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命格很奇怪?”飞夜似乎听凌浩风说过关于风水镜的事,这里面提到过一点关于命格的事情。 “是的,你想不到吧,我还是个会看命的人,可是那只是一些小手段而已,一个人的命程,并不是说看就能看出来的。”老人继续说道,似乎他对飞夜的印象是分深刻,因此关于飞夜的一点一滴都十分地熟悉。 飞夜不置可否,现在是一个科学的时代,所谓的命格,命程在他们看来都是一些骗人的把戏,可是这些有时候却又是不得不相信的东西,所谓命运的东西,摸不到,看不见,而且是一个让人无法捉摸的东西。 “那我的命格是怎样的?”飞夜问,即使他不相信,但是他还是好奇地问。 “你的命格,和这个城市的一模一样,你知道这个城市的命格是怎么样的吗?”老人不急不缓的说道。 飞夜当然不可能知道这个城市的命格,如果他知道了,那么他还不成风水师,而且还是全城第一大风水师,这个名头可不是盖的,他就不用在五号当铺当伙计了。
于是飞夜摇摇头说:“不知道,这个城市的命格不就是我的命格么?” 可是老人却又摇了摇头说道:“你只是和这个城市有着相同的命格,可是却并不是一个,也就是说,在表象是一样的,可是内地里却有着千差万别。” 飞夜这下不懂了,既然说他和这个城市有着相同的命格,怎么又变成不相同了,这不是自相矛盾么? 于是飞夜疑惑地看着老人,老人将手拄在桌子上,将下巴撑在上面,说道:“不一样的,即使是相同,也只是在表面上相同,实质上却有着截然的区别,而且即便是表面上的相同,也是十分难得了,你知道从开始到现在,只有一个人出现过这样的情况,就是扶楼大师。” 飞夜听到扶楼大师的名字,而且这个名字还是和他紧紧地联系在一起的,让他不免惊讶万分,然后老人的话让飞夜几乎已经石化:“也就是说,你可以成为像扶楼大师那样的人,改变这座城市。
” 飞夜彻底被老人的话给吓蒙了,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和扶楼大师相提并论,他一直想着的自己只要能够在这个城市平静地生活下去,他是一个平凡人,没有丰功伟绩,也不会被很多的人记住,平凡地在这个城市出生,最后在这个城市安静地死去,可是后来一连串的事情不断发生,逐渐搅乱了他平静的生活,将他往一个无法预知的漩涡里面卷进来,而现在,在这个漩涡里面,却有人和他说,他会成为像扶楼大师那样的人。 这是他做梦都不敢去想的事情,而且他也没有能够成为扶楼大师那般的资质,在扶楼大师这个年纪的时候,他已经建造出了镜子楼,他已经是整个城市不可超越的存在,而他现在,只不过是五号当铺里的一个小伙计。 飞夜发了很久的呆,这才清醒过来,然后笑着对老人说:“你一定是记错了吧,像我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成为像扶楼大师那般的人物。” “就是你,没有错。”老人很肯定,他用手指指着飞夜说道:“你看我这么一大把年纪,可是却从来不会记错任何东西。” 飞夜听了不禁在心里嘀咕,他连自己的年龄都记不起来,说不定这件事就是记错了。
而在飞夜在腹诽的时候,老人突然说道:“你手上的表已经停止不动了吧?” 飞夜看了看表,说道:“是的,在上楼的时候就停止了。” “那你注意到是什么时候停的了吗?”老人问他。 这飞夜还当真没有注意,但是表的指针停在了九点一分的时候,那就应该是九点一分的时候停的。 于是他说道:“九点一分。” 可是老人却笑着摇摇头说道:“九点一分,你确定么?” 飞夜不明爱老人为什么要这样问,于是问道:“难道不是吗?” 老人摇摇头说:“的确不是这样,那我问你,你进来到镜子楼的时候是什么时候?” 飞夜知道他们进来镜子楼的时间很准时,而且那个时候他还特地看了表:“是九点。” 老人点点头说道:“你的这个表,在进来到镜子楼的时候就已经停了。” 飞夜诧异地看着老人,然后说道:“你怎么知道,而且这表的分针明明就停在九点一分的位置。” 老人停了有“可可”的笑了起来,然后说道:“那是因为在你进来到镜子楼的时候,其实已经是九点一分了。” “不可能,我明明是九点和老板他们一起进来的。”飞夜否认道。
然而老人并没有再回答飞夜的问题,他缓缓地将他手上的这一道表给取下来,然后看了看时间说道:“现在已经九点二十了,我们刚好交谈了十分钟,这块手表我送给你,你在镜子楼没有一块表会很困难的,特别是在受到了诱导了之后,你会歪曲时间的概念。” 飞夜却没有动,他还是坐在原地,没有明白老人的意思,老人见飞夜一动不动,然后说道:“这块表本来就是你出生的时候要送给你的生日礼物,可是那个时候你又太小,无法佩戴,可是交给别人我又不放心,于是就一直戴在手上,现在见到你,是时候交给你了。
” 说着老人将那块表抬起来,递给飞夜,飞夜这才疑惑地接了,然后老头说道:“你把它戴到手上试试。” 飞夜将手表戴在左手上,他将表扣扣起来,竟然刚刚合适,他惊讶地看着老人,似乎觉得这也太巧合了些。 “果然是刚刚合适。”老人说道,他又继续说道:“我戴着大了很多,所以很多时候我都不得不要将它放入到衣袖当中,才能不让它滑落出来,它是这么珍贵,摔坏了一丁点,都会让人觉得无比遗憾。” 飞夜听老头这么说着,却没有听懂任何他究竟想说明一个什么,他唯一听懂的,就是这只手表很贵,可是他细细地看了看这只手表,看上去只是一只普通的手表而已,而且并不是一只名贵的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