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弹幕君】一天到底能更新多少字?雍正爷平均每天批奏折一万字(在位期间13年,总批奏折1000万字)。四爷这一万字,是每天纯手写(无法复制粘贴,也不像后代咸丰让懿贵妃代劳),当然圣上每天还有其他活动项目(上朝、议政、会见、炼丹、和宜修华妃甄嬛们卸甲等等)。咱个普通现代人,每天更新量总不能少于四爷才对。但皇帝吃饭由御膳房提供,咱的一日三餐可得自己挣,所以日更五千是极限,日更2千您也多担待呗。
瓦西里担心食物有问题,汉卿就尝给他看“除了氰化物,连砒霜中毒,都需要半小时才能发作,那时候菜可就凉了,你确定要等我药物发作吗?“
灿烂制止他“汉卿别胡说八道,我们为什么要害苏联同志,这是中国人民纯朴诚恳的感情。瓦西里请你把菜送进去“。瓦西里两难,不送进去,太不给对方面子(他还希望汉卿出席宴会,给自己上级〈还有舆论〉一个交待)。但自己端砂锅去送餐,太像跑堂(侍者/快递员)了吧。
“金科长还是麻烦你送一趟吧。毕竟人家是客人。“汉卿选折中办法。灿烂端砂锅往楼里走,“把这个也送进去“,汉卿又拿出个纸袋,瓦西里不耐烦查看内容“是话梅,开胃的“,瓦西里没疑义,灿烂一把夺过纸袋,进去了。
稍后,冬妮娅出现在楼上窗口,微笑表示对汉卿感谢。汉卿从衣袋里又掏出纸袋,里面也是话梅,放嘴里一颗,做出酸倒牙的表情。随后话梅掉地上,汉卿弯腰捡起,话梅又掉地上,他又去捡。冬妮娅被他蠢笑了。
灿烂从专家楼出来“去参加宴会,汉卿也包括你“!
瓦西里嘱咐守卫“我不在的时候,任何人不准进出。“(限制冬妮娅自由)
房间里,冬妮娅持刀叉的方式用筷子(筷子是同砂锅一起送来的,这么多年她还没有入乡随俗?但筷子毛笔中国话是公认的难学)。没想到笋子炒肉放超量辣,冬妮娅吐舌,口腔在燃烧(煤气中毒那夜,汉卿也带来同样菜肴,冬妮娅吃得蛮开心,这次怎么换了烹饪手法?)冬妮娅去吃话梅遮辣味,又被酸到了,只好吐出来,话梅掉地上,她弯腰去捡,想起刚才汉卿两次捡话梅的动作,猛然醒悟“酸与捡就是——酸碱“!她翻看与砂锅一起送来的报纸,上面用钢笔写两个小字“PH“,冬妮娅成功破解汉卿传递的密码“酸碱指数“!!
【冷不丁弹幕君】一个筷子都学不会的毛子妹妹,却能理解中文里的谐音梗,编剧脑洞必须佩服。
随后就是配置酸碱药液了,冬妮娅用到肥皂水和香水等材料(笔者化学白痴,你怎么演我都信),配好药剂,装香水瓶里,然后喷到报纸上,汉卿书写的电力机车技术问题就显现出来。
【冷不丁弹幕君】每个毛子都适合就职克格勃?
欢送宴会上,灿烂对瓦西里“我们这个酒,比你们伏特加好喝多了,入口绵回味甘,还不用您掏钱,瓦西里抓紧喝,回莫斯科可就没得喝了。“瓦西里哭笑不得。
【冷不丁弹幕君】意大利人如果对咱们说“我们披萨饼(意大利馕)比你们韭菜盒子好吃多了“!我们作何感想?
灿烂劝酒不惜余力,汉卿也上阵“瓦西里,咱们合作这长时间,你没少批评我,不尊重苏联专家。这马上就走了,以后就没人批评我了,为你发自肺腑的批评我敬酒一杯。”
瓦西里喝酒如饮水,放杯就想走,汉卿拖住他“怎么也得喝三杯吧”!
“你什么意思?”瓦西里来到发怒边缘。
“这是中国喝酒规矩。“灿烂帮腔。
“对,这第一杯是留,但现在也留不住你们了,但喝还是要喝的。干!”
“这第二杯是忘,中苏友好不能忘,干杯!”
“这第三杯叫转,万丈红尘三杯酒,山不转来水还转。“
瓦西里被名目繁多祝酒辞彻底整懵。
【冷不丁弹幕君】最后的转,隐喻国运转换,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现在某国自我解体,趴在地上被曾经对立阵营羞辱,虽然出个硬汉领袖反弹一下,但难现昨日荣光。
汉卿“过去是你们转,今后该我们转了,该我们的电力机车转了。“
“没有我们的帮助,你们的电力机车起码落后了 50年。“瓦西里把手里酒杯打扫干净,又要离开。
【冷不丁弹幕君】世界最早电力机车,是英国在1890年投入商业运营的(地铁)。中国受发电量低困扰,一直没有很好的发展。
汉卿拦住瓦西里去路“这不可能,你喝酒还喝不过我呢。“
瓦西里被纠缠不休,干脆决一雌雄,拿来两只大号酒杯,斟满。(俄男人,喝奶时候就会喝酒了)。“我是女的,我和你喝“!灿烂既解救汉卿,又激怒瓦西里。
瓦西里“我跟会造电力机车的男人喝!“一扬脖子,大酒杯里只剩下空气。
汉卿效仿,一扬脖子,酒杯里的内容基本保持原样。瓦西里端坐下来,松开领带,端来足够的酒瓶,打消走的念头了。汉卿舍命配毛子,手起杯干,刚要喘息,瓦西里已经给他斟满了。灿烂皱眉,这是难忘今宵。
清晨,苏联专家楼,冬妮娅写完技术难点解答,“汉卿,我完成了“如释重负。忽然,她把写好一叠纸丢在桌上,没法传递给汉卿啊。
欢送宴,灿烂看着烂醉如泥的瓦西里,以及烂醉如烂泥的汉卿,“这一晚总算熬过来了。“
王胖子跑来“科长,紧急通知,苏联专家离厂时,务必把本次任务,当成一项重要的政治任务,做好本次任务,就会让苏联专家成为两国友谊的宣传员。。。“
【冷不丁弹幕君】应该是冯主任下达的任务,只见精神不见内容,主要是没办法把握尺度(苏联单方面撕毁合同,对他们太热情,本国人心里难以接受,两党没有公开决裂,太冷漠也不可取)。冯主任用空洞行文,推卸了自己责任,但让下级无法执行,讽刺官僚文风。
“行了,别背了,说具体的吧。“灿烂看出问题所在。
王胖子看深醉瓦西里,低声“就是让和苏联专家有深交的,和有过节的,都不要去送了。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情绪对立。“
【冷不丁弹幕君】有过节的会有(可能)对立情绪,有深交的,应该是难舍难分依依惜别的情绪流露才对,怎么也不让参加送别?因为左倾右倾都是错误的。
“你直说不让汉卿去不就完了吗?“灿烂理解上级命令,抓住实质但流于片面。
王胖子“这话我可不敢说,我是群众。“
灿烂敲桌子,“起来啦,散场了。“
瓦西里起身看看手表,知道自己很快就不会受到欢迎了。回到苏联专家楼,他督促冬妮娅烧毁无法带走的文件。
“我想把日记本还给汉卿,也算了断。”冬妮娅拿出有熊猫图案的日记本(汉卿送)。
“还是不要给他了,刚接到通知,汉卿不许给我们送行。你现在和他任何接触,都会被视为向中方泄露技术机密的行为。”
从保险箱里取出写“机密“的文件袋,“把你的图纸放进去吧”。冬妮娅接过“机密“文件袋,看到里面装着汉卿在煤气中毒那晚拿来的图纸。
“是你把图纸藏起来了?”质问瓦西里。
“还不是为你好。”
“把人家的东西还给他们。“
瓦西里夺过图纸“汉卿,对偏转磁场的研究很有价值,我已经上报要带回去了,算咱们的成绩。”(剽窃?)
“咱们的图纸你一张不剩都带走了,人家的也拿太无耻了。”
“汉卿这几张图纸,对我国电力机车的发展,有重大价值,希望你能为国家利益想想。”
【冷不丁弹幕君】拔高了汉卿,踩扁了瓦西里。当时苏联,基础工业和尖端武器制造,只是逊于莫帝,远远领先我。
冬妮娅“我想路上好好研究汉卿的图纸”。瓦西里思考一下,还是交给她(对汉卿技术领先性瓦西里大概也存疑,上报主要为邀功)
常家,汉卿背手风琴下楼,姐姐“人家已经通知你不要去参加欢送了,你怎么还…“汉卿执意要出门,姐姐让他保持头脑清醒“冬妮娅冒着被发配西伯利亚的风险,去给你解答技术难题,可能吗?“
汉卿还是理智“是不可能,我去送她,不是为了她给我资料,我只是想单纯的送送她。这样才对得起冬妮娅那份不带杂质的爱。“
【冷不丁弹幕君】没有任何利益所求,感情也不能给对方以回报。却要为不着边际的东西冒政治风险,对家庭对冬妮娅是负责任态度吗?唯一合理解释,汉卿还是对冬妮娅能在最后时刻给他资料,心存一点幻想的。不过让对方冒这大风险,你善意吗?
姐姐“我要是坚持不让你去呢?”
“迎来送往人之常情,而且我们未来电力机车,也需要世界的技术,世界的朋友吗?”
“我是通情达理的,可冯仕高回来了,而且完全变了”。姐姐不无忧虑。
机车厂门口,一如既往挂着宣传画<中苏友谊,万古长青>,冯仕高“苏联人一上火车,赶紧把宣传画摘下来,另外马上通知金科长,到苏联专家楼碰面。“
【冷不丁弹幕君】注意看宣传画,是两国领导人热烈握手,左面的是我们的毛爷爷(中国古代习惯,左为尊)。宣传画右边的是他们当时领导人赫玉米(那位钢铁意志大元帅,已经在1953年脑淤血谢逝。并在秘密报告里掀翻神坛)。在这部 2019年拍摄的剧集里,赫玉米的形象依然被打着马赛克)
坐吉普车外出的汉卿,恰巧听到他们的谈话,手下“金科长他们去火车站担负安保任务了“。
火车站,横幅“热烈欢送苏联援华专家代表团”,冬妮娅迟迟不肯上车,灿烂远远注视着。王胖子报告“这周围没发现汉卿,也许是你想多了。”
【冷不丁弹幕君】苏联专家坐火车可能是先奔赴北京,改乘飞机回莫斯科。也可能直接坐火车,从东北出境,横穿西伯利亚到莫斯科(大约一周时间)。
灿烂“打电话到他家了吗?”
王胖子汇报电话打不通常家,电话班说也许是线路坏了。
【冷不丁弹幕君】有可能是瓦西里要求冯仕高切断常家电话,以免与冬妮娅联络。也可能是瓦西里直接命令苏方人员切断的线路。
灿烂焦急“不可能不来。”
王胖子“不来不来吧,你还盼汉卿来裹乱啊。”
“他一定来了。一定要找到汉卿,千万别出事。”
车站开始播放歌曲《友谊地久天长》,哨声想起,列车马上启动,冬妮娅不得不蹬车(瓦西里没露面监视)。
车站上响起手风琴《莫斯科郊外的晚上》,灿烂注意到“这是手风琴!”
王胖子点头“厂里就是汉卿拉手风琴。“
【冷不丁弹幕君】车站人声鼎沸,汽笛嘶鸣,广播大作,他们能听到手风琴声(而且判断出演奏者),应该去玉帝手下抢顺风耳的职位。
车上的冬妮娅耳力也不错,探头出车窗,看见汉卿在道边拉手风琴,两人目光交汇,冬妮娅把日记本扔出车窗,瓦西里惊恐的脸也探出来,但无能为力。
汉卿捡起日记本,藏入衣内。灿烂也赶到了,“我看你反侦察能力,超过造火车的能力,当我不存在吗?”
汉卿只好用炫富知识这招“法国笛卡尔说过,我思故我在,你想了你就在,与不想的人无关,比如我。”
【冷不丁弹幕君】勒内·笛卡尔,著名的法国哲学家、数学家、物理学家。笛卡尔主张对每一件事情都进行怀疑,而不能信任我们的感官。从这里他悟出一个道理:他必须承认的一件事就是他自己在怀疑。而当人在怀疑时,他必定在思考,由此他推出了著名的哲学命题――“我思故我在”(Cogito ergo sum)。
灿烂不胜其烦“我说不过你,可你为什么违反约定,来这里“。
“厂里只是不让我送冬妮娅,没说不让我拉琴啊。“
灿烂震慑“我都看见了,刚才冬妮娅给你扔了个本子。是不是你让她帮你演算的什么东西?”
汉卿摇头。
“不可能,咱们不是净为这事忙活了你吗?扔下来的不是这个,那是什么?”
汉卿把本子交出来“是我和冬妮娅私人物品。”
灿烂打开本子扉页,写着(中文)“送给我们的红梅花——冬妮娅专家,常汉卿。”灿烂翻汉卿一个白眼,在往后看,就该傻眼了,全是俄文。
“上面写的什么?“汉卿没说话(他也没来得及看)
“也许是冬妮娅用隐形墨水给你写的答案,我看还是让冯主任,申请公按局技术科来甄别一下。”
“冯仕高懂什么技术啊,他只关心我跟冬妮娅的情诗。”
灿烂皱眉“情诗?“铮铮女子金灿烂也未能免俗露醋意。
“我和冬妮娅的私人物品是受法律保护的,情诗,连你都不应该看。“
“那我不看“,汉卿准备去接日记本,灿烂把本子举到汉卿面前,“你,用中国话给我读一遍。”
“我不读。你不应该听”
“那我怎么说服冯主任,要不,还是把日记本上交了吧!”转身准备回厂。
汉卿开始服软,读起海涅的诗歌,“在你美丽的樱唇上,我惯用接稳代替语言,我的稳,就像从心底冒出的一团火焰……”
“停停停!资产阶级的什么诗,你一定要用批判眼光去阅读!“
“下回一定批判“。汉卿借机开溜。
背后一声断喝“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