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涵柳在牢狱中被太后的人伤了脸,心里更加的有些怨恨,怨恨的不是太后将喻问凝倾国倾城的美貌毁了,而是因为宁鸿飞迟迟的不出现。
宁鸿飞也没有食言,果真到了第二日便亲自去了牢狱中想要探望纪涵柳。
“太子殿下,求您不要再为难小的们了,太后娘娘在已有了吩咐,不让任何人探望喻问凝,太子殿下请回吧。”狱头一脸为难的看着眼前的宁鸿飞,宁鸿飞强求一定要进去,但狱头想到太后心狠手辣,奈何宁鸿飞如今依然成了太子,但太后那边也万万不敢得罪。
宁鸿飞心里很是焦急,在纪涵柳被关进去的第一天宁鸿飞便去了太后的寝宫,与太后周旋了许久,但太后一直咬定纪涵柳谋害太后没罪名,就是不答应宁鸿飞的请求。
宁鸿飞脸上严肃,此时心中的愤怒让宁鸿飞又显得有些令人恐惧:“本太子再问你一句,你开门还是不开门。”
“太子殿下,下人已经说了很多遍了,啊,好痛,太子殿下饶命。”宁鸿飞不想再与狱头废话,将狱头的手一拧,将这些日子心里的火全都发泄在这个狱头上。
宁鸿飞此时眼神很是冰冷,让人不寒而颤。
狱头不停的呼救,宁鸿飞还是不松手,反而加重了力道,狱头的惨叫声穿透了整个牢狱。
狱头的眼睛里充满了泪水:“太子殿下,小的求您放了小的吧,若今日小的将太子殿下您放进去,太后定会怪罪与我啊!”
听着狱头的哀嚎声,宁鸿飞只觉烦躁:“你说你怕被太后怪罪,难道却不怕我这个太子先怪罪于你吗?”
狱头被宁鸿飞这话问得有些不知所措,正在纠结时,太后的贴身嬷嬷慢慢走近宁鸿飞。
“老奴见过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可安好?”嬷嬷一脸笑意的看着宁鸿飞,宁鸿飞见是太后身边的嬷嬷,便松了力气,放了狱头。
狱头被宁鸿飞松了手后,连忙揉着手。
太后娘娘见狱头这样,便关怀到:“狱头大人受了伤,便先去包扎吧。”
“谢嬷嬷,太子殿下,小人便先行告退了。”狱头虽然心里很是不满,但毕竟宁鸿飞是太子,身份悬殊,心里受了气也只能忍着。
宁鸿飞没有再看狱头一眼:“嬷嬷今日可是来的正巧,否则本太子定会将那不懂事的狱头给废了。”
嬷嬷听到宁鸿飞这话,没有怒意,还是笑着对宁鸿飞说到:“太子殿下见笑了,太后特意又让老奴来这牢狱里走一趟,是为了再嘱咐里面的狱卒定不能让任何人来探望喻问凝。”
宁鸿飞只冷哼了一声,这太后的消息还真是灵通,自己才来这牢狱门口不久,便眼巴巴的让嬷嬷来阻拦自己。
“嬷嬷有心了,太后娘娘倒是老谋深算。”宁鸿飞嘲讽着太后,如今纪涵柳进了牢狱已有数日,但自己竟一点没有办法将她救出来,也没有法子进去看她一眼,也不知她在里面如何了。
嬷嬷听出了宁鸿飞对太后的怒意,但并未责怪宁鸿飞:“对了,不知太子殿下亲自来这牢狱,可是有何要事吩咐,老奴进去便一同吩咐了。”
宁鸿飞心里一阵冷笑,谁都知道自己来这的目的:“嬷嬷何必装傻呢?本太子想来看看喻问凝在里面过得如何。”
“太子殿下,这喻问凝可是重犯,谋害太后娘娘的罪名可是不小,老奴想太子殿下是个聪明人,该是明白老奴的意思。”
嬷嬷是打心底里为宁鸿飞考虑,宁鸿飞也不是不领情,但宁鸿飞心里相信纪涵柳定不会敢那种暗地里谋害太后的事,就算纪涵柳是真的谋害了太后,自己心里也是偏袒纪涵柳的。
“那本太子便多谢嬷嬷的教诲了,先行告退,嬷嬷替本太子向太后问好。”宁鸿飞给嬷嬷说完便转身朝着点星殿的方向走去。
嬷嬷若有所思的看着宁鸿飞离去的背影,暗暗的叹了口气。
宁鸿飞回到点星殿,心里有些焦躁不安,按照太后的手段,纪涵柳在牢狱里定是受尽了折磨,但自己如今根本没有办法见到纪涵柳,心里很是着急。
秋蝉见到宁鸿飞的样子,也是无可奈何,若是真的硬闯倒也不是不可能,只是一定会惊动到太后,但时候定会让宁鸿飞陷入深渊,秋蝉不敢自作主张,也只能心里着急。
嬷嬷见到宁鸿飞走后,确信他不会再回来,便也回了太后的寝宫,今日一个狱卒匆匆忙忙的赶到太后宫中说是宁鸿飞一定要进去探望喻问凝,太后心里有些担忧宁鸿飞会硬闯,便特意吩咐嬷嬷去牢狱门口拦住宁鸿飞。
“启禀太后娘娘,太子殿下见老奴去后,便也罢休回了点星殿。”
太后冷笑一声,心中很是得意:“哀家就不信这喻问凝每次载到哀家的手中都会被宁鸿飞救出,这次,任凭他宁鸿飞有天大的本事,哀家也定要除了喻问凝这妖女。”
“是。”嬷嬷答应一声,站在太后的身后。
自从夜来香被丫鬟扔出太后的寝殿后,太后便不再头痛,加上纪涵柳如今也在大牢里老老实实的待着,脸上还被刀伤了,太后每每想到这里,心情便大好。
单卿月成功的污蔑了纪涵柳,将谋害太后的罪名嫁祸给了纪涵柳,也让她进了牢狱,至于背叛自己的安御医,比起纪涵柳来说,安御医最后的结果如何,单卿月一点都不关心,每日还是尽心伺候着皇帝,单卿月如今便明白了,皇帝的宠爱对于后宫的女人来说有多重要。
而纪涵柳此时在牢房中不再思考之后的事,有些心灰意冷,想着与宁鸿飞之前的事,也想到了迎春,若是自己当初坚定一些,不随着宁鸿飞再进宫,那么迎春也不会到至今还下落不明,自己也不至于落到如此田地。
越是想到之前的事,纪涵柳心里越是悔恨。
而太后这边却有了新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