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剑砍死你,刁民!”叶吟食指交叉在一起,两个镜像一起挥舞起手里的长剑一击而下,这一剑包含了镜像所有的符力,竟然硬生生将乐樱的护盾冲击得分崩离析。
逞着防御的漏洞,叶吟交叉在一起的手指猛地一握,十多把飞剑立即刺向乐樱。
乐樱反应迅速,扭动腰肢,准备一个翻滚躲开,但是既然已经中了叶吟的法阵,那么怎么可能会这么顺利?只听见“唰”的一声,在阵法的施压下,数十把巨剑穿过了她的胸膛。
“你真是妖……”还没把话说完,乐樱无力的跪倒在地上,被插在胸口剑支撑着,死相倒是豪迈至极。
收拾完乐樱,叶吟把目光放在了仍旧有成百的掠夺者身上。
掠夺者们纷纷流出冷汗,叶吟三下四下就弄死了半步天阶的神仙,像弄死他们,跟碾死蚂蚁一样易如反掌。
皇阶,名曰皇,定是因为它有所不同,皇阶和八阶的差距不只是一个阶级,还有万丈高的分水岭,只要越过八阶进入了皇阶,你便真正踏入了强者的殿堂,五百个八阶可都不一定拿得下一个皇阶!
“要么你们自己之间斗,要么,死,”叶吟说的很直接也很冷漠。
说完,叶吟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扭头看向天空,大喊道:“有本事放我们离开!”
“哼——”在场的人都吓惨了,这他妈不是在找死吗?
“哈哈哈,”凤扬翎爽朗的笑着,从云端一跃而下,落地时扬起了不少草的枝叶。
凤扬翎扇着折扇,微笑着说:“叶吟啊叶吟,你还真是胆子大,我现在一巴掌就能废了你,懂?”
“你不会的,”叶吟贴着他的脸说道,心里丝毫不畏惧这个不可一世的强者。
凤扬翎笑容愈加深邃,他没有说话,只是随意的甩了甩袖袍,无边的草原便消失在叶吟眼中,接替它的是沧澜郡即将升起的一抹抹黄色光芒。
叶吟扫视了一下四周,他身处一条街道之中,凤扬翎已不见了踪迹,但是周围躺了不少的人,应该是红点联盟。
晃了晃头,叶吟走到冰阙雨面前随便在她肩膀前面虚拉了一下,明晃晃的钢针瞬间从里面弹出,落到地上。
“莫多!莫多!”冰阙雨一恢复了气力便抱着莫多大喊起来。
“别喊了,他只是睡着了,”上官久廉拍了拍冰阙雨的肩膀说道,虽然话有点漠不关心的感觉,但是确实是安慰冰阙雨的良句。
“他怎么了?可能恢复?”叶吟有点担忧。
上官久廉盯着莫多看了半天说道:“他的小肠已经碎了,如果要想恢复的话,还得看他的人品了。”
有些烧脑嘛!
叶吟挠搔了半天的脑袋,最后只得对上官久廉说道:“待会我能救他,不过麻烦你把我俩抬回去,顺便找个日子帮我买些秘银,越多越好。”
正当上官久廉一脸懵逼的时候,叶吟早已催动了愈符,一时间,那股透支符力的难以言喻之感再次出现,好在现在叶吟进阶到皇阶了,也不至于像之前那样弄的半死不活的。
三秒之后,叶吟无力的晕倒在地,四周的人投来了震惊的目光,在他们眼中,叶吟早就是无坚不摧的英雄了,但可惜现在他倒了,也意味着无坚不摧的牌子倒了。
好在上官久廉他们并不在意这些,扛起人就往上官家的府邸赶去,倒也是难为了冰阙雨一个姑娘还要背负着沉重的莫多。
………………
翌日正午,上官家。
“还是这个感觉,烦死了,”叶吟浑浑噩噩的爬起来,同样的房间,同样的无力,弄得他不禁怀疑到之前的一切是否是梦境。
“这次是我先醒了哦,”莫多提着叶吟的鞋子说道,刚把话说完就往后面退了好几步。
“哎,你这……把鞋还我!”叶吟指着莫多说道。
鉴于是开玩笑,莫多当然不会就这么还给他,只见他吐了吐舌头,朝外面跑去。
叶吟连忙穿上衣服,赤脚追去,谁料才迈出一步,他就被强劲的力量推了出去,稳当的扑在莫多身上。
“什么鬼?!”叶吟不由自主的说道,突然升到皇阶,他倒是不适应了。
“呃……我是不是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一个声音突兀的出现在门口。
叶吟吓得急忙抢过鞋子骂起来,看他穿鞋的样子还真有些逗。
“夜颖!”等到看清楚声音主人时,叶吟再次不由自主的喊了出来,“你怎么在这里?”
夜颖无奈的笑着,嘟着嘴说道:“还不是因为某个人把霍家镇弄平了,现在我不得不回来了,你知不知道当时我差点就死了!”
“霍家镇平了?”莫多是第一次得知这个消息,顿时有些傻眼,“叶吟啊!不是只炸霍家吗?怎么扯上了霍家镇啊?唉,那些无辜的百姓真可怜。”
话才说完,叶吟和夜颖都投来了鄙夷的眼光。
“怎么都看着我?”
“没什么,就是看着某个贼喊捉贼的人罢了,”叶吟立刻就讽刺道,话里可以说是暗示得很清楚了。
莫多懂了叶吟的意思,同时也想起了当时邪灵对自己的控制时刻,一下子竟然有些尴尬。
“算了,不说这些了,叶吟,你要的秘银我替上官久廉帮你买了,”说着,莫多从戒指里取出另一枚戒指,指了指说道,“全在里面了,足有一吨,花了八灵源,够你造的了。”
叶吟两眼放光,一把夺过戒指,从里面取了一块掂了掂,笑道:“材质上等,就是有些贵,还有点滑,不过还是挺好,你们两个先出去,我有事要做。”
话音刚落,两人只觉得眼前恍惚了一下便到了花海之前,彼此对视了一眼,都是一头雾水。
叶吟把门关上,喘着粗气:吓死我了,速符怎么变这么快?
手指在半空点了一下,一小股清澈的水浮在半空,叶吟把手伸进其中认真的清洗了一番之后,激动的从戒指里捞出一大把秘银摊在床榻上,也不知道他神经兮兮的是要干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