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三个销售人员，每一个人用自行车，托着四件洒琪玛，送到那些副食店去了。生产人员又继续做产品。油锅间的生产人员，几个部队的家属，做了一天后。基本上熟悉了，做沙琪玛的包装流程。
油锅产品。生产了一段时间洒琪玛后，销售渝川食品厂产品的副食店，都送齐了洒琪玛。库房里面还集存一部分货，准备送观音桥副食批发部，南坪副食品批发部。观音桥副食批发部，南坪副食批发部，已经送了第二次，鸡蛋饼，营养饼。库房里面又集存了一些货。下午四点多钟。几个销售人员回来了，他们来到杨文军那里交账。
杨文军对陈军说：“库房里面存了一些鸡蛋饼，营养饼。看你们那一天有时间。我们一起到，学田湾副食品批发市场，去联系业务。”
陈军说：“明天。大坪地区还要送一天货。后天。才有时间。去学田湾副食品批发市场，联系业务。”
三个业务人员，交完了账后。一起来了库房。又清理了一下库房里面的货。鸡蛋饼有四十几件，营养饼有五十几件，洒琪玛有三十几件。晚饭后。杨文军和三个销售人员，来到油锅间加班。把下午。还没有做完的琪玛胚子，几个人一起加班，再把洒琪玛胚子，做成洒琪玛成品。张勇在锅里熬糖。
杨文军问张勇：“还有多少洒琪玛条子没有做？”
张勇说：“可能还能做三件多产品。一个多小时就做完了。”
杨文军。对三个销售人员。
杨文军说：“晚饭后。你们三个销售人员，到来油锅间来加班，把每天剩下的，洒琪玛条子做完，然后。给你们算是一定时间的加班。”
陈兵说：“要得。我们每天晚饭后来加班，把剩下的洒琪玛条子做完。反正。晚饭后没有别的事情。也不要算什么加班了。”
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洒琪玛胚子做完了。张勇和刘英，把油锅间收拾干净。生产人员把纸箱搬进库房。杨文军来到生产间。今天。做夜班的是刘永建他们。先生产的营养饼，包装营养饼要慢一些。趁这个时间，销售人员没有休息，他们也来包装营养饼。销售人员包装到十点钟，他们休息去了。
第二天是星期天。早饭后。三个销售人员送货去了。杨文军。到农贸市场去买了菜回来。陈芬把菜清理出来。清洗干净后放在案板上，准备做中午饭。杨文军到油锅间，一起做洒琪玛。
到了十点钟左右。妹妹杨文英，妹夫周立光，外侄女周兰来了。他们到生产间去看了一下。一个人也不认识，又来到油锅间。妹妹杨文英看到哥哥杨文军。正在压面机前压面。
她大声地说：“哥哥。你当老板了，还在亲自生产。办了这么大一个食品厂，我们来看一看，你办的食品厂生意怎么样？”
杨文军。放下手中的面团。看到他们三个人，来到压面机前。
杨文军说：“我这么一个小生意，算得上什么食品厂，也得亲自做才是。”又对周立光说：“你们来了。”
周立光说：“听张哥说，你们把食品厂办起来了，生意还很好。今天是星期天休息，我们过来看一看。”
周立光。三十四岁，身高大约一米六五。身材苗条，皮肤白净，在热水瓶总厂科研所上班。
杨文军说：“就做了这么一个生意。不过。生意还可以。”
他们看了一会后。杨文军。又带他们来到生产间。生产间正在做营养饼。杨文军用一个袋子，装了一包营养饼，拿给周立光。
杨文英说：”你们做的糕点好香哇！一进来。就闻到很大的鸡蛋味道。吃起来还不知道有好香。”
杨文军说：“你们尝一尝口味，看这种产品的味道怎么样？”
他们一个人，拿了一个营养饼，尝了起来，又连续尝了几个。
杨文英说：“产品不错。又香又酥。加的鸡蛋还多。”
周立光说：“你们的人员这么多，有十几个生产人员。”
杨文军说：“外面还有三个业务人员。今天上午送货去了。”又问杨文英：“这些人你认识吗？”
杨文英说：“我们一个人都不认识。”
杨文军。指着正在包装的小陈。
杨文军说说：“她是部队董连长的家属。其它的人，是侄儿，侄女。你一个都不认识。”
杨文英笑着说：“我接父亲的班，出来十多年了，还没有见过他们，当然不认识他们。”
几个生产人员，看了看杨文英和周立光，杨文军又把他们，一个一个做了介绍。他们互相之间认识了。
小陈笑着对杨文英说：“你有这么一个哥哥，当老板了，生意还做得这么好。真是不简单。”
杨文英也笑着说：“我哥哥是在西藏部队，一家医院药房工作的人，做事情能力还是有的。”又问杨文军：“母亲在干什么？”
杨文军说：“在厨房和陈芬一起煮饭。”
杨文军。又带他们来到食堂，又进了厨房。看到母亲在切菜。陈芬在做饭。杨文英看到母亲。杨文英对母亲。
杨文军说：“母亲下来这么久了，也不到我们那里来。”
母亲说：“食品厂里面，这么多的人吃饭。我要帮忙做饭。有空的时间，我就到你们那里来。”
陈芬看到杨文英他们来了。
陈芬说：“你们来了。今天中午。你们就在这里吃饭。今天上午。你哥哥菜买得很丰富。”
杨文军说：“我还去买一点菜回来。好久没有和周立光一起喝酒了。”
杨文军。又到农贸市场买菜去。来到农贸市场，今天。是星期天。快到中午的时间了，买菜的人还很多，杨文军在熟食品摊，买了几种卤菜，提着几个袋子回到食堂。把几个袋子放在桌子上。又来到厨房。和周立光他们说话。
杨文军问：“热水瓶总厂科研所怎么样？”
周立光说：“父亲退休以后。开始那几年还可以，改革开放后，父亲在科研所的徒弟，被调走了两。科研所现在还没有，开发出来新产品，效益差了一些。前几年。厂长王治国。把我和另外一个懂技术的人，调到科研所来了。和剩下的师兄们。一起研究开发新产品。这两年。厂里的效益好了一点。”
杨文军说：“不是还有一个，父亲的么徒弟吗，父亲把关键的技术都交给他了，他应该在厂里发挥作用。”
周立光说：“重庆第二轻工业局，把他调到下属的一家厂去了。热水瓶外壳喷花的颜料配方，和配料的关键技术，他也没有完全，给科研的人所讲出来，产品出现了，少量的不合格产品。”
杨文军说：“王治国厂长，没有出来劝解这个事情。要求。他把技术留下了。这是热水瓶总厂的技术。”
周立光又说：“第二轻工业局要调他去。是因为。他们家有亲戚在里面当官。那一家厂，待遇比科研所好一些。而且。又是上级领导单位要调他去。他技术不交出来，王治国也没有办法。”
杨文军说：“父亲的脾气太犟了，技术又保守。他的技术也本身是属于，热水瓶总厂的技术，应该把关键技术，几个徒弟都教，他们掌握了技术，共同在一起研究，发展新产品，热水瓶总的发展，还要快得多。”
周立光说：“这几年。关键技术基本上是掌握到了，主要是王治国厂长，没有重视开发新产品。还是在吃老本，他认为。原来。那些产品销售很好就行了。开发新产品要投资。热水瓶总厂，没有那么多资金投入。”
杨文军说：“热水瓶总厂，不开发新产品，就没有什么发展。父亲原来。也给王治国厂长说过这样的话。”
周立光又说：“王治国，也等不到几年，他要退休了，他现在是明哲保身。”
杨文英对杨文军说：“王治国知道，你在十七团部队里面，办了一家食品厂。他叫母亲和你，到他们家那里去玩，可能。有时间。王治国到这里来看望母亲。”
杨文军说：“我那一天，是要到他那里去一趟。”
中午时间，饭菜做好了。部队家属下班回家去了。生产人员来到食堂一起吃饭。杨文军。把买回来的卤菜，分装在几个盘子里，一个桌子端了三盘。杨文军一家人，熊兴明，刘永建坐一桌。一起喝牌酒。
熊兴明倒上啤酒，他对杨文军。
他说：“么爸。敬你的酒。祝贺渝川食品厂生意兴隆。”
两个人喝了酒。然后。他又给周立光倒了啤酒。自己也倒了一杯。
他对周立光说：“姑爷。我敬你的酒。”
两个人端起酒杯，碰了一下。喝了酒。
熊兴明又说：“我不陪你们喝酒了。我要去烤产品。”
熊兴明端着一碗饭，夹了一些菜，到生产间去了。刘永建也敬了杨文军，周立光的酒。杨文军和周立光，一边喝酒，一杯聊天。又讲热水瓶总厂的一些事情。
杨文英说：“王治国巴不得，么哥来接父亲的班，关键技术也不会带走。热水瓶总厂的经济效益，也不至于现在这样子。”
杨文军笑着说：“这个事情就很难得说了，就是我学到了父亲的技术，也不能够保证。热水瓶总的经济效益会很好，如果。是我接了父亲的班。热水瓶总厂的工作，又没有你的了。”又说：“父亲把技术教给我，当然。就会在热水瓶总厂，工作一辈子了。”
母亲也笑着说：“你哥哥不去当兵，还有你的工作，你只有在农村当农民了。你也应该好好感谢你哥哥才是。”
杨文军说：“我自己的命运决定了。我也当不到官，也当不到工人。”
杨文英对杨文军说：“感谢哥哥把父亲的工作，让给我接班才当了工人。”
杨文军笑着说：“虽然。我没有接父亲的班。但是。我现在也不错了。现在。我也心满意足了。”
中午饭吃了后。又来到二楼，杨文军住房里，一起喝茶。杨文军又讲述了，办食品厂的一些经过。
周立光说：“做一个生意是不容易。十几天前。张哥到热水瓶总厂，伙食团来办事情，又到科研所来，是他给我说的，你在石桥铺，汽车十七团部队里面，把食品厂办起来了。生意还很好。今天。是星期天。我们过来看一看。”
杨文军说：“要在重庆做一个生意。是很不容易。不过。我也算是运气好的了。虽然。跑了一些路。总的来说，还是基本上顺利办起来了。做了一段时间，生意还不错。以后。就得好好经营生意，真的是创业容易守业难。”
在一起又说了很多的话。大约三点钟。他们走了。杨文军又把一个产品，拿了几袋给杨文英他们。母亲，杨文军。陈芬。把他们送到了，汽车十七团部队大门。杨文英对杨文军他们。
她说：“你们回去吧！哪一个星期天。我来接你们到我们那里来玩。留母亲在我们那里玩几天。”
母亲说：“在你们那里玩几天，我才不习惯。食品厂里这么多人要吃饭。我要给他们做饭，陈芬一个人也忙不过来。”
说完话。他们走了。杨文军他们一起，回到渝川食品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