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羲继续解释第二种情况:“那是姚亥计划成功的设想,如果不成功就会出现第二种更加可怕的灾难,飞船带着矮行星向星球方向行驶,在距离星球较远的位置飞船解体,但矮行星仍然向星球位置快速运行,潮汐力只是前奏,矮行星在与星球慢慢靠近到一定程度的时候,矮行星会因自身引力与星球引力差过大,导致被撕碎瓦解,然后都尽数被星球吸入大气,到时候引发的灾难可想而知!”
“那还有一种情况呢?”
“是啊!还有另一种呢?”
“难道还要严重吗?”
一众犬人急切的问道。
风羲在吵杂的喊叫声中,平静的在脑海中构建了一个模型世界:“还有一种更加可怕的情况,就是如果飞船在距离星球很近的位置解体,或者说在快到矿采空间站的位置解体,又或者说飞船到达矿采空间站的时候解体,那将是星球毁灭性的灾难,不只是星球上生物的灾难。”
“生物!”
“所有生物?”
“还不只是?!”
“到底是什么!”
“快说!。”
所有犬人叫嚷着,甚至用刀逼迫风羲快点解释。
“对,不只是生物,星球都有可能会被这颗矮行星重创,再想恢复生态系统,可能又得再经历漫长的几十亿年吧,也有可能会永远变成一颗没有生命的星球。”说完风羲又补充了一句:“当然后面这两种情况也是基于姚家和姜家都没有及时阻止或者没有阻止成功,才可能发生的状况,虽然可能性没有第一种大,但也是不可以忽略的危险!”
“他娘的,这么严重?!”断腕的姞老五在众人中吼道。
“没错,星球与自己十分之一大小的矮行星直接相撞,你们觉得还会有生存的可能性吗?!”风羲也提高了声音。
“那和你们风家有什么关系,你还没有解释!”干巴瘦用钢刀指着风羲说道。
风羲用手指将断了刀尖的钢刀从眼前弹开:“后两种情况刚才他也说了,毁灭的不只是风家,所以姚亥要创造的是第一种灾难!”
“潮汐力?!”
“大海啸!?”
“这...”
几名犬族护卫叫嚷道。
风羲打断他们吼道:“难道还不明显吗?姚家利用风家的飞船引发星球灾难,从而嫁祸给我,这样风家就会背上企图毁灭人类的罪责。”
“你们风家不会这么容易被诬陷吧。”少年音一副不确信的样子。
“最轻也是制造灾难的罪魁祸首。”风羲见少年音这副表情,忙又补了一句:“在这种大难关头,你觉的得怎样向全人类解释!”
“所以,你断定这次计划,真实的目的就是姚家要害你们风家?”少年音似乎有点想笑的说道。
“外人看来风姚两家合作多年,而且我之前与姚巳的关系,都觉的姚亥断然不会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就像你们现在不会相信我说的一样,到时候全人类也不会相信我们风家的解释,这正是姚亥恶毒的地方。”风羲涨红着脸解释道。
“你还是没说,姚执首为什么非要害你们风家!”少年音继续逼问。
风羲听到少年音的话先是一愣,然后便沉默了片刻:“我只知道,姚家恨风家已然不是短时间的事了,在我被关押之前,姚亥跟我说出了风姚两家的前程往事,但我觉的并不是那么简单,毕竟祖先的对与错这么多年过去了,谁又能明白事情的真相呢?”
“你说的这些,恐怕连你自己都不是很清楚吧?你又怎么能靠这些说服我们。”少年音看着风羲虽然自己感觉风羲没有撒谎,但风羲这样的解释很难服众,便继续询问。
“还有另一种可能就是姚家想要夺取旅行号。”风羲说出口后又自觉不妥,继续补充道:“还有...还有就是姚亥亲口对我说他要做拯救世界的人,让全人类...”
“行了!你他娘的怎么证明你说的是事实?!”断腕的姞老五继续追问道。
“我刚才说过了,我无法证明!”风羲听到姞老五的叫骂,气急败坏的吼道。
......
在密室中的灵娲听了风羲的叙述,心内并没有太多恐慌,灵娲对这个世界毁灭什么的并不惧怕,只是越发觉的姚家险恶,大家族之间的阴谋算计动辄牵连数百亿生命,看似和平的年代也是常常暗流涌动,像这样的事情可能每天都在发生,只是灵娲第一次遇见罢了,想到这里灵娲对风羲又生出一丝崇敬之情,在这绝境中风羲能一个人孤军作战,不管敌人多么强大,都不曾低头,这是多么有勇气才能做到,一直觉的意中人一定是很厉害的,果然让自己遇到了。
灵娲心中此时感慨良多,无意间从画面中看到一名长相魁梧的犬族护卫正在与一名躺在地上的犬人对话。
“兄弟,这是怎么回事!”长相魁梧粗莽的犬人说道。
“呃...”那个躺在地上的犬人神情有些呆滞,目光涣散口齿也有些不伶俐的说道:“姚巳...姚巳冲我射击,还让我别把打听的....情报说出来...”
那粗莽的犬人一手拄着一把精致的长刀,一手扶着地上犬人的脑袋:“什么情报!”
“不...能说...”躺着的犬人说道这里,甚至有些惊恐的流着泪说道:“我不能说啊....我不想....死...”
“什么不能说!”粗莽汉子摇着躺着的犬人脖颈:“诶,知道什么,你到底!”
躺着的犬人只是呜咽不语。
“唉!那其他人呢?”粗莽汉子重重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向四周望了望,只发现远处还躺着一名自己人,地上满是狼藉,血迹断刀散落各处,还有舱门墙上密集弩头:“到底发生什么了!再不说...老子真想掐死你!”
“其他人...”躺在地上的犬人虚弱的说道:“有的...受伤互相扶持着去医治了,那儿躺着的那俩兄弟...多半是和我一样被高电手弩击中了。”
“还有呢?!”粗莽汉子不耐烦的吼道。
“哦...后来我就晕过去了,我是被姚巳打晕的...”躺着的犬人依然语无伦次翻来覆去的说着。
粗莽汉子听了半晌觉得没有其他有营养的信息了,便顺着战斗痕迹向船舱内走去,快到船舱大门入口的时候看到一名耳洞渗血,嘴中吐着白沫的兄弟,粗莽汉子心中觉得有些奇怪,这种表现不像是简单的被电击倒,但此时情况紧急,也顾不得多想继续向大门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