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侍女的敲门声唤醒了熟睡中的柳长青,柳长青开门后发现有些早点放在了自己房间的门口。柳长青伸出脑袋四处张望也没见着人干脆就坐下吃起饭来。饭后柳长青躺在这柔软的床上,一双眼睛望着天花板。
自己究竟是什么人呢,自己体内的力量似乎在日渐增长着,青牛或许知道什么但应该不会告诉我。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柳长青就将此时抛掷脑后,因为每隔一段时间自己就会莫名其妙的知道些自己从来没有接触过的事情,可能是自己的记忆正在苏醒吧。早饭时间已尽过去许久,不知道青牛怎么样了。想到这里柳长青从床上坐起出门准备去找被安置在牛棚之中青牛和灰。
当柳长青到达牛棚后看见着家伙还在睡觉柳长青心中突然冒出了一些不好的想法。柳长青连忙往屋外走去,用自己身上仅存的五十文钱买了一挂爆竹随后飞奔回府邸来到睡熟的青牛面前掏出火折子刚想引燃却发现灰在青牛的尾巴上用奇异的眼神看着自己。柳长青看到赶忙将食指放在嘴前作者噤声的动作,最后准备点着爆竹时柳长青感觉到了一丝凉意。
嘶~
灰和青牛正在看着自己,柳长青看着眼前的这两货干笑一声。青牛没有说话,而是眼睛瞪得大大的,白气不断从鼻中喷涌而出。
“我说这是个误会你信吗?”
“我误会你大爷,我一脑壳撞死你!”
说完青牛向着柳长青奔袭而来,柳长青躲闪不及被撞了个正着。得亏青牛没用什么力气,要不然还不知道柳长青这小身板抗不扛得住啊。
柳长青扶着腰从地上缓缓站起来,这还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青牛发泄一阵子过后平静下来,柳长青牵着青牛往屋外走去,却正巧碰到了往这边来的白纤。
“好巧啊白纤姑娘,你来这里可是有什么事情找我?”
“这都被你猜到了,我想带你去认识个人可以吗?那人是我叔叔。”
“呃,当然。”
“哎呀,不要一口一个白纤姑娘啦,叫我白纤就可以了。”
“好的,白纤姑娘。”
“你…哎算了,那我们现在出发吧,我叔叔还在等着呢。”
“白纤姑娘请便。”
“你真是个榆木脑袋,以后肯定娶不到老婆。”
看着伴着鬼脸的白纤柳长青一阵苦笑,随后,白纤拉着柳长青的手毛毛躁躁的跑向另外一座府邸。
“叔,我把我朋友带来啦,你快看看。”
那被白纤称作叔叔的男人正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听到白纤的声音之后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丫头做事情还是这么毛躁。”
柳长青进到室内看见一个中年的男性坐在椅上看着自己。
“来,座,既然是我这侄女的朋友我这个做叔叔的可不能怠慢了。”
“我是白纤的叔叔,白汶,不知小友如何称呼?”
“我叫柳长青,您太客气了。”
“我听白纤那丫头说你吹的笛子声十分的动听,可否为我吹奏一首呢?”
柳长青眼神一凝,好家伙,仔细看才知道眼前的这白汶竟然是一个凝神初期大修士,真不知道白纤家里是干啥的。
柳长青刚准备开口回答却被白纤抢先说道:“叔叔,人家柳长青已经答应我在我生辰那天给我吹奏了,你就等一等吧。”
白汶微微一笑“你这丫头,毛都没长齐就学会胳膊肘往外拐了。”
白纤俏脸一红赶紧解释“哪有,我只是想让叔叔在我生辰那天跟大家一起听罢了。”
“好了好了,你这丫头的心思我还不了解,我就依你,过两天在听。”
白纤听完甜甜一笑“叔,你真好。”
柳长青全程打酱油,眼看着差不多了就准备等着白纤将自己带走。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思将自己带来见他叔叔。果然不出所料,白纤跟白汶交谈一会儿后就将自己给带了出来。
就在白纤与柳长青走后白汶突然喊道:“来人,去查查那柳长青是什么来头,这次的生辰宴绝对不能出现意外!”
墙角阴影处发出一道声音“遵命!”
…
“我说白纤姑娘啊,你为啥带我见你叔叔啊?”
“也不是我想让你见啦,其实是我叔叔听说我在跟着商队游历的时候交了一个朋友想看看罢了。”
“哦,原来如此。”
两人互相攀谈了一会儿之后就分开了,柳长青也得知具体吹奏的时期实在后天的晚上举办晚宴时。柳长青牵回青牛之后走在路上不知在思考着什么,这时老天爷突然变脸了,下起了大雨。本应该平常的雨水却让柳长青感到有些不安,却又找寻不到这不安的源头在哪。
“柳长青。”
柳长青看向青牛,发现青牛的表情十分的凝重。
“这雨,不对劲!”
青牛的眉头越皱越深,柳长青心中也越发的感到不安。
“有了!这雨水中含有黄泉的气息!”柳长青睁大了眼睛,黄泉?不是吧,谁有这么大能耐。青牛看着疑惑的柳长青再次开口“这黄泉的气息很淡,很淡,没有感受过黄泉气息的生灵根本没法发现!是一滴黄泉水就罢了,这雨中居然含有这么多……”
青牛没有继续说下去,柳长青脑海中突然涌现出和黄泉有关的记忆,不过有些残缺。按理说只要地府还在黄泉就不可能出乱子。
这两人百思不得其解只好作罢,只是心情变得有些沉重。
“我认为现在我们应该离开这座城,往更远的地方过去。”
听着青牛的话语柳长青有些沉默,随即爬上青牛的背上向着白纤的府邸过去。
“小姐,外面有人找你,他说自己叫柳长青。”
白纤一听柳长青来找自己了有些开心,难道这榆木脑袋开窍了?随后使劲儿晃了晃脑袋,将这些胡思乱想都抛开向着门外走去。果然,老远就看到了在门梁下躲雨的柳长青,白纤打着油纸伞跑过去。
“公子来找我可谓何事?”柳长青见白纤过来边将这雨中的玄机与自己心中的猜测隐晦告诉了白纤,可不料白纤的脸色有些不对。
“公子难道是不想承诺之前答应白纤的事情了吧?”
柳长青看着白纤都这时候了还在关心着这些小事不免有些生气不过还是平静的说道:“没有这回事,这种事情什么时候兑现都可以,只是这回的事情我感觉非同小可,不可轻视!”
柳长青这些言语到白纤耳中就完全变了个样。
“好吧,既然公子如此,白纤也没什么好说的了,白纤有些累了,公子也早些回去歇息吧。”
柳长青听着白纤的话语脸都被气绿了,刚想再说点什么白纤却已经走的老远了。柳长青刚想过去却被侍女拦下,柳长青只能看着白纤离去。
傍晚,柳长青苦着个脸在青牛背上躺着。青牛还是第一次见到苦着脸的柳长青,不禁劝阻道:“那女人不信就算了,我们安全就够了。”
“不…我只是感觉有些憋屈,为啥我说实话有些人就是不相信呢?”
…
“什么?你说那个柳长青将白纤给气到了?白纤还哭出来了?哇呀呀呀,这小子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气煞我也。白纤我都当他是个宝贝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这小子竟敢弄哭她,岂有此理。”
“具体是这样的……”
听着属下将事情的经过详细的说出白汶摸着自己的那一小撮胡子开始仔细思量并且派人将雨水收集一点回来,经过白汶仔细揣摩之后只发现这雨水并没有什么问题,只是比平常雨水冷一点罢了。白汶最后下令将那柳长青带到自己面前,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自己定然饶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