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洛阳城的司空祎全身上下破破烂烂的,扶着墙喘着粗气说:“总算来到了。”
然后一拍脑袋:“瞧我这记性,忘记问张府在什么地方了。”
偌大的洛阳城一点一点的找,找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不过还好在司空祎走时,张子寒给了司空祎一幅张子轩的画像。
“大婶,你知道张府在什么地方吗?”司空祎拦住一个路人问。
老妇人警惕的看着司空祎问:“你打听张府做什么?”
司空祎:“我是来张府收徒的,诺,这是我徒弟的画像。”
老妇人说:“不知道,看你这样子就不像好人。”
说完匆匆离开。
“不说就不说吗,干嘛骂人啊?”
司空祎此时真是无奈到极点。
一连问了好几个路人,都说不知道张府在哪,司空祎被气的直跺脚。
并不是那几个路人不知道张府在哪,只因半年前张府发生的那件事,让洛阳城的人对外乡人格外警惕。
陈沛涵:“相公,好几太天都待在家里修练,有些乏味,不如出门散散心?”
张子轩收起玉翎剑说:“也是,好几天没出门了倒是有些无聊。”
俩人手牵手走出张府,来到洛阳城集市上。
“相公这个好好看啊,给我买一个吧?”陈沛涵拿着一个金簪说。
“娘子喜欢那就买一个。”
张子轩付了钱,买了金簪给陈沛涵带上说:“娘子带上这金簪真好看。”
张子轩:“不过娘子啊,你看啊虽然我们这几天不停的修练,但修为还是没有太大提升,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
陈沛涵:“没错相公,没有灵石我们的修练速度大大折扣,只靠打坐修练,进度太慢了,但是我们不知道去哪弄灵石。”
张子轩:“是啊,这可真是个大问题,难道真的要去抢入法境修士的灵石才行?”
“走开,走开,臭乞丐,别着我做生意。”一卖馒头的小贩不耐烦的说。
“你这小斯,说话如此刻薄,你可知道我是谁?我可是昆仑派掌门。”
“你是昆仑派掌门?那我还是玉皇大帝的,臭乞丐,赶快滚,别在这碍眼。”
张子轩听到小贩的骂声走过来说:“拿几个馒头给老人家。”
小贩看到张子轩脸带笑意的说:“张公子发话了,我就给这乞丐几个馒头。”
张子轩接过馒头递给司空祎说:“老人家吃吧。”
司空祎接过馒头正想吃,抬头看了眼张子轩又看了眼手里的画像,一把抓住张子轩说:“徒儿啊,你让为师找的好苦啊。”
张子轩一脸蒙圈:“什么情况?老让家你认错人了吧?”
司空祎:“你是不是叫张子轩?你旁边那小女娃是不是叫陈沛涵?”
张子轩不解的问:“老人家你怎么知道我们的名字?”
司空祎眼里含着泪花说:“我当然知道了,为你们我特意从昆仑山跑来,就是为了收你俩为徒啊,今日可算是找到你了。”
听完司空祎说完,张子轩看着他手里的画像心生警惕,玉翎剑出现在他手上,指着司空祎脖子说:“我并不知道昆仑山有人下山收我为徒,说,你到底是谁?是不是陆展风派你来的?”
司空祎:“陆展风?陆展风是谁?”
张子轩:“还装?上次就是陆展风让人扮成乞丐,偷袭我和我娘子,如今还想来这套,你当我傻吗?”
司空祎:“什么陆展风?我不知道,我也不是陆展风派来的,对了,这看了封信就知道我是不是从昆仑山来的了。”
这信也是张子寒交个司空祎的,他知道张子轩肯定不会轻易相信司空祎,所以才写了这封信,让司空祎找到张子轩是时交给他,一切就会明白。
张轩半信半疑的将信拆开信里写到:“子轩我是张子寒,你面前这个乞丐模样的老头,是昆仑派掌门司空祎。”
“我知道你们没有灵石修练会大大减弱,所以我便特意帮你找了个师父,你大可完全相信他,拜他为师,另外我听说你杀了幻青门的弟子。”
“幻青门掌门不会轻易放过你们,只要你们拜了司空祎为师,幻青门掌门也无法跑到昆仑山找你们麻烦,另外昆仑山是最佳的修练之地,对提升修为有很大帮助。”张子寒书。
看完信,张子轩抱拳说:“晚辈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前辈还望前辈不要怪罪。”
司空祎摆了摆手说:“无妨,现在你们相信我了吧?”
张子轩:“恩,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前辈随我去我家一续吧。”
司空祎:“好,管饭吗?”
张子轩笑着说:“当然管。”
随后几人回到了张府。“爹,娘,你看谁来了。”张子轩喊道。
张震看向张子轩身旁的司空祎问:“这位是?”
“爹,这是昆仑派掌门司空祎前辈。”
“什么?昆仑派掌门?”张震着实震境惊,要知道昆仑派掌门可不是随意下山的。
“在下洛阳城县令张震,拜见司空祎前辈。”
司空祎:“不用多礼,对我不用那么客气。”
张震:“前辈怎么弄的如此狼狈?来人带前辈去洗漱一番,换身干净的衣服。”
“前辈跟我来吧。”管家带着司空祎去洗漱了,没过多久,司空祎换了身衣服走了进来,虽然司空祎已经是五十多岁的人了,但是样子却只有三十几岁。
几人坐在饭桌前张震问:“不知前辈此次前来所谓何事?”
司空祎:“老夫此次前来是为了你的儿子和儿媳,老夫见俩小娃是天生的修练之才,所以想收他俩为徒,让他们随我去昆仑山修练。”
此时张震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了,要知道昆仑派掌门可不是随便收弟子的,更别说专门为了谁专程从昆仑山赶来收人为徒。
张震:“前辈说的可是真的?”
司空祎:“当然。”
张震:“子寒轩,沛涵,还不赶快拜见师父。”
张子轩陈沛涵俩人走到司空禕面前,双膝下跪说:“叔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说完对着司空祎磕了三个响头,端起一碗茶送到司空禕面前说:“师父请喝茶。”
司空祎过茶和了口说:“恩,不错,从今往后你们二人便是我司空禕的徒弟,但要记住昆仑派门规森严,切记不可逾越。”
张子轩陈沛涵一口同声说:“谨遵师父教诲。”
司空祎对张震说:“我没看错的话你丹田受损以有十年之久了吧?”
张震:“前辈果然慧眼,没错本人丹田受损以有十年之久。”
司空祎:“你想不想修复丹田?”
张震心里一喜,但随后说道:“我年纪以大,不想再去过问修练界的是是非非,其实做一普通人挺好,最少每天活的舒坦,所以这丹田不修复也罢。”
司空祎:“你既然如此说,也罢,我就不多说什么了,的确修练界危险重重,与其生活在危险之中,还不如做个普通人。”
“那么我也就不多停留了,我这就带着子轩沛涵回昆仑山了。”
张震:“恩,前辈一路保重。”
张子轩:“爹,我和娘子这一去还不知什么时候回来,您和娘多多保重。”
陈沛涵:“爹爹,有时间我们会回来看你们的。”
张震:“放心吧,我和你娘等着你们回来。”
“师父我们怎么去昆仑山啊?坐马车去吗?”陈沛涵问。
司空祎摸了摸陈沛涵的头说:“坐马车太慢了,我们用飞的。”
说完抓住俩人往昆仑山方向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