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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奔腾年代》(分)

冯仕高拿文件走进办公室。看到自己(风华正茂时代)留学苏联的照片还挂在墙上,暗自感慨,随后掂量手里的文件。最终咬牙把照片取下。

【冷不丁字幕君】与一个时代告别,因为,那个时代妨碍自己现实利益,人都是活在当下。

“挺好的为什么要摘了”?金灿烂在门口问,看对方尴尬,“我刚才敲门了”。

“厂里的新宿舍现在还没有修好,你先住招待所。回头让总务科再调剂一下”。

“住招待所多浪费钱啊。我还是住单身宿舍。听说白曼宁那儿空了一张床。我想好了。我跟她住一个房间就挺好”。

【冷不丁字幕君】工厂招待所,为接待视察与参观人员准备。无人居住也需要资金维护,只不过人员入住后房间物品增大损耗。灿烂主动与白曼宁为室友,也是心大。

“白曼宁起的早,要影响你休息。”

【冷不丁字幕君】播音员的上班时间和其他人也是相同,起的早,可能是练声?

“常汉卿的检讨书一贴,她恐怕就睡不着了。这个人好面子,这回被打了脸,厂花变笑话,我怕她想不开再出点什么事儿,可就真影响机车的研制了。”

冯仕高拿出一叠钱,灿烂诧异“救灾啊?”

“昨天的酒钱,还大半个月呢,不过了?”

“没这钱还真就没法过了,不过常汉卿已经给了。你的就算了,不过谢谢了。”

虽然转业费没有复员费多,但也是不小的数额,灿烂生活简朴(剧集开始至今只穿一套就军装),肯定不是刚半个月就没钱过日子的月光族。

听到常汉卿的名字,他明显不快,把伸出去的钱折叠一下“就算是常汉卿交罚款了。我要去趟省里,这段时间,你的任务是盯住苏联人和常汉卿。”

“我总觉得长汉卿的检讨书有问题。”

“没问题,能捞个处分吗?”拿张报纸给灿烂看,叮嘱她“别问别说,咱们都是政工干部,可不能站错队啊!我走了。”

【冷不丁字幕君】报纸的内容都是公开的,但你去当众讨论报纸上面的内容(深意),就是危险行为。

宿舍,白曼宁对镜子唱歌(心情绝非想不开)。自言“还有机会”。有人敲门,开门后,看到灿烂和她全部行李在门口,“你是被调走了?”

【冷不丁字幕君】要是被调走,为什么出现在你宿舍门口,你们的关系,灿烂会来告别?

“我又没犯错,为什么要调走我?”

“你立了功也能被调走的,对不起,我用词不当,应该是升迁。”

灿烂拎包入住,“我没立功,也没升迁。就是总务科把我安排和你同住。”把一张纸拍到桌上。

“为什么没人通知我啊?”白曼宁撒不满,看那纸是总务科开具给灿烂宿舍分配证明。

灿烂看对方衣衫光鲜略释粉黛,“要拍电影去?”

“想去,没人找我演。”

“那为什么要涂红嘴唇?擦白脸蛋儿?”

【冷不丁字幕君】物质匮乏年代(和社会风气也相关),普通女性终年都是素面朝天。

“高兴不行吗?”

“挺好看的。”灿烂的赞美不知是否出于本心(和她的审美观相符吗)“不对啊,未婚夫当着全厂职工面承认自己爱上别人,这么重的打击,要换一般人,早就瘫了吧?你还能这样笑对人生,精神一定不正常了吧,你确定没事?”

【冷不丁字幕君】精神不正常的人,怎么有能力证明自己没事?

白曼宁带哭腔(赶紧背对灿烂,毕竟真哭不出来)“我还不是因为脸都哭肿了,嘴唇也裂了,就怕全厂看我笑话,所以才用化妆遮挡一下吗?其实我想死的心都有了我。”

“你为什么要去死?缺德冒烟的是他汉卿。你就应该立刻提出和他分手,迅速解除婚约。”

【冷不丁字幕君】如放当今应加一条“赔偿你青春损失费”。

“我再想想行吗?”

灿烂不给白曼宁回旋余地“我已经帮你通知了妇联和工会,一会就到。”

白曼宁怒气“金灿烂,我的事你能不瞎掺和吗?”

“这怎么是瞎掺和呢?我就看不得咱们半边天受欺负。”

【冷不丁字幕君】灿烂是要对白曼宁引蛇出洞(招供婚约为假),还真是热心过头助人为乐?

“半边天,你整天在男兵堆里滚着,你见过几个女人啊?你懂女人吗懂爱情吗?”白曼宁的话还真就让灿烂语塞(痛处)。

白曼宁取出床单,挂在两个床位中间,划分出各自生活空间。灿烂撩开床单“你是不是也觉得汉卿的大字抱有问题?”

“你有见过往自己身上泼大奋的吗?”把床单隔离好。

电力机车台,大家鼓掌欢笑,姚主任汉卿和冬妮娅鱼贯走出机车,汉卿“感谢冬妮娅专家为我们解决了引燃管的大问题,同时也感谢电机控制,电器工艺等其他部门的同志们,大家辛苦了,都早点回去休息吧。”大家再次鼓掌。

“老姚谢谢你”。

面对汉卿的感谢,姚主任语气沉重“尽管已经修好了,但还是要重申我个人的意见,目前中国的国情不适合电力机车的发展。”

【冷不丁字幕君】当年为试验原子弹,需要六千台设备同时运转,因电力不足,只好兰州全城停电来保证试验顺利。

“难度确实不小,所以才要感谢你,今天把全厂技术团队都带来了,”(不需要厂领导同意吗)

“你也不用谢我,能把苏联那些东西都学过来,是不可能的事情,可光学皮毛也不堪重用的。”

“你说得对,不解决引燃管调压开关的核心技术,咱们的第一代电力机车跑不快也跑不远,”

“你的那个引燃管技术改造方案,苏联人不答应,领导也不同意,我这里也不支持,恐怕弄到最后,不是跑得快不快问题了,是能不能跑的问题了。”

【冷不丁字幕君】姚主任随时把自己摘出来(自证清白),说明汉卿的方案存在大是大非问题(不局限于技术)。

陈凯在女宿舍外彷徨,“你怎么在这?”白曼宁走来,“白曼宁同志,我是想告诉你,你受委屈了,这件事是汉卿做的不对,我和很多人都是站在你这边的。”

“你要干嘛?”白曼宁心里美滋滋(自己拥有备胎)。

“我就是想,安慰安慰你,知道你是孤儿无依无靠的,受委屈也没地方说去,还要装成没事的样子。”

【冷不丁字幕君】不要担心富豪拮据,不要为美女发愁她会寂寞。

“我真的没事。”

“强作欢颜心更痛。”陈凯一个心思为别人着想。

“谁谈恋爱只有开心啊。”

“那你真的跟汉卿订婚了?”(潜台词:我可以不死心吗)

“这有什么怀疑的,我还有事先走了。”

【冷不丁字幕君】要做合格备胎,要不惧感冒肺炎,因为随时会被泼冷水。

电力机车机台,汉卿扶着冬妮娅下来,她借势倒进汉卿怀抱。汉卿撤离她身体“我请你吃饭吧”。

冬妮娅扫兴“这个时候你还请我吃饭,你就不怕再惹麻烦?”

“也是,你现在是重点保护对象,我是重点监视对象,确实有点不合适。”

电话响起,冬妮娅猜“应该是你姐催你回家了吧!”

汉卿判断“应该是瓦西里不放心了”

她拿起电话,用俄语“我是冬妮娅。”对面用俄语说“这么长时间了,还没修复好吗?”

【冷不丁弹幕君】冬妮娅对中方人员都是说汉语,但她在中国机台上为什么用俄语自报家门?因为只有瓦西里才会对她严密监视,随时问询她的行踪。用这个电话找她一定很频繁(所以汉卿立刻就猜到打电话来的是瓦西里)。

“有几个电容被击穿了,我正在更换,可能会稍晚一点”。

“刚接到莫斯科命令,再有30小时我们就要撤走了,千万要注意核心资料的保密”。

“好,明白了”。放下电话?。

“冬妮娅,你怎么哭了?”

“因为你说你厚脸皮爱上我,我知道这是假话,但我很爱你。”

【冷不丁弹幕君】还有30小时苏方就要撤走,人员需要集中,资料文件需要清理,但瓦西里没有催促冬妮娅赶紧回驻地,只是告诉她对技术要保密,是人性地给她和汉卿道别时间吗?

“我现在还不饿,要不咱们把你那一套引燃管改造方案几个疑难问题研究一下?”

【冷不丁弹幕君】不应该抓紧研究一下,各自构造之不同吗?冬妮娅知道对方不爱自己,临别给对方留下美好印象,比留下难忘印象,更让人难忘怀。

天黑,王胖子打手电与灿烂走,“科长,我们这厂子可大了,你想一晚上巡视完,那不太可能。”

“所以要快点走完这一圈,加速”。

王胖子痛苦“我走完这一圈腿要瘸了”。

“我觉得你身体条件确实不适合留在保卫科,明天我和上级说一下,调你去锅炉房吧。起码一天走不了几米”。

【冷不丁弹幕君】虽然当时各部门(同级)薪金差别不大(岗位津贴另论),但保卫科工作强度肯定小于一线,且可以过管人瘾,是半肥(不像在食堂可得物质好处)之肥缺。

王胖子脑子没进大油,当然不愿保卫科,“我好不容易当上英雄的战友了,腿断了也跟科长走啊。”

“这么晚有人加班?”灿烂他们来到电力机台。

“好像是汉卿和冬妮娅专家,科长你还跟我说他们是清白的,他俩要是再粘在一起,那就真麻烦了。”

【冷不丁弹幕君】王胖子已婚人士,最看不惯其他男女鱼水欢愉。

“冬妮娅专家可是费老鼻子劲才请过来的,你要是把她吓跑了,真去锅炉房吧。”

“那深更半夜的,你就不怕汉卿再干点惊天动地的事啊?”

“怕什么呀,王胖子,你觉不觉得有人逼着汉卿写的检讨书?”

“那全厂下巴扬的最高的人,就是他常汉卿了,他怕谁啊。”

【冷不丁弹幕君】汉卿可以没有怕的人,但一定有害怕的势。大势面前,地球太阳系都挡不住,何况个人。

车台上,汉卿“你说得这些我都记下了,谢谢你对一个中国工程师的爱,但~”

冬妮娅拦住他的话“还是别说出来,我爱你与别人无关,我只希望从现在起,我们珍惜每分每秒,我们单独在一起的时光。”

汉卿心一紧(估算自己残存体能?)“你真的要走啊?”

“你们厂领导安排六个专业组来(突击学习),这还不能说明我们要走的事实吗。”

【冷不丁弹幕君】心疼冬妮娅,她是穆桂英挂帅,阵阵不缺席,累死了。汉卿看看人家,再看看你,这么害怕自己身体透支吗?

“你不是已经开始技术改造了吗?只是你们工业基础太差,尤其是核心技术的工艺,达不到设计要求,未来的路会很难。”冬妮娅感慨。

“再难也得自己走吧,否则你们撤离后,我们也总不能爬吧。”

“那你想过去苏联干电力机车吗?”汉卿摇头,“太晚了,就到这里吧。”冬妮娅语气里满满失望。

【冷不丁弹幕君】现在时间线,是赫玉米“秘密报告”之后的事,“斯大叔”的“大清喜”,少数中国人已经听闻,谁喜欢西伯利亚劳丐所呢。但躲过初一躲不过初二,俺国之后也发生“温格”。

汉卿扶着冬妮娅走下车台,看到灿烂他们在巡查,“刚大醉一场就上夜班,太敬业了吧。”汉卿力争主动。

“刚贴了检讨,领了处分,就化悲痛为力量,用汗水洗刷耻辱,我这都是向你学习。没有打搅你们干正事吧?”

【冷不丁弹幕君】灿烂你是想说“正经事”吧?

“全厂还有很多地方需要保卫,二位就别在这里耽误时间了,我们下班了,走啦。”

灿烂叫王胖子“送冬妮娅专家回去,保护苏联专家,这是咱们保卫科份内工作。我来照顾腿脚不利索的汉卿同志。”

王胖子送走冬妮娅(是和汉卿永别了吗?)。“你诚心的吧?”汉卿气急败坏。

“是诚心诚意,这是成语,你别拆着念。”

“我腿脚怎么不利索了?”汉卿纳闷。

“你脚踩两只船啊,一只乌篷船,一只洋火轮。当心翻船,扭了腰。”

汉卿“你有完没完?”

【冷不丁弹幕君】只是订婚内“疑似出轨”,还不受婚姻法的保护(限制)呢!

“你去向白曼宁道歉,收起一只脚,我就不打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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