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天空一声巨响
在一阵雷光闪烁之中,一个魁梧的男子乘着牛车从天而降,
“我的名字是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在此次战争中获得了Rider的职阶现世。”他的御主显然被他的操作惊到了。
而迪卢木多和阿尔托莉雅同样一脸惊讶的看着他。
“Assassin,这个人脑子是不是有病。”羽森用传音入密对秦清吐槽到。
“可能是他有什么依仗也说不定,开场就明牌,这种自信心爆棚的男人是最麻烦的。”秦清有些头疼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虽然命运让我于你们争夺圣杯,但我想先问一件事”那个红发的魁梧男人显然没有在意现场的剑拔弩张,他带着一种无与伦比的自信继续自顾自地向下说道,
“Assassin,我怎么感觉他们的关系怪怪的,就好像身份调换了一样。”
“毕竟是一个王,还有着强烈的意识,显然不会任由自己的御主摆布”秦清看了一眼倒在车上的韦伯,“他的御主好像有些年轻,可能是个学生也说不定。”
“你们打不打算入我麾下将圣杯让与我,我将把你们当做朋友对待一同分享征服世界的快乐!”大帝那豪迈的声音清晰地传入到了在场的每个人的耳朵中。
...
“羽森,我们来一局昆特牌吧。”秦清掏出了两副卡牌对站在一旁显得十分无聊的羽森说道。
“欸,那是什么?”羽森被牌面上的精美灵动的图案吸引了过去,“可是我不会啊。”
“放心,很简单的,我教你。”秦清旁若无人地铺开了一张地毯将羽森放了进去,随后拿出了两张有着太阳形状的金属质感的卡牌放到了她的两边。
羽森看到卡牌的背面愣了一下,似乎这个东西让她想到了什么。
“他怎么了?”羽森指了指忽然陷入了呆滞的韦伯,“那个家伙为什么突然不敢动了?”
“可能是他太感动了?”秦清认真地思考了一下说道。
随后放下了一个阿瓦隆姐妹。
“Assassin”羽森显然明白秦清在戏耍她,她看着手中的牌认真思考随后放下了一张巨剑士。
“好吧,好吧,你难道不觉得这两个御主有些像老师和学生的关系吗?如果你在干坏事的时候突然见到了自己的班主任是什么感受?”
“咦~”羽森打了一个寒颤,“感觉人生失去了意义,叫家长、叫家长、叫家长...”
“好吧,这一局是我赢了。”秦清放下了一个耀星龙将没有最后手牌全部放上的羽森进行了绝杀。
“可恶,Assassin,你就不能让让我吗?”羽森显然对自己失败有些恼怒。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秦清收起了自己的那一副牌,看了羽森一眼随后看向了捉人现场,“中二大帝要说话了。”
“想必被那清澈的剑戟之声吸引出来的英灵不止我一个吧。”
“被圣杯召唤来的英灵们,现在聚集于此吧!”伊斯坎达尔高举着的双手变成了握拳,他那豪迈的声音犹如MT的群嘲一般扫过了所有参赛的英灵。
“害怕露脸的胆小鬼们免不了受到我征服王伊斯坎达尔的蔑视!”
“Assassin,路灯上,路灯上出现了金光。”
“嗨嗨,我看到了召唤师。”秦清看着面前的金光闪烁最后凝聚出了一个身穿黄金甲的的孤傲金发男子,赫然是远坂时臣的从者吉尔伽美什。
“没想到无视本王的存在自称为王的鼠辈一晚上竟然会跑出来两只。”
另一方,妖异的红色光芒在破烂的集装箱上凝聚,一个黑暗的力量鼓荡了几秒后,一个披着黑色斗篷的紫发男子出现在了顶部。
“引导者怀特黑德阿诺德”
“血海海盗王加德纳在此。”一个黑色的破败船只从背后的海水中升起,一个人影从舰艏跳了下来,落到了另一侧的集装箱上。
秦清的视线在紫发男子出现的一瞬间便被吸引。
或许其他的英灵不清楚...
“哦,没想到,旧世纪还有圣遗物留存至今吗?”
吉尔伽美什的话让秦清陷入了沉默,他决定静观其变。
他上前里的两步护住了二人面向加德纳的一面。
“就算你找我的茬,我伊斯坎达尔也是众所周知的征服王。”
“笑话,真正有资格称王的英雄,天上天下唯本王一人,剩下的都是些不三不四的杂修罢了。”吉尔伽美什的口气相当狂妄,哪怕现在站着上世纪的存在。
“既然你是王,那自然也不会不肯报出自己的姓名吧。”伊斯坎达尔一甩自己的斗篷向着吉尔伽美什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问本王?”吉尔伽美什仿佛听到了天下最大的笑话,他的语气变得不善起来,就好像自己的被羞辱了一般。
“还真是傲气呢...”秦清看了一眼金闪闪随后开始留意自己周围的情况。
“区区杂修竟敢问本王!”
......
“喂,Assassin,不是说圣杯战争都是秘密进行的吗?”羽森看着面前又毁坏了一个路灯后向秦清传音询问道。
“啊,虽然条例是这样写没错,但是吗,总会有些不可抗力的因素出现。”
“那他们是怎么保密的?”
“额...瓦斯爆炸?”秦清搜刮了一下自己那可怜的,零散的记忆向羽森传音道。
“瓦斯爆炸?”羽森显然没有听懂为什么会牵扯到灶台上去。
......
“沐浴了接受我谒见的荣光却说不认识本王的面貌”
“这种愚昧之人不配活下去“金光从吉尔伽美什的背后闪现,刀枪剑戟之类的宝具从后面探出头来。
....
“好帅啊,要是我也能有这样的东西就好了。”羽森满眼小星星地崇拜地看着站立于路灯之上散发着自己宝具的Archer。
“他没办法解放宝具的真名”秦清扫了一眼就做出了这个判断,“那只是当做纯粹的武器,依照本身的锋利度造成伤害罢了。”
“强不强是版本的事,帅不帅是一辈子的事。”羽森忽然来了这么一句,随后又全神贯注地看着散发着金钱气质的Archer。
秦清的记忆忽然有了一些触动。
似乎,这些话我很熟悉?
英雄...什么来着?
....什么盟?
联什么...
秦清的记忆又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
“引导者,您的周围出现了混沌的波动,预计会出现的从者有五个,还有两个尚未现身推测是Caster和Assassin。”
“抱歉君王,我辜负了您的嘱托。”斯摩莱特以极为懊悔地语气说道,“请降罪,君主大人”
“无妨斯摩莱特,既然我和他都出来了,那么这一次你们拦不住是情有可原的。”
“让布鲁克将那把长枪带来。”怀特黑德摘下了自己的手套坐到了自己用影凝聚出的座椅上。
“君王...”斯摩莱特的话音一顿,显然他对拿出那把长枪并不愿意,他试图劝谏自己召唤出的王。
尚未腐化的宝具是用来召唤谁的斯摩莱特一清二楚,正因为如此,当他在和怀特黑德所重视的Assassin相联系的时候才显得更加的不甘。
这是他们组织花费了数年精力堕化的圣遗物,一旦物归原主想要收回来怕是没有那么容易。之前的研究也只能是前功尽弃。
但斯摩莱特没有办法,他的荣耀是怀特黑德给的,同样他也可以将其收回,这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把它给我,我的臣子”怀特黑德的语气带上了些许不满,无形的压迫透过了空间直接降临到了斯摩莱特的身上,“斯摩莱特,请不要让我失去耐心。”
“你应当清楚,忤逆我的人最后都去了哪里。”
“我不是在请求你,召唤者,我是在命令你。”
强大的压迫逼迫着斯摩莱特做出了自己的抉择,不可能运用令咒,三道令咒或许并不足以强制,而令咒一旦用光,斯摩莱特已经能够想象到自己会面临怎样的结果。
为今之计,只能尽快派人送去弥补起裂痕。
嘁,到底谁才是Master
“是,我的王。”
“很好”
怀特黑得切断了联系。
“王要我们将那杆长槊送过去,把rider派过去”斯摩莱特的声音变得低沉了许多。
“是”底下忙碌的人群并没有多说什么。
强大的压迫让自己仿佛又回到了刚刚开始筹划圣杯战争时,那个自己被呼来喝去的场景。
该死,斯摩莱特拿着杯子的手骤然用力,
咔嚓——
细碎的玻璃虽然不至于划破他的皮肤但让他的心情变得更加糟糕,一股暴虐的感情一闪而逝。
他站起身来走向自己的房间。
“斯摩莱特,你应该明白抛弃的后果,如果你无法给予长老院合理的解释我有权认为你背叛了我们的阵营。”
“我敬爱的沃达姆监察长阁下,您认为我们该怎么做呢?难道您已经打算去违逆王的旨意了吗?”
“他们不过是我们召唤的使魔...”
“嗬...呃呃...”他在刚刚说出使魔二字的时候,眼前的斯摩莱特便向着他伸出了自己的左手,暗影凝聚成了手掌紧紧地攥住了沃达姆的脖子并举起让他只能无助地在空中不停的踢蹬,就像一个被人用草绳穿拿起的蚂蚱。
一股畅快的感觉出现在了他的心头。
“监察长阁下,请注意您的用词,君王的身份不是你样的小丑能够妄自揣摩的。”
“你应当明白,非议君王的下场吧?”
不要这么容易就捏死他,你应该给他希望然后无情地将其夺走,让他跪在你的面前乞求你的怜悯。
低语出现在了斯摩莱特的脑海中,嗜血的欲望开始上涌,但斯摩莱特尚能控制。
低语消失了。
似乎那不过是一个错觉,不过他觉得这种人并不值得脏了他的手,一个教训足够了。
这股力量死死地限制住了沃达姆的力量,这让他根本无法融入阴影来逃脱,或者说,他可以融入阴影,不过他的力量会被这只大手掠夺走大部分。
这是他无法接受的,所以他只能如同小丑一般在空中凌乱。
这是他最最耻辱的日子,作为人上人的监察长何时经受过这样的屈辱,显然这让沃达姆也濒临暴怒的边缘,因为这只手的强度并不高,而且力量在不断衰退。
我能反杀!
想一想那个人未来会踩在你的头上,你将永无翻身之地,你觉得他会放过你吗?想想你都对他做了什么?
杀了他,只有杀了他才能保证你的安全。
他的力量在衰退。
去吧,我会给予你清扫的力量。
沃达姆的恨意在一瞬间被推进到了一个极高的程度。
沃达姆在等待着那个贱民流露出破绽。
他那手套之下的右手,一道令咒缓缓消失。
艾德文娜瞥了一眼便不再继续看下去,他带着许阳离开了这个战场,这里的结果已经毋庸置疑了。
当务之急是让那件物品送到君王的手里。
‘以令咒之名,Rider,杀了他。’
令咒生效,Rider的身影出现在沃达姆的身边,英灵的力量不是他能够抵挡的,至少对于这些旧世界的血族英灵不是他们能够抵挡的,不,甚至是当代的英灵也无法抵挡。
庞大的魔力打破了某种界限,让这些英雄们取回了一部分属于英灵座的力量。
“Rider,杀了他。”掉在地上的沃达姆喘着气对Rider下达了命令。
“你死定了,贱种。”沃达姆笑了起来,“没人可以抵挡英灵。”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我亲爱的监察长大人?”
黑色镰刀在沃达姆的眼前越来越大。
“身为臣子,可是不能忤逆君王的,你忘记了那个誓言了吗?”斯摩莱特蹲在难以置信的沃达姆面前笑着说道。
‘为什么我会这么做?’
沃达姆死前不禁无比懊悔,当他的尸体倒在地上的时候,他看到了斯摩莱特手镯上的狼头挂饰一闪而逝。
沃达姆伸出自己颤抖的手指向斯摩莱特的手镯。
“怎么?想要乞求原谅?”斯摩莱特笑着说道。
“好的,去问问始祖们的意见吧...”斯摩莱特将右手背向身后鞠了一躬,他那平和的声音成为了沃达姆听到的最后的声响
......
吉尔伽美什的身影已经消失,而兰斯洛特也因为大帝的踩踏事件被迫退场。
“真是一场精彩绝伦的战斗。”怀特黑德站起身来称赞道,“我已经很久没有欣赏到这种充满意外的战斗了。”或许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是在称赞之前两位骑士的战斗还是之后的混战。
底下的两位英灵暗自警戒了起来,毕竟对于至少生前都是人类的英灵来说,这种在他们那只通过神话幻想之类的故事记载的生物显然对人类,或者说自己现在的御主抱有一定的敌意。
他们并不相信敌人的仁慈。
“哟,引导者”大帝爽朗的声音清晰地传到了怀特黑德的耳中,“难道你来这里只是为了观光吗?”
大帝依旧是一副爽朗的表情,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他那双眼眸中只有平静,似乎没有什么能够让他惊慌失措。
“我?我只是来清理一些污秽,一些不应该存在于此的污秽。”怀特黑德并没有对大帝的直视感到任何不满。
他对着大帝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你为人如何,但你的王道我或许已经有所感受,你或许和你面前那位很像。”
众人如同老友一般交谈着,但那个一直没有开口的英灵始终没有被忽视。
怀特黑德的身边出现了另一个身影。
他的穿着赤红的西式铠甲,但在某些地方又有着白色的布料,他的背后是一把长剑和弩而他的手里还提着一个赤红的长枪。
秦清看着那把长枪露出了疑惑的面容,那杆枪似乎有自己长槊的影子,但他的槊应当是亮银色而不是红黑色。
秦清没有在意大帝和骑士王的目光。
“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你这条忠犬,不过也不算太过意外,这算是我送给你的礼物。”怀特黑德从他旁边的那个人中接过了那杆枪随后扔向了秦清。
“想必我们都差不多,所以硬刚的任务就交给你了。”阴影逐渐将这两骑从者覆盖。
“再不走可就来不及了”怀特黑德看向韦伯。
“哈哈哈哈哈哈,本王可是征服王,怎么会像一个胆小鬼一样逃避战场呢!”
征服王的话语显然有些刺激到了那个带刀英灵,不过在怀特黑德的示意下他施了一礼随后退到了他的后面。
“既然如此,那么你就好好欣赏一下当初在另一侧镇压着邪祟的帝国的真面目吧,这种机会可不多见。”
怀特黑德和仆从的英灵早已消失,空气中只留下了他走前的话语回荡在港口。
一股心悸感涌上了众人的心头。
有什么东西
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