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郸也不知为何,自己对纪涵柳的感情还未消散,反倒是一直都思念着纪涵柳,但是自己之前对书生做的那事,定是让纪涵柳感到不适了。
云郸一直觉着自己的形象在纪涵柳的面前已经完全毁了,所以一直都没有下定决心要找纪涵柳。
但是云郸控制不住自己对纪涵柳的思念,便拿起了桌上那个的纸笔,打算给纪涵柳写一封信,同时也给宁鸿飞写了一封公信。
写完后,天也快亮了,给宁鸿飞的公信写的很快,恰恰是给纪涵柳的信,让云郸写着写着便不知该如何落笔了,所以一直修修改改。
天亮后,云郸便将信交给了周平,宁鸿飞还不知道韩若林的存在,所以还是让周平去送信最为合适。
为了造成让宁鸿飞以为自己还在江南的假象,云郸特意将写信的日期改为了三天前。
“周平。”
云郸才想周平此时也应该在自己的门外守着,便叫了一声。
没想到周平听到了云郸的声音后,便推门进来了:“属下参加公子。”
“你去将这封信送到太子手中,知道该怎么做吧?”
说完后,周平深深的点了点头,意示自己明白宁鸿飞的意思,拿到了两封信后便又出去。
等到周平出去后,云郸才躺在了床上,一整夜都未合眼,一到床上,一股困意便向云郸袭来。
云郸睡了过去,而周平此时站在宫门前,正在接受侍卫的审判。
周平站在熙熙攘攘的宫门前,引起了侍卫的注意,周平给侍卫解释说自己是云郸的贴身侍卫,说奉云郸的吩咐去给太子送信。
而如今宁鸿飞掌管着南轩国的一切,侍卫虽然心有怀疑,但也不敢耽误,若这信是什么十万火急的事,到时候耽误了什么,这些侍卫也担待不起。
“你真的林大人的贴身侍卫?”
云郸虽然现在并不是左丞相了,但是宁鸿飞也向天下宣告过云郸如今是江南的巡抚,所以这些侍卫自然也是知道云郸的。
“自然是。”
周平很是坚定的说着,这些侍卫心里也慢慢的开始相信,但是也不敢贸然放一个来路不明的人进去皇宫这样的森严之地。
“你先在这里等着,我们这会儿便进去给太子殿下通报。”
“有劳了。”
周平也不是无理之人,便答应了下来。
之后便有一个侍卫进去了,周平才想着人应该就是去给宁鸿飞通传的人了。
周平拿着云郸给自己的两封信在宫门外等着那个侍卫出来,等了许久,那宫门再次打开,周平便来到了门外。
侍卫看见周平,将宁鸿飞的话带给了他。
“太子殿下让你进去,在点星殿中等你。”
幸好的是周平之前在宫里也算是走动了许多,知道点星殿在哪,向侍卫道谢后周平便拿着信进宫了。
周平进去后,走了许久才到了点星殿中,纪涵柳今日也在点星殿里,但是并没有看到周平进来。
宁鸿飞听说是周平来给自己送信,心有怀疑,便准了周平进来。
周平推门进去,给宁鸿飞行了礼:“参见太子殿下。”
“起来吧。”
宁鸿飞放下了自己手中的奏折,周平也听说了皇帝病重宁鸿飞掌政的事,所以也没有很是惊讶。
周平起身后,便把拿在自己手中的两封信拿了出来:“太子殿下,这是林大人让属下给太子殿下送来的信。”
宁鸿飞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没有再理会周平,自己将信拿在了手中,看见有两封信,宁鸿飞便想到了云郸定是给纪涵柳也写了信。
一开始宁鸿飞本是想将两封信都看了,但是又怕纪涵柳会觉得自己控制了她,所以宁鸿飞将拿在自己手中的信又放了回去。
打开了云郸写给自己的信,无非就是一些客套话罢了,所以给家人猜测云郸主要想说的都在另一封信上。
“行了,你先回去吧。”
“是。”
周平没有多留在这里,等到周平走后,宁鸿飞便拿着那封私信去找了纪涵柳。
之前纪涵柳一直都不愿见宁鸿飞,宁鸿飞也一直都没有找到正当合适的理由去见纪涵柳。
今日既然有理由自己可以去找纪涵柳,宁鸿飞心里还是高兴的。
怀着这样的心情宁鸿飞来到了纪涵柳的房中,宁鸿飞本想和之前一样直接进去,但是却在门口停住了自己的脚步。
宁鸿飞敲了敲门:“问凝,有你的信。”
在门口等了很久,宁鸿飞也没有听到了里面的动静,但是自己也不敢直接闯进去,如今纪涵柳本就是想要一个人待着,宁鸿飞也怕自己会打扰到纪涵柳。
又等了一会儿,宁鸿飞才听到里面响起了纪涵柳的声音:“进来吧。”
纪涵柳也没想到宁鸿飞这次会敲门,在里面愣了一会儿才开口回应着宁鸿飞的话。
宁鸿飞满心欢喜的推开了门后来到了纪涵柳的身边,纪涵柳此时正在桌前坐着。
“云郸给你的信。”
宁鸿飞听似很是平静的说了这句话,之后将信放在了纪涵柳的面前。
纪涵柳心里很是疑惑,为何云郸会给自己写信,而后纪涵柳仔细的看着桌前的那封信,这信还未被开过。
纪涵柳拿起了信,慢慢的拆开,宁鸿飞也是耐心的等着纪涵柳将信看完。
看到最后,纪涵柳几乎是热泪盈眶,宁鸿飞这就有些不解了,为何云郸给纪涵柳写的信能让纪涵柳如此感动。
“小野猫你怎么了,你别哭啊。”宁鸿飞一边给纪涵柳递去手帕,一边安慰着纪涵柳。
纪涵柳此时暂时的将宁鸿飞和单卿月的事放到了一边,将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后才给宁鸿飞说到:“云郸说他找到迎春了。”
宁鸿飞听到这句话时也是一脸的不可置信,自己派出去找迎春的人到现在都没有找到,云郸倒是这么快便找到了?
宁鸿飞甚至有些怀疑这是云郸骗纪涵柳的,打算给纪涵柳说明,但是看见纪涵柳这个样子,就不忍心拆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