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
“怎么办!”
“我该怎么逃出去啊!”
“这老东西还专门找了好几个人看着我。”
“不行,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我得赶紧想个办法。”
白笙歌焦虑地在房间里踱来踱去。
突然她停下了脚步,看向了窗外,然后她将床单被罩及可用的东西全部系起来,绑在床头,抛出窗外,长度刚好挨着地,白笙歌顺着“绳子”小心翼翼地往下滑,顺利逃出何家,可奈何没跑多远,何家就发现白笙歌人不见了,火速派人追赶。
何熙柔自告奋勇地提出要去找白笙歌:“爸,我也去吧,天已经黑了,不快点把姐姐找回来的话,姐姐可能会遇到危险,我也很担心姐姐,爸,就让我去吧。”
“我会派人监视你的,如果你要是敢欺负熙染,我就罚你一个月不能出门。”
“不会的,爸,熙染可是我的姐姐啊,我怎么会欺负他呢。”
“哼,去吧。”何东霖没好气地哼了一声。
白笙歌现在可是他的金主啊,绝对不能出任何事。
林海溪和何熙柔带着几十个人各个角落都不放过,白笙歌一路潜逃,最后逃到了这座临近市郊的别墅。
这时,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
推门而入地是一个长相清秀的男人,看起来模样干干净净的。
男人目光放到白笙歌身上的时候,明显惊了一下。
看不出来啊,凤少还会金屋藏娇啊。
“你好,我叫林澈清,是少爷最得力的秘书。”林澈清笑着说,笑容也干干净净的。
此时的林海溪一行人搜罗了一圈,察觉到白笙歌可能躲进了别墅内,就按响了门铃。
白笙歌一颗心又悬上去了:“千万别开门!”
“你是说外面那些人?没事我会乖乖让他们走的。”说完,林澈清便出去了。
林海溪等了一会儿没反应,又按了一下门铃,这次门铃旁边传出了林澈清的声音:“这里是凤少的地方,请你们赶快离开。”
林海溪一听即刻就给何东霖传了个简讯:大小姐在凤少这里,请您不用担心。
何东霖收到简讯后高兴坏了,就让他们立马返回何家。
何熙柔听到凤少这两个字立刻兴奋了,忙问:“我是何熙柔,我想见阿初,可以吗?”
“凤少现在谁都不见,您请回吧。凤少过两天就要结婚了,还望您自重,不要有事没事就来找凤少,凤少不是什么闲人,也不是你想见就见的。”林澈清说话是毫不留情面,他算是烦死何熙柔这个女人了,都不明白一个女人怎么会贱到这种程度,仗着自己救过凤少一命,就经常往凤少跟前凑,明知道凤少有婚约,还是不停的往凤家跑,关键是婚约对象还是自己的姐姐,现在过两天凤少就要结婚了,她还是没有停止骚扰,天天穿个小短裙,在凤少面四处晃,她死皮赖脸的真的有时候都让人招架不住,一个女人不要脸到这种程度,林澈清也真是佩服。
林澈清感觉何熙柔就是那种带着目的性的心机表,救人的时候应该也是规划好的。
何熙柔依旧不肯死心,一方面是白笙歌在里面,她怕白笙歌勾引凤初,另一方面,她要进去在白笙歌面前宣示主权,让白笙歌明白凤初是她的男人。
“林海溪,我们必须把姐姐带回去。”
“何总都说了,我们回去吧。”
“我们必须得把姐姐带回去,让我进去吧。”何熙柔还是不肯走。
“为什么?”
“因为,因为姐姐毕竟还是没有嫁人,大晚上的在自己未婚夫家里也不好,传出去会被人家说是爬上人家的床才要嫁给凤少的。”何熙染编了一大堆理由。
“……”何东霖巴不得自己女儿爬上凤少的床呢。
“何小姐这一点您就不用管了,他们马上就是合法夫妻了,您才是应该和凤少保持距离的人。”林澈清听的直想翻白眼。
“对啊,大小姐和凤少过两天就是合法夫妻了。”林海溪顺着林澈清搭话。
何熙柔瞪了林海溪一眼,迟迟不肯挪一步。
“这女的怎么那么欠呢,既然你找骂,我就奉陪到底。”林澈清小声嘀咕了一句。而后又继续骂道:“何小姐,你就回去吧,不用担心你姐姐会跟凤少发生什么,这你也管不着,关于你姐姐名声这个问题你也不用管,毕竟您不是也经常大半夜跑来凤家,说自己家热水器坏了,凤家那么多热水器,你偏偏要借凤少的热水器用,还有动不动就头昏眼花的倒在凤少身上,或者洗完澡之后就说自己家床坏了睡不好,自己又忙没时间换,凤少立马连夜给你送过去了一张新床,你还是不愿意回去,说新床睡着不舒服,凤少的这张床跟你的很像,凤少就让你睡了,然后派人连夜抬着你和床送回了何家,还有你总是穿个短到大腿根的裙子在凤少面前弯腰说是感觉自己的鞋子有点问题,要么就是抬腿问凤少你新买的鞋子好看吗,凤少天天都得去洗眼睛,人凤少哪有那么多时间去搭理你。我记得有一次你穿了个包臀裙,没穿内裤,凤少没看见,反而被公司的清洁工,也就是那个将近60岁的老头看见了。我说完这些你还担心你姐姐的名声了吗,不够的话我再说点。”林澈清觉得自己讽刺她一万句都不够,看着她丢人太解气了简直。
“啊!”何熙柔尖叫着捂着自己的裙子。
林海溪一众人脸都憋的通红,想笑又不敢笑。
“二小姐,对不起了。”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就扛起何熙柔回去了。
林澈清确认他们离开后,便上楼回到了凤初的书房。
“您是因为那个何熙柔吧,我很理解您。”林澈清对何熙柔是厌烦至极。
“不是,他们想把我强行嫁给那个叫做凤初的男人,请您暂时收留我一下吧,天亮我就走。”白笙歌希望他们能留自己一个晚上,不然谁知道他们埋伏在哪个不知名的角落里,被抓到就惨了。
林澈清听完没憋住噗嗤笑出声来:“不好意思啊。”
白笙歌不明白他在笑什么。
“你猜怎么着,我就是凤初”许久不说话的男人薄唇轻启,带着一丝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