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啊,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倒霉,抽到了我啊。”唐贝勒笑的像一只狐狸一样。若是遇到其他人,他心里肯定是没底的,但是既然是他这个所谓的师妹,那么他定然是必赢无疑。毒三娇怎么能不知道他的打算,这么多年来虽然她人在唐门,可是她的师傅师兄们却从来未曾向她传授过唐门的绝学。她的这一身本领都是自己抱着秘籍琢磨来的,和接受了系统教育的大师兄相比,无疑是落了下乘。可是毒三娇此次却并不认为自己会输,因为这些年来在他们防备着自己的同时,自己又何尝不是在防备着他们呢?“是吗?师兄,可是我怎么觉得这是我的幸运呢?”毒三娇笑颜如花的回答道。“哈哈哈哈,三娇师妹莫不是下了趟墓穴把脑子下坏了?你我应当心知肚明才是,就凭你那点四处收集来的武功,怎么能和我这样接受了正统教育的唐门弟子相比?”毒三娇听他这么说,只是笑而不语。可是,她的不回答在唐贝勒的眼中就成了轻蔑。唐贝勒瞬间恼羞成怒,毫不犹豫的出手,将藏在衣袍地下的毒蛇全部召唤了出来。看着满地那花花绿绿的毒蛇,毒三娇深吸了一口气。这次,她就豪赌一把,不成功!就成仁!
“哈哈哈,三娇师妹,你怎么不躲啊,难不成是被吓得动不了了不成?”唐贝勒看见毒三娇不躲不闪,立马就放肆的大笑了起来。毒三娇闻言,翻了个白眼,没有向后躲去,反而是向前走去,直直的走向了那五彩的毒蛇。擂台下的众人见状都不禁哗然,那可是毒蛇啊,而且是出自唐门的毒蛇,她竟然就那样走过去了?唐贝勒看到一步一步走来的毒三娇,心中渐渐的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莫非,她不怕毒蛇?不不不,那怎么可能?这可是他养了十几年的宝贝,它们的威力他最是知道,她怎么可能不怕呢?心中的恐惧渐渐加深,不,不能再拖下去了。从袖中取出长笛,催动毒蛇们扑了上去,毒三娇深深的吸了口气,也不躲闪,就站在那里任凭毒蛇缓缓地攀上了她的身体。毒蛇从她的脚边爬了上来,钻进了她的衣裙之中,冰凉的触感令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可是她还是死死地咬住牙,不能动,绝对不能动,不然就前功尽弃了。擂塔下的唐意如等人见到她不挣扎,早就兴奋的双颊通红了,对,就是这样,咬死他毒蛇们,咬死那个野种。毒蛇缓慢的爬上了她的脖颈,缓慢的收紧身子,空气一点一点的被剥夺。毒三娇的小脸缓慢的被勒成了紫红色。不行,还不是时候,还不能那么做。眼前的视野渐渐的模糊了起来,她仿佛听到一个声音,一个午夜梦回都会在她耳边回响的声音,“孩子,活下去。”她不知道,那是不是她生母的声音,但是,她却一直管那个声音叫妈妈。
终于,皮肤被毒牙扎破,一股冰冷的液体被注射进了她的血管。她仿佛能感觉到,那毒液随着血液流到了心脏,猛然,心脏一阵抽搐,她毫不犹豫的将所有内力都向心脏冲击而去。台下的酒当风的瞳孔猛然一缩,这难道是……,不,不可能的,千百年来从来都没有人成功过,她这是找死。心脏猛然受到了巨大的冲击,毒液被从心脏之中狠狠地挤压了出来,顺着血管,运动到了丹田的附近。内力再次席卷而上,将毒液挤到了丹田内。毒液在丹田处被内力一点点吸收,终于一滴不剩。唐贝勒再看到毒三娇倒地的那一瞬间就已经欢呼了起来。就在他骄傲的要走下擂台时,他的身后猛然之间爆发出一股狂暴的内力,他一惊,飞快回头,看到的却是一张血红色的面孔,近在咫尺。他大惊,猛然一掌拍了出去,只见毒三娇不躲不闪,直接就与他对了一掌。可是,毒三娇仅仅是后退了两步,唐贝勒与毒三娇对掌的手上的静脉却瞬间变为了黑色。不知何时,毒三娇的双眼早就已经变为了红色,她从袖中拿出匕首,毫不犹豫的又冲了上去。一刀又一刀,刀刀致命,每一刀都向唐贝勒的要害处扎去,宛若走火入魔一般,动作快的无法躲闪。唐贝勒也是个聪明人,一看这幅局面,就明白保命要紧,毫不犹豫的跳下了擂台。可是毒三娇早已杀红了眼,哪里还管什么比赛规则,毫不犹豫的就追了上去。唐贝勒哪里见过这想杀神一般的人,早就吓得腿都软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毒三娇的匕首一点一点的接近了,就在马上要扎进他的眼镜时,毒三娇忽然身子一软倒了下去。原来是酒当风出手点了他的睡穴。酒当风静静的瞥了一眼唐贝勒,抱起毒三娇就离开了。
剩下的比赛和这一场比起来就毫无悬念了。酒当风抽到的是对阵无敌防守,无敌防守说是无敌,不过是针对刀剑罢了,可是酒当风直接一包迷药洒下去,他就已经倒地不起了。而力金斗对阵的是大力神双锤陆千,与力金斗相比,双锤陆千的力量简直就是像蚂蚁一样,他轻轻松松就将陆千打下了擂台。倒是白武林与邱少琪那场比赛拖延了很久,白武林一直都不肯进攻,直到邱少琪打的内里耗尽后,才把她温柔的“请”下了台。二师兄与黑白双煞的比赛最是没有悬念,二师兄能走到这里本来就是靠运气为多,遇到黑包天,他想都不想就直接认输了。毕竟那可是木偶宗的少主嘛,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对付?
自此,地图的归属也就确定了,五块地图分别属于毒三娇,酒当风,力金斗,白武林和黑豹天了。这个结局可以说是最出乎意料却也是最在情理之中的结局了。其他人都在拿到地图后的第二天就离开扬州了,可是因为毒三娇勉强将内力与毒液融合留下了很深的后遗症,所以酒当风一行人就在扬州耽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