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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奔腾年代》(分)

【冷不丁弹幕君】最近俺国沪深股跌得酸爽,弹幕君碎心啊,不过不妨碍继续伺候各位看官老爷姥姥们。

灿烂欣赏汉卿壁画,让他赔钱给医院。医生“不可能赔钱就了事”!

“追加罚款?”灿烂试探医生处罚力度有多大。

“这不是钱的问题,他说了画的就是金灿烂,还说什么气死张飞赛过李逵,都是他说的。”

“他一贯打击报复”灿烂没动肝火云淡风轻“不过这么大人了还破坏公物,是不是脑子不灵光?”

医生附和“我看啊,是应该把他送到省医院精神科,好好检查,不排除妄想症和精神分裂。”

【冷不丁弹幕君】很长时间,我们对精神疾病有歧视,认为是害群之马妨碍社会稳定,患者受到嘲笑或过于严厉的治疗(电击等)。治疗机构弱化治疗属性,强调看管与惩戒(可这里不是戒度所)

“这人都不正常了,咱就不跟他一般计较了啊”灿烂劝走医生。

汉卿亢奋起来“本来就是一起煤气中毒小事,被你们放大成了丑闻,是你们逼我成精神病的”。

灿烂出其不意“你订婚没有”?

“你第二职业是媒婆啊?”

“回答我”!

汉卿静默。

【冷不丁弹幕君】因为他知道一个谎言,是需要更多谎言去弥补的,他对姐姐的计谋有疑虑。

医院门口,几个工人拎着点心包向里面走(探视)。一工人追来叫“凯哥,我告诉你一消息,白曼宁和常汉卿订婚了。”

【冷不丁弹幕君】又扯出一条人物线,形成感情网络:冯仕高-金灿烂-常汉卿。常汉卿-白曼宁-凯哥。

凯哥镇静并自信“不可能”。

“凯哥不能因为你追白曼宁,你就自欺欺人啊。”

“第一我压根就不相信汉卿耍流氓这件事。第二更不想听你道听途说的订婚。”

【冷不丁弹幕君】看来这些工人是来看望汉卿的(拎点心包),也说明汉卿在底层有一定人望(口碑)。

病房里。灿烂拉高声调“你要是再不说话,有人就会因为作伪证受到查处”

“我订婚了”汉卿语气颓了(刚才是亢奋)。

“心虚还是啥虚啊这么小的声音”

汉卿从床上弹起来,声音冲到房顶“订了!”

“不就订个婚吗,至于这么大声音嚷嚷,怎么不到广播站广播一下。”灿烂用更高声调压制汉卿,他们谈话屋外工人(含凯哥)都听到。

“未婚妻姓张还是姓李?”灿烂快速追问。

【冷不丁弹幕君】姓张还是姓李,对应前边汉卿讽刺她的话“气死张飞赛过李逵”。

“白,白曼宁。”

屋外,凯哥“白曼宁和汉卿,不可能不可能”语气里自信尽失。

王胖子“看这意思你也喜欢白厂花?”

【冷不丁弹幕君】一个“也”字,说明王胖子自身同样喜欢白曼宁的。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们厂里喜欢白厂花的多了去了,你也喜欢?”

王胖子诚实“是啊。”随之改口“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是有老婆的。”

“有老婆也不妨碍你多看两眼!”凯哥气愤站一边,不知道怒火针对王胖子还是谁。

病房里。灿烂来回踱步,汉卿不能忍“你晃什么晃啊,要锻炼身体去操场,”

【冷不丁弹幕君】当今社会,随着房价飙升和汽车普及,工厂单位的操场运动场空地,都被楼房与汽车侵占。

“我要去工作工作”汉卿急不可耐

“你干什么去?”

“莫须有的案子已经破了,我要去冬妮娅的房间,把我留下的三张图纸拿回来干活。”

【冷不丁弹幕君】南宋岳飞被死刑,韩世忠问岳飞什么罪名,秦桧回答“莫须有”(莫须是宋朝口语也许,大概意思。)韩世忠感慨“莫须有三字何以服天下”。

“还真有图纸!”汉卿的话印证灿烂判断的正确,“我今天去冬妮娅房间看了,没有图纸,瓦西里也说没有,我不信,坚持把冬妮娅的资料柜打开了,真没有找到图纸。然后瓦西里就要求我撤出这个案子。”

“撤出?你都没权力了,干嘛还问我订没订婚啊”汉卿气急要拉门出去。

【冷不丁弹幕君】编剧突然要求汉卿智力归零,彻底洗清罪名不好吗?

灿烂拦住他的去路“我觉得不正常。很好奇”

“你的好奇害死人”

“我害死谁了?”

汉卿知道言多语失“我不和你争,但那三张图纸关系到新中国,正在调试的第一代电力机车的安全。你一定要锁着我吗?铁道兵不是拆火车的!”

“铁道兵”三个字引起灿烂回忆,朝鲜,疾驰火车上,志愿军司机大喊“只有我们冲进隧道,就安全了!”莫帝飞机朝火车猛烈射击。

现实,灿烂让开去路,汉卿冲出病房,凯哥拦住他“你和白曼宁到底怎么回事?”

“别瞎打听,79号图纸你收起来了吗?”

“没有”凯哥工作好像和保管图纸有关。

【冷不丁弹幕君】苏联专家楼连汉卿(工程师)都不允许进入,凯哥这个级别怎么可能进去收回图纸呢?

“汉卿,你跟白曼宁到底--”凯哥更关心私情啊。

汉卿打断他的话“现在的问题主要呈现,你跟我描述一下。”

凯哥只好把话题切换“更换引燃管之后,还是会出现逆弧和环火”

“今天车台谁总值班?”

“技术办的姚主任,他这个老内燃,可是一直不看好我们电力机车的。”

【冷不丁弹幕君】凯哥一个中级(可能)技术人员,有必要评价另一位高级别工程师吗?姚主任老婆前面说“今后总师的职位,可就没人跟你争了”,说明姚主任有成为技术总负责的可能(成凯哥顶头上司),等于树敌啊。

“你马上请冬妮娅来车台”汉卿命凯哥。

【冷不丁弹幕君】汉卿问过冬妮娅病情,灿烂没直接回答他。

“我要打电话”汉卿要求灿烂,灿烂服从。

机车厂大门口,一辆吉普车停下。冯仕高迎上去,拉开车门“吴厂长,您从北京回来了。”

“冯副主任,谁让你把汉卿扣押起来的?”

【冷不丁弹幕君】冯仕高手下(比如司机)都称他“主任”或是“冯主任”。

“我是怕影响中苏关系的大局啊”。

“那中苏关系能因为汉卿跟冬妮娅煤气中毒,就被破坏了?”

“可瓦西里坚持说常汉卿图谋不轨”。

“谁爱说什么说什么,我要你政治部干什么的,对待汉卿这样从海外回来的爱国知识分子,我们应该有起码的信任。”

【冷不丁弹幕君】政治部本是解放军中管理党务和政治工作的领导机关,政治部主任协助政委工作,级别相当于所在单位的副职。在国家机关中,主要负责干部人事、培训教育、群众团体等工作。

“我要是信任常汉卿,瓦西里就不信任我,在国产机车面前,我只能选择后者。”

【冷不丁弹幕君】冯仕高有坚持少逢迎,什么人设这是?

“汉卿在哪?”厂长不耐烦。

【冷不丁弹幕君】对汉卿此事,厂长正常套路,应该是听取有关部门负责人(包括金灿烂)汇报,了解大致情况,再做结论(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

听到常汉卿在职工医院。厂长返身上车,冯仕高帮厂长关好车门,自己坐到副驾驶去。

医院医生办公室,灿烂远远盯着汉卿与姚主任通电话:“汉卿啊,现在的问题主要集中在整流高低压开关上,走行部的问题不大,我原来就不大赞同仓促上马电力机车,我们国家的基础工业太薄弱了,尤其是电子工业几乎为零。我认为还是集中精力搞内燃机好一些。”

【冷不丁弹幕君】搞电力机车还是内燃机,这些决策问题,姚主任没必要和同级(竞争对手)的汉卿说吧。

“姚主任,咱们就不讨论电力机车还是内燃机的选择问题,您是行走部的专家,您帮我再检查一下,我会尽快过来”。放下电话,一杯热水放在桌上,是灿烂给他倒的。“看到了吧,我们电力机车遇到麻烦了”汉卿忽略了这种温暖小举动。“金科长,您能不能不用偏光眼镜看人?”

“我骗光你什么了?”

汉卿举起水杯,透过杯体看灿烂“不是骗光,是偏光镜,又叫偏振镜滤色镜,它最大的本事,就是能选择它喜欢的颜色通过,不选择的视而不见。”

【冷不丁弹幕君】网上百科了一下“偏光镜”,实在不好用通俗语言解释清楚它的工作原理(许多事物都是不能简单解释的),编剧用这个比喻,只能给观众留下汉卿“爱得瑟,瞎炫耀知识”的观感。

灿烂听懂了(?)比喻“你拐弯抹角骂我?”

“现在不是争论谁对谁错的问题,是因为每个人的成长环境教育基础不一样,所以思维模式不可能一样,我的这一套你们军队肯定不喜欢,你的那一套呢,我接受起来也困难,这需要我们大家互相换位思考一下。”

【冷不丁弹幕君】汉卿这段不短台词,白开水煮蒸馏水--半点滋味没有(水词)。

“换位,你审我?你管着我就好了?”

“我的电力机车好比你的阵地,要出事了,阵地要丢了,你能袖手旁观不冲上去吗?”

灿烂叉腰走近汉卿“理论讨论不带动手的啊”汉卿避免涉及自己弱项。

“你造的电力机车能跑多快?”

“应该比普通螺旋桨飞机要快。”

【冷不丁弹幕君】螺旋桨飞机巡航速度大概400-600公里每小时。中国内燃机车最快时速140公里每小时(上世纪七十年代)。

“吹牛!”

“我从不拿理想吹牛”汉卿奋然而起。

“那还磨叽什么,走啊。”

“去哪啊?”

“放风!”

厂长和冯仕高走进职工医院,冯仕高看到走廊里空无一人“保卫科的人呢?”

厂长走进空空病房“人呢?”抬头看见汉卿的“壁画”。

冯仕高晕“人呢?”随即急切高喊王胖子,王胖子跑到。

“汉卿同志呢?”厂长舒缓语调问。

“金科长带他出去了,说是放风。”

【冷不丁弹幕君】遇到事情,下级反应是急切迅速(慌乱),不必表现睿智,但要体现出勤勉与卖力(拿领导的话当大事对待)。领导则要表现沉稳,不武断决策。

“乱弹琴,去哪了?”厂长语气平和用词严厉。

“金科长没说呀。”

厂长对冯仕高“你看看这副画,就知道汉卿同志心里有多大怨气。我告诉你,汉卿如有一点差池,影响了机车制造,你给我吃不了兜着走。”

【冷不丁弹幕君】汉卿同志出差池重要吗?重要的是会影响机车制造,这就是厂长回来(未听事件具体细节,不判断谁是谁非)立刻为汉卿开脱的原因。

路上,鸟语花香,汉卿骑自行车驮着灿烂前行,灿烂在后座上骑马式跨坐。“你带我出来,回头怎么跟冯主任交代?”

“领导的事不用你操心”。

“其实吧,你也是个挺不错的女人”汉卿没称呼灿烂“同志”或者“女同志”而是“女人”。

“放你出来就不错,不放你出来就错了?”

“要不,怎么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明辨是非,虚怀若谷,知过必改,闻过则喜,从善如流”

“得得,背成语词典啊,我说你们这些读书人,说这些话,嘴巴里不起鸡皮疙瘩啊?”

“更正,嘴里没有毛囊,不会起鸡皮疙瘩。”汉卿不会错失得瑟机会。

“狡辩,领会精神实质。”

“其实吧,赞美人是一个特别美好的美德。”

“你越是赞美我,越觉得你要害我”。

“其实吧,你可以像其他女人那样侧着坐,既舒服又斯文。”

“然后你就故意往我背面一歪,我倒了你跑了,想得美,我这样坐就是随时抓你。”

“你押解战俘呢?”

【冷不丁弹幕君】这段剧情,只能说为塑造人物性格而存在吧。

路上遇到凯哥,“汉卿,瓦西里不让冬妮娅过来,说让我们这边自行解决。”

汉卿露难色,灿烂敲他后背“愣什么,赶紧走啊”。

望着他们背影,凯哥心情从北极瞬间到赤道(冷变暖)。

车台里,汉卿和其他负责人戴安全帽“我们的设计施工安装工艺都没有问题,问题的确是出在苏联专家严格保密的这套引燃管和高压开关的核心技术模块上。”

【冷不丁弹幕君】都是工作负责人,有必要描述这么完整吗,说再完整绝大多数观众也是懵(隔行如隔山)。

姚主任“苏联专家也会出现问题吗?”

“科学不是神话,更不能盲目崇拜”汉卿概括重点。

“那你打算怎么处理?”

“拆了检修!不拆怎么办,冬妮娅也不来”汉卿语惊人。

“拆了!!”大家慌,这牵扯时间,人力与财力。而且没有苏联专家帮忙,拆了能完整符合吗?损失的时间与财力谁负责。

“我觉得这个问题,你还是要请示一下厂长吧”姚主任采用稳妥套路,锅往天上扔(重要问题领导负责)。“蒸汽机内燃机我们懂,你就是拆掉百八十件,我都能服服帖帖装回去,可是电力机车我们不懂,你拆完了装不回去,这个问题责任算谁的。”

【冷不丁弹幕君】汉卿是电力机车专家,只要他认头,另一口锅就会扣他头上。

汉卿没敢直接伸脖子挨扣,问凯哥等几名中级技术人员“你们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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