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浩风不知道飞罗问这些究竟处于什么目的,但还是说道:“没有。” “没有?”飞罗明显地皱起了眉头,然后说道:“飞夜没有回来过,你这次回来,阿姨竟然没有给你?” 凌浩风不知道飞罗在说什么,他也不接飞罗的话,飞罗之后也没再吭声,凌浩风心想,果然大家族里水深难测,到处都是勾心斗角。 最后飞罗将凌浩风一直送到五号当铺的门口,在凌浩风临下车的时候,飞罗突然对凌浩风说道:“刚刚我听到了你们与阿姨的谈话。” 凌浩风无所谓地耸耸肩,表示并不介意,但是飞罗却说道:“我知道齐月的真实身份。” 凌浩风看着飞罗,这是刚刚文雨不肯说的事情,飞罗却知道,他问道:“那她是什么身份?” 飞罗说道:“她是我惟一的妹妹,凌老板知道我的身份吧?!” 凌浩风有些惊讶,他冲着飞罗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 飞罗然后说道:“那凌老板以后自己小心,我就先走了。
” 凌浩风这才有些异样地看着飞罗,似乎他并不像自己想的那般,那她对飞翼的语气,为何总是那般针锋相对,两人就像是死对头一样? 凌浩风下了车,飞罗开车回飞家,凌浩风想今天真实一个丰富多彩的日子,短短一天不到的时间,他却了镜子楼,又去了飞家,现在又回到了五号当铺,不知道要是楚越看到了会怎么想。 他这样想着摇了摇头,于是进来四合院里,径直往他们住的那一面走过去,出乎他意料的是,们竟然是关着的,而且十分安静,似乎楚越并不在。 凌浩风有些疑惑地将门给推开,在他进入到屋子里的那一刻,屋子里的两个人同时抬头看向了他,一个人的眼神是呆滞的,而另一个人的眼神,却是欣喜的。 呆滞的,是飞夜的,而欣喜的则是楚越的。 “你可算是回来了,你快看看飞夜吧。”楚越像见到了救命草一样说道。 凌浩风诧异地看着飞夜,他发现飞夜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整个人身上充斥着一种逼人的颓废感,而且他的眼神让凌浩风觉得,飞夜正在遭受着什么痛苦的事情。
“飞夜,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凌浩风将保险箱放下,问道。 飞夜却是呆滞地看了看凌浩风,然后一声不吭地重新将头低下去,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怎么了飞夜?”凌浩风坐到飞夜的旁边,想安慰他这个唯一的兄弟,可是他才坐到飞夜的旁边,突然飞夜就抓起了他的左手。 飞夜的力气很大,只见凌浩风左手腕上的手表被非也牢牢都抓在手里,飞夜的眼神则停留在凌浩风的手表上,盯着一动不动,约莫过了几十秒的样子,他将凌浩风手猛地甩开,咆哮道:“是顺时针再在的,顺时针在走的!” 凌浩风不知道飞夜为何会这样,于是问道:“飞夜倒底怎么了?” 可是飞夜看了凌浩风一眼,他刚刚激动的情绪马上就冷却了下去,就像刚刚还是一杯沸水,马上就变成了一杯冰一样,他接着又垂下头去,一声不吭。
凌浩风抬头看了看楚越,似乎是在询问楚越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可是楚越也是无奈地耸耸肩,然后说道:“他从回来之后就一直这个样子,问他怎么出来的,他也不说,见到你还好一些,最起码还有所表情,刚刚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完全就是一座雕塑,一声不吭,一动不动。” 凌浩风只觉得飞夜一定遇到了什么打击,而且楚越也说过,他会在镜子楼里度过他最艰难的时刻,可是这最艰难的时刻究竟是什么事情? “楚越,你和我说,你当时知道的飞夜会在镜子楼里遇到什么事情,你也进去过镜子楼的,应该知道。”凌浩风问楚越。 可是楚越却回答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也只知道这么多,而且都告诉你们了。” 凌浩风无法,只得再一次问飞夜,只听他问道:“飞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飞夜只是将左手抬了起来,用嘶哑的声音说道:“老板,你看。” 凌浩风看到飞夜的左手上也戴着一只手表,他看了看这只手表,马上就发现这手表竟然是逆时针在转动的。
“飞夜,你从哪里来的这一只手表,而且它怎么是逆时针走动的?”凌浩风在看到这一只手表的时候,只觉得自己的心脏似乎被猛地敲击了一下,接着就剧烈地跳动了起来,这种感觉,就像他在水上花园的密室里见到了那一幅画一样。 飞夜依旧用他嘶哑的声音说道:“老板,你先别管这只手表是哪里来的,你看着这只手表,难道不觉得熟悉吗?” 飞夜的话继续敲击在凌浩风的心脏上,凌浩风只感觉他的心脏已经跳动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地步,让他一阵阵地窒息,他不禁捂紧了自己的胸口,来缓解这突如其来的难受感觉。
似乎飞夜也已经注意到了凌浩风异样,可是他的眼神依旧是呆滞的,他只是冷冷地看着凌浩风,就像在看无关紧要的事情一般。 “凌老板,你怎么了?”楚越看出凌浩风的异样,问道。 凌浩风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而这个时候飞夜却突然开口了,只听他说道:“原本他是没有心跳的,可是现在却跳得比谁都厉害,老板,你和我说的是错误的,你的心脏不会跳动,并不是因为你收到过特殊的训练的缘故。” 凌浩风剧烈跳动的心脏本来就已经让他难受至极,可是他发现飞夜每说一句话,他的心脏就会多跳动一分,这种痛苦的感觉让他逐渐呼吸不过来,竟然有一阵阵的昏厥感传来。 最后他不记得飞夜究竟说了什么,他只看到飞夜的嘴在动,可是却什么也听不见,接着他只感到眼前猛地一阵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