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稳落地的江粟,眼神中生起了无比的凝重,感受了一下侧腰传来的一阵一阵痛楚,再次看向安九厥升起了熊熊战意道,“你果然出人意料,这就是你说的功夫吗?真的很厉害,我们再来!”
观众席上好多人都惊呆了,安九厥不仅仅抵挡住了这开山掌,还稳稳占了上风。小辈的人都很清楚,江粟天赋一般但是努力是数一数二的,甚至一些氏族的天才都没有江粟努力,所以努力的江粟实力在安氏也是中游水平,但是安九厥竟然占住了上风,不敢相信。
“这就是小九说的功夫吗?的确很玄妙,无论是站步还是手法,如果配合灵气定然是一流的功法了。”偏僻角落,老人家很满意的笑着道,显然对于安九厥的期盼是有的。
“的确玄妙,但是灵力带来的差距可不是他口中的武功能够弥补的。”虽然江粟一时失利,但是毕竟有轻敌的后果。江粟认真起来,三长老并不认为那玄妙的功法可以抵挡。
战斗还在继续,安九厥自然也很清楚修行者不是那么容易打败的。江粟收起了轻视,认真地对待安九厥两个人又再一次纠缠在了一起,双方战斗很激烈,你来我往安九厥占不到太多便宜,但是也足够人观众席瞠目结舌了。
“这还是安氏废物安九厥吗?”有人一副呆滞的面容说道,他实力比江粟要差一些,意思就是安九厥比他厉害。
“我不相信这是真的,掐我。”有人对身边的同伴说道。
“你不相信我还不相信呢,真的是震撼了。”他同伴反驳。
“安九厥虽然没有一丝灵力,但是凭借独特的技巧,还有他对江粟那些招式的了解应对起来倒是没有问题。”
“不可能,藏经阁上百万的书籍什么攻击手段没有?你竟然说他看透了江粟的一招一式?这……”
“十多年来安九厥一直待在藏经阁看书不也印证了这一点吗?”
不管结果如何,安九厥以普通之躯与修行者战得难解难分这也已经足够震撼了,或许甚至可能……他会成为第一个历史上普通人战胜修行者的人。
练武场上,安九厥终是有些疲惫了,便挨了对方的一拳,旋即倒退五六米。安九厥揉着胸口苦涩的在心里道,“果然普通人和修行者差距不仅仅是力量还有速度,持久力也是一个问题,僵持这么久对方虽然也略显疲惫,但是体力还是比自己大得多。”
“安九厥体力不支了,普通人始终不可能战胜修行者。”偏僻角落,三长老摇摇头有些赞赏地喃喃道。就安九厥以普通人之躯能和修行者战斗这么久已经是奇迹了,也足够获得三长老的敬畏了,但是不能修行始终不能修行,他与江粟的差距只能是越来越大,无法弥补那种。
“我倒不这么认为。”藏经阁老人家笑眯眯地摇头,道“小九虽然疲惫,但是眼神中已经自信,我猜猜他肯定有自己的底牌。”
“认输吧,你已经体力不支了。”江粟说道,他已经佩服安九厥了,凭借对方对于自己那些功法的理解,一次次破解自己的招式,要不是对方只是普通人自己可能第一招就已经败了。所以敬重敬佩都是认真的。
“战斗中疲惫是相互的。”安九厥却带笑地淡然道,语气中的自信溢于言表。
“???”江粟是疑惑中带着一丝警惕,他不知道对方为何如此自信的回答,不过自己所有的招式都被对方破解,所以他一点不敢松懈。
“你修行很刻苦,招式很娴熟但是你不会变通,当然这不仅仅指的是你,安氏年轻一辈中能灵活变通的人不超一手之数。所有的招式我都记得清清楚楚,破解之法我也研究了许久。只不过缺少的是实战的演练,现在我感觉已经差不多了。”安九厥又是一个普通的起手式,笑道,“再来。”
灵活变通?江粟好像找到了修行的方向一样,沉思着,旋即道,“谢谢。”对方提点自己,对于自己修行的进步影响不容小觑。
“这是你自己悟出来的和我没关系,现在就看看是你能否现场灵活变通还是我凭借对功法的理解见招拆招打败你了。”安九厥又道。
“嗯呢。”江粟点点头,旋即眼眸中盛腾起浓浓战意然后沉声道,“我们一招定胜负可好?”
“如此甚好。”安九厥带笑回答。
……
江粟和安九厥的比试结束了,最后的那一招没有人看清楚,练武场上那个“道”字发出了一道刺眼的光芒,等双方都再次面对的时候,江粟却开口了,“我输了。”
淡淡一句话,只是输了,却没有说那练武场安氏先祖留下来的“道”字突然发光时发生了什么,结束比试,三长老却再次出现了叫所有人散去了……
但是这次练武场的光芒却让所有人都震动了,谁不知道那练武场的字是第一代先祖所留下来的,亲自刻画上去的,安氏都流传着谁能引起道字共鸣将是天之骄子,甚至有人说练武场有着先祖的传承,而三长老带走二人也印证了这一点。
“你们说他们两个到底谁获得了先祖的传承?”
“什么先祖传承?”
“你不会连那个传说都没有听过吧?”
“我觉得是安九厥吧?毕竟传说十六年前他出生的时候就天降祥瑞了。”
“我觉得是江粟,你想想啊,如果是安九厥他为什么不能修行?而是一个废物呢?”
“你这话小心点,你也不能确定是不是安九厥,万一是他你还说他是废物后果……”
“安九厥不至于那么小气吧?”那个人惴惴不安看了看四周小心道。
安翎可不管什么传承,安九厥被三长老带走的时候脸色苍白显然是受了伤的,安翎担心着呢,但是又跟不上三长老御剑飞行的速度,想了想少女只能是跑去三长老的住处寻找了。
当然跟着安翎的还有一个人就是安愁处了,他担心的是江粟,和他情深似海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