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正风没有承认,他的“家属”完全是不知情,想承认都承认不了,顿时,刘正风心爱的“儿子”,“妻子”都惨死,场面血腥,见者无不落泪。
“大胆狂徒,无视朝廷律法,不守江湖规矩,你们所作所为,和魔教有什么区别?我看你们才是魔教!”刘正风见火候差不多了,转头对群雄说道,“左冷禅勾结魔教,滥杀无辜,妄想一统江湖,求诸位助我!”左冷禅野心昭然若,揭威逼武林名宿,无证据胡乱杀人亲人的行为不仅吓坏了群雄,更是让大家有了兔死狐悲之意,谁也不想成为下一个刘正风,顿时群情激愤,声讨起左冷禅来。
“方证大师,定逸师太,金鳌帮主...请帮我把这些凶手擒拿归案,这些人滥杀无辜已经犯了朝廷重罪,我身为朝廷命官,会把凶手和同谋一同送进监狱,只是麻烦你们出手帮我制服他们,别让凶手逃了。”刘正风急吼道。这是刘正风和葛云飞早就商量好的,提前七天已经暗暗通知好这些掌门,双方早有准备。如果让这些正派高手做违反原则的事情他们当然不会同意,但是刘正风目前是朝廷命官有权协助县太爷抓捕杀人凶手,而且他没有勾结魔教,反而是左冷禅的人滥杀无辜,横行霸道威逼武林名宿,简直无法无天,他们只是制服凶手,于情于理都责无旁贷。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现场一千多武林好手有几十个急公好义的人出手,再加上方证大师,定逸师太,金鳌帮主等等麾下的上百个弟子出手,一共35名罪犯被制服,押送到刘府地牢,无人逃脱。
葛云飞藏在方证大师身边,可不敢上去补刀,他这小身板,被碰到一下可能就要重伤了。
闹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群雄都无心再呆下去了,纷纷提出告辞。
“师傅,刘正风前辈是我的恩人,今天他妻女被杀,我想留下来安慰他一下。”葛云飞还不能走,现在才是收获的时候。
“嗯,这是对的,你好好安慰他吧,上天有好生之德....”方证大师当然同意这个合理的要求啦。
...
葛云飞上次尝到了少林寺的基础武功秘籍的好处,就算不学,也能拿来交任务,非常划算,于是去找了刘大官人,以朝廷的名义将衡山派的基础秘籍和高级秘籍搜刮一空,美其名曰是收录在皇帝的密库中,不对外传授,刘某人现在是吃皇粮的人了,当然更容不得他不肯。之前刘正风听说左冷禅勾结魔教要杀自己全家,还是将信将疑,但是今天所见完全证明了秘使的情报完全准确,假如不是秘使提前告诉他,他刘府无人幸免。
葛云飞不得不承认自己天真了,拿了一本高级秘籍就满足,实际上人的欲望是无穷无尽的,看着手里的衡山派全套秘籍,葛云飞差点笑出猪叫声,幸福来得太突然。
葛云飞来到刘府地牢,屏退众人,开始了他的“审问环节”。只见阴暗的牢房里三十五个嵩山派弟子五花大绑,还手脚被绑着铁链,嘴里塞着破布,垂头丧气。
“仙鹤手陆柏,你杀人强女干无恶不作,但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佛慈悲为怀,给你一个机会伺候如来佛祖。”葛云飞一剑斩下仙鹤手陆柏的脑袋,对着陆柏的尸体露出悲天悯人的神情。
“千丈松史登达,你身前杀戮过多,死后必定怨气冲天,我如今为你护法,让你死后得个安宁,死前你可有遗言要说?。”葛云飞说着竟然拉开塞在史登达口中的破布,似乎真要为人鸣不平。
史登达吓坏了了,眼前此人一边悲天悯人,一边下手却毫不留情,说杀就杀了,急忙开口,止住这个神经不正常的人,“少侠饶命,我知错了,我一定痛改前非,请少侠饶我一命...”史登达没口子地求饶,脸皮简直厚如城墙。
“也不是不能饶你一命,只不过嘛...”葛云飞摸着下巴做出思考状。
“少侠只要能饶我一命,我史登达做牛做马绝无怨言。”史登达着急道。
“佛祖托梦给我,说你身怀异宝,藏有嵩山派的绝学寒冰真气,只要你能献出来给佛祖,他老人家才能息怒。”葛云飞平静道,似乎索要嵩山派的绝学和他无关,可有可无。
“我没有,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啊,寒冰真气我听都没听说过。”史登达急了,他真的不知道。寒冰真气是左冷禅隐藏几十年的绝学,当然不会随意告诉弟子,葛云飞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万一他有就是大赚,没有也没损失,而且他提出第一个要求,史登达就拒绝了,那下一个要求,就不好拒绝了。
“那你说怎么办?佛祖老人家需要高深的武学秘籍,要不我送你去见他,和他探讨一下?”葛云飞无所谓道。
“我有,我有,寒冰神掌,是我偷偷在师傅房间偷学的一本秘籍,威力巨大,我愿意拿出来贡献给佛祖。”史登达搜肠刮肚,才找到这个秘籍。
“寒冰神掌这种秘籍,佛祖不太喜欢啊,但是念在你一心向佛的份上,先饶你一命,我等下开坛做法,当场用无上真火把秘籍焚烧给佛祖。”葛云飞没去接秘籍,似乎寒冰神掌秘籍只是一张草纸,浑不在意,说烧就烧了。
葛云飞说完后也不理史登达,自顾自地走向费彬。
“大嵩阳手费彬,你烧杀掳掠,草菅人命,阎王安排你在18层地狱受苦,牛头马面已经在赶来的路上,我苦苦哀求,它们才答应我只要你一样东西就行,你同意吗?”葛云飞并没有拿开费彬口里的破布,让他无法出声。
“呜呜呜!”费彬无法开口,只能点头,毕竟一样东西好过送命。
“哦,你也同意这样做吧,你忍着点,我手很快的,马上把你小兄弟切下来,蜡干,然后送回你老家供奉起来。忘记了你还不能说话。”葛云飞拿开费彬口里的破布说道。
“不要啊,不要啊,我愿意贡献出嵩山派所有武学给佛祖!”费彬急叫起来。做太监是古人的耻辱,没有男人愿意做太监,而且还要拿回老家被人围观嘲笑,这谁都受不了的,再加上葛云飞只是拿来烧给佛祖,也没别人偷学武功,两相比较,他当然不难做出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