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什么爹,秦风刚跑的时候,你抓住他,这会还用得着通知他?”
老头子像吃了炸药,秦风跑管他什么事,跟不上爹的逻辑思维,冷钢一脸懵逼,也不敢多问,准确来讲是不知从哪下手问,当下沉默是金
儿子憨厚、耿直,不懂随机应变,特别和秦风放一起比较,差距更明显,他刚说上半句,秦风就已猜出他要说的下半句,当下跑的比兔子都快,反观儿子,到现在都没觉悟
冷钢反应迟钝,是蠢了点,可蠢有蠢的好处,凭着自己儿子自己坑的原则,冷达明毫不犹豫绘声绘色下套:“肖剑那小子一心要回俯,若不是我拦着,早八百年就跑回来了,我同他说,秦风会去落花轩他才放弃回来,钢儿,你说,如果天黑前秦风还在俯里逗留,迟迟没去落花轩,到时肖剑会不会以捉秦风为名从落花轩跑回来”
冷钢点头,肯定会回来
入题了,很好,冷达明继续说:“肖剑若跑回来,俯里调谁去落花轩合适”?
落花轩人来人往,天南地北,什么三教九流的人都有,息红泪虽八面玲珑,可毕竟是女人,诸多不便,肖剑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嘴,放去落花轩最合适,肖邦不在,目前除了肖剑,俯里一时半会也找不出合适的
冷钢微微皱起眉头,冷达明趁机又踢一脚:“欧阳残月绝非善类,能拐走凤倾城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假如第二次发生,你猜主子会怎么处理你?”
这还用猜,打不死他也会打残他,凤倾城可是主子的命,落花轩的安全也属他的管辖,上次一时大意,凤倾城被带去南越,主子大发雷霆,若不是秦风支招,他挨的可不知三十军棍,搞不好,半年下不了床,好在凤倾城毫发无损的回来,若真有个什么,主子那…后果想想就惊悚,事情绝不能发生第二次,至于,肖剑,提起他就头大,正事干不了,歪门邪道的事,一桩接一桩,如苍蝇见缝看见就想插一脚,有机会就想翻腾,去落花轩保护凤公子,肖剑可是被逼着去的,但凡有一点机会回府,他不跑回来才见鬼,比起应付肖剑,秦风更靠谱点:“爹,我这就去通知秦风”
嗯,总算开窍了,冷达明颇感欣慰,欣慰不过数秒又被硬生生打败
儿子处在眼前,迟迟未动,都什么时候了,还等他下一步指令
………
真是没救了,冷达明莫名血压上升“那还不快去”
“哦…我这就去……爹,你脸色不太好…”
他脸色能好才怪,冷达明脑仁痛,手揉了揉太阳穴,牙缝里蹦出一个字:“滚”
冷钢三步一回头:“爹,你脸色苍白…”
你信不信,你在不去找秦风,爹会直接进棺材
冷钢……
三天了,除了喊口号,王妃什么都没让他们做
第一天,喊的热血沸腾,精神抖擞,无数美好幻想
第二天,口号喊的顺流,声音却劈了叉
第三天,喉咙痛的喝水都难,却没谁停止,仍旧大声高喊:“银翼战队,所向披靡,不服来战”
宫晴雪从房间出来,看见院里站的人,声音哑了,口型动作仍继续,让他们喊了三天,就是想段练他们的服从,耐力
组战,直接点叫打群架,艺术点就是团队作战,团队要的是统一、信任、服从…他们做到了,不枉她这三天的辛苦,一举手一个停止动作,他们同时停止,很好,比第一次整齐太多,有成效,扬了扬手里的东西:“木冬,把这些发给大家看”
木冬把王妃手里的纸,一一发给大家,纸上面画着的人,基本都是背对着背,有两人,三人,四人,一直到九人……
“王妃…这什么意思”
“作战计划…”,这可是她辛勤劳动的成果,宫晴雪颇得意的讲解:“月底组战考核,说直接点就是大家同心协力把对方打倒,这里没有个人,只有大家一起并肩作战,我教你们的这个方法,叫团战,二人以上既称团,可以二人,三人,四人,甚至几百人,上千万人,信任对方,把背交于对方,并肩作战,规定只有一个,无论发生任何状况,都要坚信不疑,不改变初衷,现在你们开始二人一组练习,就像这样,宫晴雪拉一人与林业,背对着背,用一根绳子两头分别绑住二人的腰,中间留有三指距离,然后又分别在每个人腿上绑一个沙袋,以似类推,最后留木冬一人,让他作为监督:“木冬,你监督他们训练”
待一切准备就绪,宫晴雪开始讲解规则,规则很简单,就是绑一起的两人既为一起,让他们相互帮助攻击别人腿上的沙袋,一柱香时间,不管,他们用什么办法,一定要保护好自己腿上的沙袋不被别人踢破,谁腿上的沙袋露沙,既为失败,同时,与自己背对着背的同伴也一起宣告失败,到最后腿上的沙袋完好如初的一组为胜利组,有奖赏,至于奖什么…”宫晴雪停顿数秒:“先卖个关子,不过输的有惩罚,惩罚就是绣花”
绣花…那是女人干的事,输不可怕,可怕的是惩罚,说什么也不能去绣花
还没开始,大家都卯足了劲,死叮对方的腿,准备大干一场
木冬点燃香,一声开始
眼前一团乱,毫无章法的乱踢,却激情四射,斗志昂扬
冷钢站在外面,被王妃的操作搞蒙圈了,三天了,毫无头绪的训练,看来和秦风的打赌,他注定是胜利的
院里大家相互扑腾着踢沙袋,厨房里,月如毫无心思切菜,好好的一颗白菜,被她切成泥,听到院里的叫喊声,她心更乱了,小姐摔倒木冬的一幕,三天了,始终在她脑海不断浮现,她跟小姐一起长大,对她很了解,四年前,小姐大病醒来,性格是有所改变,变的开朗许多,她心中也欢喜小姐的转变,可小姐摔木冬他们的一幕,让她一度怀疑眼前的小姐变的太多,仿佛变成另外一个人:“月冰,你有没觉得小姐和以前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