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葙菀撑着纯黑色的伞,微微抬眸,精致的目瞳看着红色牌扁上的金色汉字“相连店”。
颤抖一下黑色的小扇睫毛:“似乎真的是一家有趣的古饰店。”
抬步上台阶,却见“店门”关闭着,微皱皱精致的柳叶眉,漂亮的眼睛中充满了迷惑。
转身抬步下台阶,左脚刚落到台阶上,身后便传来清脆冰冷的少年声音:“客人,可是要买东西。”
历葙菀收回左脚,稳稳的站在台阶上,转过身:“不知店中可有手链?”说完迈出脚,走到店门前,把手的伞向后倾斜了一点。
这时历葙菀才看清刚才出声的少年。
少年一头标准的黑色长发,一半的发用一根浅青色的簪束着,剩于的黑色长发随意的披在肩上。只是这发过于长了吧?少年的黑色长发直达腰部。历葙菀莫名的想到一句话:“待你长发及腰时,便是我迎取你之日。”
少年身着浅青古装衣裳,脸上戴着银色栀子花面具,手中拿着一条白色发带。历葙菀不知为何她肯定的是这条白色发带一定不是眼前这位少年的。
“客人,正巧店中有一条手链。我想你见了定会喜欢的。”说完少年侧身让出路来,做了一请的手势。
历葙菀微勾起唇角,礼貌地点点头,迈出玉足入店中。
店中,入眼:
古香古色的店铺摆设,每一个深褐色的木质货架上,都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各种各样的手链。比如有红色玛瑙手链,纯白色的珍珠手链,还有丝线编的,还有一种似鱼鲜一样的手链……品种十分的繁多,并且所有的手链没有一个是重复的,就算有他们也只是相似,就如同世界上没有两片叶子是一样的。
少年等到历葙菀仔细的看完了店中的一切,才在前面领路历葙菀抬步上楼。
少年的速度不快不慢,可是让历葙菀跟上他的脚步,还是十分的吃力。
历葙菀终于吃力的跟上了少年的脚步。
而前面领路的少年已经停了下来。
少年略芾激动的,发出声音:“客人已经到了。”
历葙菀知道上面不是对自己说。但是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知道少年不是对自己说。
只是有些好奇,这个少年的情绪有变化长什么样子?
历葙菀向左跨出半小步,一入面框的是一片红色,其次是窗户旁边的白色。
窗台旁的位置上跪坐着一位少年。一身白衣,一上绣着纯白色的水晶花,衣摆下点缀着红色的小花,衣领与袖口也同样点缀着红色的小花。
历葙菀总感觉这种话有一点熟悉,只是这一会儿半时没有想起来。到底是什么花?不过好奇怪,它为什么是倒着绣的?
脸上戴着水晶花银色面具,一头长长的墨发散披在肩上,有几缕不听话的耳发骨落在两旁,还在空中飞舞。
一切岁月静好。
历葙菀不得不惊讶:“真的像是从漫画中走出来的人物啊。”
歼似听到了她的惊呼,优雅的转过头看向她。
“还请客人先过来坐。”声音是水滴滴入清泉一样动听。
历葙菀也没有丝毫的客气,直接走过去坐照歼的前面。
“客人,我们这里正好有一条手链。名为时光,只是不知你是否会喜欢它。”歼将手中倒好茶的茶杯放在历葙菀前面。
歼从少年的手中拿过檀木盒,原来不知何时少年早已离开,去拿歼现在手中的檀木盒。
歼将檀木盒轻放在桌上,推到历葙菀的前面,示意她打开。
当檀木盒被打开后,历葙菀的目光不由的被檀木盒中的手链吸引。
暗红色的丝绸上放着歼所说的手链“时光”。
手链时光中间是一颗透明的玻璃珠,大约18mm ,玻璃珠里面还有一个小人。小人穿着古时作战的战袍,战袍上隐约可以看见红色。手中握着银白色的枪,枪上也隐约可以看见红色。
但因过于小历葙菀看不清里面小人到底长什什么样。但她可以肯定的是,这里面的小人一定是男子,因为古时没有女子参军。
在又从玻璃珠开始,两旁依次是红色、蓝色、灰色、绿色、黑色的珠子,每颗珠子之间相隔一个绳结,而且剩下这十颗珠子比玻璃珠小,大约为15mm 。
串手链看起来非常的普通,但是在历葙菀看来它比任何一条生命都要美丽、闪耀、好看。“不知这条手链多少钱?”
歼放下手中的茶杯,抬眸看向历葙菀:“你喜欢吗?”
只有简短的四个字,而历葙菀却愣了半响。
“喜欢,来自灵魂的喜欢。”
“那它便归你了。但要记住,不要使用红色。”
历葙菀出了古楼,还是十分的懵。
就这样,手链便归她了。不需要任何东西,不需要等价交换?不需要用钱财购买?
历葙菀撑着黑色的伞,在雨中沉思了很久。抬头看了一眼店铺,才转身离去。
“哦,对了。那个红色的小花是吊灯扶桑。”
楼中……
歼晃了晃头,然后被身后的少年一把按住:“不要乱动,还未束完发。”
歼声音中带有笑意,眼角弯了弯,才道:“笛,我这发你今天一天都还未束好。不如今天不束了?”
笛听完后,抱着歼将自己的下颚抵在歼的左肩上,右手指灵活的把玩看歼歼的墨发:“不可以。歼歼,一定要相信我。我一定能将歼歼的发束起。”
歼听笛两了两次“一定”不由的笑了。
笛头微微向左偏,嘴正对着歼:“歼歼为什么笑?歼歼可以告诉我吗?”
带着兰草的热气,随着笛的说话,一阵一阵的喷撒在歼的耳上。耳朵不由的变成了红色,红的能滴出血一样。
歼端起面前的茶杯,小小的品了一下,轻放于桌上:“我的发已经有两天未束了。加上今天刚好三天哦!”
笛伸手将歼耳旁不听话的几缕发丝拂到耳后,“歼歼,不愿意吗?”说完便含住了那能滴血的耳垂。
歼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潮惊的一愣,好半晌才反映过来:“笛,不要闹了。小心我不在理你了。”
说完被笛含住的耳垂突然一痛:“嘶,笛。”
笛死死的抱住歼,让歼挣脱不了:“歼歼不理我?嗯?”
歼:“……”我错了,可以不。
但这话歼不敢说,因为说后笛总会提要求,然后歼又会答应。到头来吃亏的还是歼。
笛突然抱起歼,一个转身将歼推倒在地,然后俯身而上。精准地捉住歼的手,把歼的手举过头顶,用那条白色发带将歼的双手绑好,然后亲吻那思念己久的红唇……
……
手链时光……
历葙菀是被那吵闹的鸡鸣声吵醒的。她本就在五点以后都属于浅眠,所以只要有动静都会被吵醒,但是在一点至四点之间,你是如何吵闹她都是不会醒来的。
历葙菀习惯性的先眯会眼睛,在完全的睁开眼睛。可这次入眼的不是她家中的黑白墙,而是黑褐色的木墙,并且她在墙角看见了白色的蜘蛛网。
看了一眼四周,木桌、木凳,黄色的玉米、白色的玉米,高粱、玉米杆……看完之后不自觉的捏了捏自己的手。
“我……我是淑女,我不生气,我不生气。我不爆粗口,我/靠。”历葙菀一下子就从床/上下来,站在床边。
又再次看了一眼这屋内的东西,不断自我催眠:“小菀,不怕不怕,就算是真的你也不怕。大不了学小话中的穿越,自己也大放光彩一次。对吧,你看那些小说中的穿越……”
“呼,不对啊?我怎么变小了?我……口吐泰坦魔芋。”低头看着自己的短胳膊,短腿,心中已经泪流满面。
“小菀,起床了没?该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