来了,王季程对于护住自己两人并没有信心,所以推荐自己两人回去修行。既然都这样了,那还说什么,别拖累王师兄吧,不然可能就是害人害己了。
见到孟想两人同意,王季程拉住两人,小声说道:“不急,咱们现在先假装看比武,找机会再走。”
“好,听王师兄的。”
听到王季程这么说,几人开始留意起周围的变化,准备随时找机会撤退。不一会儿就等来了机会,却不是几人之前打算的趁着擂台打斗精彩吸引周围人注意力撤走。而是舞台那里出现了状况,一个穿着简陋、甚至有着许多窟窿衣服的师兄在上台表演时引起了全场轰动,直接被宗门前辈选中了,还引起了两个前辈的争抢,场面一度十分热烈。
要说他表演的东西,孟想也看到了,无非是一束小火球在身体周围漂浮着环绕,也没什么特别的,孟想是怎么也没看明白哪里吸引宗门长辈了。
就在这时候,王季程一拉孟想,低声说了一个字:“走。”
孟想也不含糊,悄悄转移身形,和唐耀两人退出了人群,也不管别的,跟着王季程就走。几人回到天门镇后,经过庶务中心再走,孟想发现王季程带的路竟然不是回三贤居的路,疑惑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