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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奔腾年代》(分)

《奔腾年代》第二集(第一部分)

【冷不丁弹幕君】上一集,任务主要是交代人物,包括人物性格(人设),和人物间的关系。不是静态讲述,而是杂于故事(叙事)中去。男女主往往都有夫妻相,终成眷属观众不会意外,不能剧透的只是相识相恋成婚之过程。

常家院门口,汉卿家境令金灿烂惊讶,冯仕高挑之“你这个战斗英雄,完全没有必要给资本家的大少爷,赔礼道歉呀,我看算了,早点回去休息。”金灿烂守原则“今天的事只有对和错,没有战斗英雄和资本家少爷。”

“我可给你提个醒,他大姐不好对付,”冯仕高的提醒有激将嫌疑,金灿烂脸上表情是“不屑”。

冬妮娅屋内,她把一杯外国酒放汉卿前,汉卿面如苦瓜。

特写镜头,取暖炉上水壶烧沸,溢出开水流入炉中,一氧化碳弥漫到空气里。

“你知道我不喝酒的。”

冬妮娅“那你不能让我一个人喝酒。”

汉卿开条件“我在轴对称磁场的设计上,遇到一些问题,你要是能帮我解决,喝酒就没问题”。

冬妮娅允许。两人碰杯,“铛-”。汉卿如饮御赐毒酒。

特写镜头,取暖炉持续排放一氧化碳。

【冷不丁弹幕君】煤气是煤或其它含碳物质在燃烧不全时产生的一种混合性气体,其中以一氧化碳的含量最高,毒性最大,所以,我们一般所说的煤气中毒,实际上是急性一氧化碳中毒。当一氧化碳吸入人体后,与血液内的血红蛋白结合成碳氧血红蛋白,且不易解离,导致人体缺氧而发生中毒。轻度中毒病人意识尚清楚,表现为头晕、头痛、恶心、呕吐、心悸等症状;中度中毒者并发有神志不清、皮肤粘膜呈樱桃红色改变;重者出现昏迷、休克和危及生命。

汉卿“酒喝了,我要问你”

“你的问题其实非常大。”

“那怎么办啊?”

冬妮娅把酒瓶推给汉卿,“消灭它。”

【冷不丁弹幕君】毛子妹妹,你此举是为炫耀本民族善饮吗?

汉卿站起身,左歪一歪右晃一晃,举酒瓶估算一下大概斤两(是否会夺命?)

室内,随一氧化碳浓度提升,冬妮娅也感到不适。

瓶嘴对人嘴,汉卿采取“吹”的形式消灭外国酒,

“就喝那一点就醉了”冬妮娅不知是说汉卿,还是说自己,眼神迷离。

不善饮酒的汉卿意外喝光瓶中全部,用最后神智直指带来的图纸,“等会你消灭它。”随后魂就飞起来,身子往下摊倒,冬妮娅过来半扶半抱“你喝多了,休息-”

特写镜头,取暖炉喷出致死量一氧化碳。

冬妮娅汉卿叠躺床上。

汉卿家,姐姐对虞妈“这个冬妮娅,喜欢谁不行,非打汉卿主意,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大小姐,这菜都凉了,要不要热一热?”

【冷不丁弹幕君】虞妈不参与是非问题讨论,善做人。

姐姐吩咐虞妈“你去隔壁苏联专家楼,把汉卿给我叫回来。”

“不行啊,他是走房顶过去的,一叫就露馅了”。

敲门声,姐姐笑了“你总算没被女人叼走吃了”这话自然是说给汉卿的。

姐姐开门(没有开锁拔插销动作),冯仕高金灿烂站在门外。

【冷不丁弹幕君】汉卿进自己家用敲门吗?姐姐这句“你总算没被女人叼走吃了”为喜剧而喜剧了。

金灿烂“谁被女人叼走吃了”?

姐姐吃惊一下,旋恢复常态“冯主任,这位女士是谁啊?”

“这是保卫科新来的代理科长。”

“保卫科,我们家有违法乱纪吗?”

【冷不丁弹幕君】半夜保卫科来敲门,联想一下也正常。

“您误会了,金科长是找常工聊点事。”

“对不起,我实在想象不出这保卫科的同志,能跟我们汉卿谈什么?”

冯仕高一时语塞,金灿烂敞亮目的“我是来向常工赔礼道歉的,他人呢,他不是早就回来了吗?”

“这天底下哪有当官的给小老百姓道歉的呀,他不在家,二位请回吧”。

【冷不丁弹幕君】姐姐虽然在厂里有股份,但没行政职位,全家又无不在党人士,成份太高,自称“小老百姓”,也可以。

姐姐准备关门送客,灿烂拦住,她看见自己的军用水壶丢在垃圾桶内。走去爱惜拾起来。

“汉卿不知道在哪捡了个破水壶,搁家里也没用,金科长要是喜欢,回头我送给您个新的”。

灿烂手指水壶上刻的名字“我叫金灿烂。”空气里尴尬气氛浓郁起来。

“常汉卿常汉卿,你给我出来”,金灿烂一边高叫一边向屋内走。

【冷不丁弹幕君】姐姐已经说汉卿不知道在哪捡了个破水壶,捡的目的肯定不是回家来扔垃圾桶的,水壶不是汉卿扔的应好判断,金灿烂发飙没理由。

冬妮娅屋内,汉卿和冬妮娅叠摞床上,摞在下边的汉卿醒来“冬妮娅冬妮娅”

【冷不丁弹幕君】深度醉酒,外加一氧化碳中毒,汉卿就算醒来,也应该晚于冬妮娅。可以理解为男姓体质优于女人吧。

“煤气中毒煤气中毒”汉卿正确找到两人症结。但有理智无力气。只能微弱喊“来人来人”。

汉卿家。“常汉卿,你给我出来”金灿烂还在延续刚才情绪。

“我跟你说了汉卿不在家,我还骗你啊”姐姐低烈度怒。

“金灿烂同志,常工是个爱面子的人,你这么喊他都没出来,那不是他的为人。应该真的不在家。”冯仕高从人品高度分析常汉卿。

冬妮娅屋内,求生本能使得汉卿鼓足最后气力,抓起一个金属饰品扔向窗户,它划出弧度,打碎玻璃窗。

【冷不丁弹幕君】就算不能引来外人救命,也可加速空气流动,减轻一氧化碳浓度。

汉卿力竭,准确扑倒在冬妮娅身上。

屋外,两个持枪守卫听到动静。“怎么了?”“那上面好像有什么动静。”“我去看看情况。”

“不好了,出事了,出人命了!”

金灿烂冯仕高听到喊,警觉出屋,来到苏联专家楼,“什么出人命了?谁啊?”守卫之一,从冬妮娅屋内探身“冬妮娅和常汉卿。”

另一守卫持枪守在楼下门外,金灿烂夺过他的枪,向楼里冲。

【冷不丁弹幕君】虽然守卫臂章上写“保卫科”,但金灿烂的任命还没被宣布,守卫应该还不认识这位“金科长”,轻易就被夺枪,这--

苏联专家俱乐部,瓦西里和穿旗袍中国女孩在跳舞,手下告诉他“冬妮娅和常汉卿在床上--”瓦西里松开旗袍女孩,一把抓手下衣领“统一口径,这件事与冬妮娅无关”。手下惊魂未定“明白。”两人速走。

旗袍女孩独白“常汉卿出事了。”

金灿烂平端带刺刀的步枪,在守卫指引下冲进冬妮娅屋内。

【冷不丁弹幕君】这么短时间内,中国守卫是不可能越级通知苏联方面的,就算苏方人员是听到守卫喊叫去通知瓦西里的,可又是怎么知道“冬妮娅和常汉卿在床上”这种细节的。

冬妮娅屋内,金灿烂凭气味判断“煤气中毒。”

冯仕高脱口而出“那还好。”

【冷不丁弹幕君】如果是被刺杀,中方和厂方就有对苏联专家保护不利责任了,“煤气中毒”属于意外事故,所以冯仕高脱口而出“那还好。”

“你个臭流氓。”看到冬妮娅和常汉卿销魂的姿态,金灿烂端枪过去准备挑刺,冯仕高忙拦下。

冬妮娅和常汉卿是什么私人关系,金灿烂并不知晓,自己和汉卿也并无感情瓜葛(认识还不到24小时),金灿烂的表现有点醋火中烧,夸张了。

“你不能一枪挑了专家啊”

“他就是个流氓专家。”金灿烂上前把摞成一体的男女分开。汉卿呢喃。

“还活着。”冯仕高道。

金灿烂去检查冬妮娅的瞳孔和呼吸,没去睬汉卿。“我会让这个臭流氓活着比死更难受。”

“现在怎么办?”冯仕高向是在请示金灿烂。

【冷不丁弹幕君】冯仕高职位高于金灿烂,对周边医院也更了解,去问金灿烂“怎么办?”是耗时间拖死常汉卿,但现在两人并无利益冲突的。

苏联专家楼外,两个保卫抬着常汉卿,金灿烂冯仕高抬着冬妮娅走出来。

“慢一些,放两人在地上”金灿烂指挥若定。

瓦西里的车驶到,在较远距离停下,瓦西里要旁观事态发展?

“汉卿你没事吧,汉卿”姐姐急急跑步赶到。

【冷不丁弹幕君】姐姐与金灿烂冯仕高同时听到有事发生,从方向上判断她肯定知道出事地点是苏联专家楼,她没怀疑是自己弟弟出事吗?现在才赶到太迟了。(金灿烂冯仕高也并非是跑步赶到现场的。)在没人通报下怎么知道是汉卿出事了,是远远看到的吗?

金灿烂命令守卫“把她拦住。”守卫对火急姐姐伸出手臂“办案现场您不能进去”!

“汉卿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瓦西里走到冬妮娅身边,俯身查看,冯仕高警觉盯着他。

金灿烂蹲在汉卿身边,解开他的领口,用力挤压汉卿胸腔。

【冷不丁弹幕君】现场只有一名懂救护常识的人员,冬妮娅是女人,又是苏联专家(客人),在苏方其他人员在场情况下,先施救冬妮娅不是更合理吗?

瓦西里摸摸冬妮娅颈动脉,指指还在昏迷的冬妮娅,对手下“照顾好她”,走向冬妮娅房间。

【冷不丁弹幕君】不是应该先把冬妮娅抬上汽车,让手下送她去医院更合理?也许毛子认为国家利益高于个人生死吧。

冬妮娅房间房间,瓦西里看看混乱的床单,嘴里念叨俄语(此处无翻译)。随后打开资料柜,检查资料有无异样。检查完毕,面无表情,顺窗户往下看,见手下对冬妮娅所谓照顾,就是不断拍打她的脸,呼唤“冬妮娅冬妮娅冬妮娅”。继续检查桌面,看到汉卿带来的图纸,略思索,锁进资料柜。

金灿烂还在持续给汉卿压迫胸腔,冯仕高在旁注视,没有找更专业人员的意思。

【冷不丁弹幕君】这就是金灿烂说的“我会让这个臭流氓活着比死更难受”吗?

瓦西里走回来,冯仕高扭身去应付他,也就错过下面环节:金灿烂撬开汉卿嘴巴,用自己嘴贴去人工呼吸。

姐姐和虞妈看到这幕,石化。

瓦西里“冯,这就是你们干的好事啊”。

汉卿剧烈咳,长舒一口气,还魂人间。睁眼看眼前是金灿烂,“哼哼”。

救护车赶到,汉卿言“谢谢你救了我。但是你做这种口对口的人工呼吸,你应该用块纱布或是手绢隔着才卫生。”

【冷不丁弹幕君】处女座人士性格特点:1、追求完美: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对别人,都有着近乎苛刻的要求,喜欢不断挑剔。2、井井有条:做事有计划性,喜欢整齐有条例的生活秩序,不喜欢计划被打乱。3、“洁癖症+强迫症”患者:时时刻刻保持着衣着整洁,环境清新,容不下半点邋遢和脏乱。

金灿烂脸上厌恶之情溢于言表,“还有吗?”

“还有,还有这头好晕呀。你扶我起来,快点。”急救大夫和担架已经来到现场。

“还扶你,我要不是党员,早大嘴巴抽你。”

担架先抬走冬妮娅,又去抬汉卿。

瓦西里对冯仕高“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好,你放心。这件事我们会妥善处理。”

汉卿被抬上担架,“等一下”金灿烂命令“守卫,手铐。”在汉卿无力反抗,和姐姐远处的抗议下,灿烂把汉卿一只手拷在担架上,低声说“总得给苏联老大哥一个交代吧”。

【冷不丁弹幕君】这个低声话,分寸好,点赞。

陪瓦西里跳舞的旗袍女孩赶到现场,关切“大姐,汉卿到底怎么了?”

大姐只说表面问题“煤气中毒”。

“煤气中毒,为什么要戴上手铐啊?这不就变成案子了吗?”

冯仕高走过来“这还看不明白吗,还好两人没光着,丢人。”

【冷不丁弹幕君】冯仕高只是定性为“男女关系”,也是大事化小策略。

救护车开走,人们四散,只有旗袍女孩站在原地“不可能,汉卿绝对不会干这种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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