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卿月急急忙忙的出了点星殿,守在门口的春雷春雨见单卿月这幅模样,心里有些担忧,掌门的丫鬟也在心里大叫不好。
“春雷春雨,咱们回宫。”单卿月没想到自己都亲自来了点星殿,还擅自闯入了宁鸿飞的房内,宁鸿飞都没有碰自己一下,还被宁鸿飞羞辱了一番,心里也着实有些恼火。
春雷春雨见单卿月如此愤怒的样子,不明白为何单卿月会这样,尤不是宁鸿飞对她做了什么,但春雷春雨此刻只是跟在单卿月的身后,不敢多话。
单卿月踏出点星殿时,看着守门的丫鬟冷哼了一声,守门的丫鬟立马低下头不敢再看单卿月一眼。
就这样,单卿月胸有成竹的样子带着春雷春雨来到点星殿,又怒气冲冲的带着春雷春雨离开了点星殿回到了自己的寝宫。
守门的丫鬟见单卿月走后,心里很是踌躇,急着去找宁鸿飞请罪,在点星殿里找了一大圈,终于在宁鸿飞的小院中找到了他。
纪涵柳还在点星殿时,便喜欢与宁鸿飞一同坐在这小院中喝着茶看风景,说是只有在这里才能感受到在宫外悠闲日子的感觉。
而如今纪涵柳离开了点星殿,宁鸿飞便时常一个人在这小院中待着,不经他的允许谁都不能入内。
守门的丫鬟远远看着宁鸿飞坐在小院中,但自己根本不能进去,心里有些焦急,便一直在小院中等着宁鸿飞出来。
宁鸿飞坐在小院中想着单卿月今日给自己说的那些话,心情还是久久不能平静,宁鸿飞自然没想过真的要去皇帝的面前揭发她,只暗想着自己日后定要远离单卿月。
而秋蝉送回来的消息说纪涵柳还是一直处于昏迷中,这也让宁鸿飞心里更是担心与自责,自责自己当时为何偏偏选了最危险的办法来救纪涵柳,那大夫给宁鸿飞说过,是纪涵柳新中国有情结未解,不肯醒来,定是自己在射死纪涵柳之前的举动让纪涵柳彻底的寒了心。
不知又等了多久,宁鸿飞终于愿意离开小院,心中猜想单卿月应该离开了点星殿。
一出小院,宁鸿飞便看见了在小院门口等了不知多久的守门丫鬟,心里猜想到了她今日来的目的。
而守门的丫鬟见是宁鸿飞出来,连忙行礼并想解释着什么,但宁鸿飞未等她开口,便先说到:“我知道,今日喻可月进来并不是你的错,但还是要小小的惩罚你,你便去将点星殿里所有的花草都整理一遍吧。”
宁鸿飞说完后,便径直的回了自己的房间,不再理会这丫鬟。
而守门丫鬟没想到宁鸿飞竟会对自己说这个,心里受宠若惊,点星殿里的花草每日都有固定的丫鬟来整理,宁鸿飞这“小小的惩罚”根本不算什么惩罚。
而宁鸿飞这样做也并不是因为其他原因,只不过是想若是纪涵柳此时在自己身边也定不会追究这守门丫鬟的错,但自己若是一点惩罚都不给,也是不好。
而单卿月怒气冲冲的带着春雷春雨回了温怡宫,一进门脸上的怒气便完全消散,与之前判若两人,春雷春雨早已经习惯了单卿月的这种做法,也只当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单卿月刚进了温怡宫,皇帝便也醒了,单卿月带着丫鬟们进屋伺候皇帝梳洗,脸上笑盈盈的看着皇帝。
“爱妃出去过?”皇帝站在房内任由着丫鬟们给自己穿衣一边问着单卿月的话。
单卿月穿洗完毕,显然是早已出过温怡宫的样子,皇帝菜这样问到,单卿月听皇帝这样问起自己,也不敢欺瞒:“其禀皇上,早上臣妾不敢吵醒皇上,便去了一趟点星殿。”
单卿月一路回温怡宫都没有看到宁鸿飞的身影,猜想宁鸿飞定是没有来皇帝面前揭穿自己今日在点星殿中的所作所为,才放心的给皇帝说了实话。
皇帝倒也没有显得很大的震惊:“哦?爱妃这么早去点星殿作何?”
“皇上尤不是忘了?昨夜里臣妾禀告过皇上臣妾想亲自去点星殿答谢太子殿下,今日便让春雷春雨备上谢礼去了点星殿,臣妾回来晚了,还请皇上赎罪。”
单卿月假意说自己回来晚了,也不过是想让皇帝打消对她的误会,宁鸿飞那边看来还需要自己多费些心思,自己如今保住在皇帝心中的地位也很是重要的。
皇帝也没有多想些什么,不再多说。
单卿月心里还是有些忐忑不安,不知宁鸿飞之后会不会来皇帝面前告自己的状。
皇帝被伺候好后,丫鬟们便又将早膳端了上来,单卿月和皇帝一起来到桌前坐下。
单卿月自然是不会如此轻易的便放弃了宁鸿飞,想要自己对宁鸿飞死心,很是不容易。
正吃到一半,单卿月又给皇帝说了一事:“皇上,今日的饭菜可还合胃口?”
“嗯,挺好。”皇帝一边吃着一边赞赏着。
皇帝还在想着云郸的事,单卿月看出皇帝有心事,便好奇的问着:“臣妾见皇上今日眉头不展,可是有什么心事?”
皇帝这些事一向都不瞒着单卿月,便也就随口说了出来:“这左丞相自喻问凝那妖女死后,便一直待在左相府中,朕实在是有些忧心啊。”
说带云郸,单卿月也有些无可奈何,自己给云郸写了不知多少封信,但云郸始终都不给自己回信,状态也没有任何的变化。
“皇上不要担心,左丞相定是那日被妖女蛊惑才会为妖女求情,至于为何左丞相如今有些一蹶不振,臣妾才想左相也定是有些无颜面对皇上的意思”单卿月笑盈盈的给云郸说着情,云郸费了些功夫才当上了左相,自己自然是要拼尽全力也要保住云郸左丞相的这个地位。
皇帝听单卿月一直为云郸求情,但始终没有怀疑过单卿月与云郸的关系,一个是喻宰相的亲生女儿,而左丞相时南轩国的一介平民,定无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