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程姿艳没有想到的是,这次竟然不费吹灰之力便使黎乐答应下来,原以为会经历一番劝说,她已经想好,若是不答应,便强行把黎乐滞留在此。
而让程姿艳更没用想到的是,黎乐对于这位母亲从未有过反驳,她始终坚信阿娘是不会骗她的。
经过短暂的安抚之后,程姿艳骤然离去!
不多时,从黎乐视线中消失的安南出现,从眼神中可以看出多了几份邪念。
“黎妹妹,你妈妈走了吗?”安南端着一盘水果走了过来,坐在黎乐左侧说道:“吃点水果吧,”
“谢谢安南哥哥,”黎乐拾起一块梨,忽然想到了什么,“我什么时候可以上班?”
“上班的事不着急,”安南一边说着一边靠近黎乐,“你先在家休息几天,工厂那边按照正常工作日给你算工资。”
黎乐有些惊讶地看着他,“这样不太好吧,万一被人发现,对你影响不太好。”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安南沾沾自喜道:“工厂是我哥开的,如今他不在中山,厂内一切事物由我决定,等我哥回来时你再去上班也可以的。”
“好吧,”黎乐心中非常窃喜,若是这样她就能回家去住,“这样的话,那我就先回家呆几天,到时候你给我阿娘打电话我再过来。”
一听黎乐要走,安南满脸难看之色越发显得严重。
“那怎么行?”安南跳了起来,“若是你回家赶不过来,那你可就把我害惨了,别说你会被开除,就连我的工资也会被扣掉一大半的。”
“啊?”黎乐着实有些慌了,“那怎么办啊?”
“其实也不难办,”安南坐下之后右手搭在黎乐的右肩上,“你就在家里呆几天,等玩够了再去,就算到时候被发现了,你也能及时赶到。”
黎乐突然变得沉思起来。
“这样吧,你在家给我做饭,你看怎么样?”时机不成熟,对于安南来说她暂时还不敢明目张胆地去摊开这些事,还有一个原因,便是不了解黎乐的性情如何。
“那好吧,”黎乐勉强答应了下来,“今天刚好是周六,周一我再去上班。”
“好,这几天等我下班还可以带你出去逛逛街,买点东西什么的。”安南终于松了口气,自然而然地越靠越近。
黎乐明显能听到安南在耳畔的呼吸声,很排斥地往右边靠了靠,不曾想安南就像狗皮膏药一般越靠越近,到最后再无可退时,她选择了妥协。
对于黎乐而言,她根本不懂,她只知道十分不舒服,却没有往另一方面想,对于自身的“条件”她也没有多想。
她从小生活在偏远之地,对于自己身体的部位半知半解,对于“xing”更是一概不知。
安南见黎乐不曾拒绝自己,越来越放肆,那双咸猪手伸进了不该伸进的地方,仿佛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此时,黎乐略感不适,立即从那张长凳子上站了起来,脸红叮当地说道:“安南哥哥,你怎么还不去上班呢?”
安南被这么一问,没有半点羞愧,期期艾艾地回应道:“啊...是啊....没事,我现在就去。”
安南搓了搓刚才那只手,便起身朝门外走去,突然被黎乐叫住,“安南哥哥,你的手机可以留给我吗?”
“怎么了?”安南停下脚步看着她,眼神中变得有些扑朔迷离。
“我在家无聊,而且周围那么多陌生人,”黎乐期待地看着他。
虽然是这样说,但是安南还是思考了片刻,递给黎乐之后,又写下一串数字,“有事你就打这个电话,说找我就行。”
此时此刻,安南并没有明确表示,他也不怕黎乐就此走丢,毕竟这座城市人生地不熟。
在安南出去之后,黎乐立即拿起手机拨出一串数字。
在接通之前,她一直对安南所做之事甚为不解,希望从阿娘哪里得到答案。
“喂,安南有什么事吗?”大约过了几十秒后,电话那边传来程姿艳懒洋洋的声音。
“阿娘,是我!”
“乐乐?”程姿艳在电话另一边听到黎乐的声音,猛然从床上坐起,“怎么是你?”
“阿娘,刚才....”黎乐把刚才的事对程姿艳说了一边。
程姿艳听到此番情形,确实有些诧异,埋怨安南如初猴急,若是把人吓走就得不偿失了。
“乐乐,不碍事,安南哥哥跟你开玩笑,她对别人也这样的,”程姿艳开始胡捏乱造起来,“这是他们对人的习俗,人与人之间增进友谊的。”
黎乐半信半疑地没有继续再问,“可是这样,我觉得有些羞愧,却又感觉不到哪里不对。”
“没事,他要摸你就让他摸呗,反正你也少不了一块肉,”程姿艳打着哈,“阿娘有点困,挂了啊。”
黎乐未曾反应过来,那边却挂了电话,带着清澈的眼神往沙发旁睡了过去。
而另一边,程姿艳倒在床上细细思虑道,“若非不是在老家长那么大,怕是今日之事险些瞒不过去,还是老家的教育好啊,关于这方面自然没有话说,不然可就损失了一笔钱。”
程姿艳躺在床上思来想去,为了保险起见,还是拿起手机打通了永峰制造厂的电话。
“程阿姨,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想起几个小时前对黎乐做的事,现在又接到程姿艳的电话,难免有种有些理亏,不过侧面想了想,这个女人既然能把自己的女儿推向一条绝路,他方才理所当然地把这些想法甩出了脑海。
“没什么事,”毕竟是自己的女儿,心中难免有些尴尬,“黎乐在你那里怎么样?”
“挺好的,很听话,”说着的同时,安南嘴角露出邪恶的笑意,“不知程阿姨是听黎乐说了什么,还是单纯地问问她怎么样?”
“都有吧,”程姿艳思虑片刻后,说道:“我希望你不要那么猴急,出现什么意外,我可不管。”
“好的,下次注意,”安南笑着说道。
“对了,记得让唐红梅把余下的钱转给我。”
“好的,我会告知母亲目前情况的。”
目前不宜撕破脸皮,他想到是自己的终身大事,方才好言好语地说话,虽然自己家里有些小钱,但是这个长相,学历,断然是不会很好的姑娘嫁给他。
对方得到答案之后,立马挂断了电话,安南气急败坏地吐了一口唾液,叫骂道:“一个人老珠黄的穷鬼,跟我拽什么拽。”
人们都说:相由心生,可见这相不咋地,心也是十分黑暗。
每个人所做的丑事,不是上天眷顾你,而是时候未到。
你所做的每一件事,无论善与恶,这个世界总会千倍万倍奉还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