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尔玛,拿出盒里的一个的一个特制刀片和一瓶烈酒,先是掀开盖在马蹄处的药草,将烈酒倒在马蹄伤口处先行消毒,五里被这烈酒痛醒,呜呜作鸣,李娇娇实在不忍看,转向一头。达尔马等了一会仔细观察了还有在渗血的地方,并看看未有发现不净之物,于是又招呼来娜塔,点燃一只特制火烛,将刀片置于火上烧着,等到刀片发红,便安抚安抚五里示意那六个安答来压住五里,带着灼热的刀锋便灼在了马蹄处的伤口,五里痛极,发出凄惨不已的鸣叫,响彻原野。李娇娇实在忍不住又转过头来死死看着,眼中泪光恍恍。
无尘心中亦是心疼五里,可是这是必须要做的不然五里等不了多久就会留血而死。无尘念着阿弥陀佛,手中也不禁拿出佛珠念念有声……
娜塔却是没什么兴趣看她爷爷现在正在忙的事,她只要她爷爷叫她时上去帮帮忙就行,这些事儿,她从小到大见了不知凡几,比这更血腥的她都见过,倒是没什么恶心不忍的概念,以往也不是没救过被野狼咬的开膛破肚,只剩一口气儿的马呀、牛呀、羊的。她只是很好玩那个光头妖怪捻着佛祖阿弥陀佛来着。如果可以其实她挺想摸摸那和尚哥哥的头,不知是不是和它看上去的那般光滑。
达尔玛灼完马蹄的伤口,见血完全止住了,便拿出盒子里的生肌粉和金疮药洒在其上,然后再用一条干净的白纱布包扎好,等到这一切弄完五里已经又昏睡了过去。达尔玛挥手拭了拭额头上汗珠,然后示意安答们可以了,便是起身。
对着无尘说道“客人处理得当,所幸伤口大部已未有流血且未伤达蹄筋,我刚刚已经用火灼消毒止住了剩余小部分的血口,又在其上上了生肌粉和金疮药,余下的就是要后期好好调理,康复,便可恢复如初,只是可怜了这马儿受了这些苦楚。”
无尘捻捻佛珠说道,对达尔玛感谢说“达尔玛,医马之术果然不同,医马之心却是和我们相同仁心。所之好生之德长生天和佛祖都会看见的,贫僧在此便再次谢过施主了。”
达尔玛摆摆手“这些没个什么,举手之劳罢了,罢了。”
无尘再说“阿弥陀佛,今后如有需要达尔玛有何需要帮忙的话,贫僧我能帮的上的,且会助施主一臂之力,施主勿要谦虚了推让了。”
“那,行吧”达尔玛见无尘都这样说了,也不好再推迟,便是应下了。
“客人,你看这都耽误大半天了,且这马又受了伤,没个十天半个月的你们也不便上路,何不先去我那包屋处歇歇,也好养养马伤如何?”达尔玛邀请无尘李娇娇去他那呆些天,他那也好久没有些外面的人家来会会了,草原上的人多是热情好客的,难得见的到些人,便想会会客人,留留乐趣。
无尘和李娇娇见她们的确没个十天半个月的五里是好不了的,虽有些难为情,但是也的确是敌不过草原之人好客汹汹,特别是娜塔和她的那些姐妹们听爷爷说了欲留他们下来更是纷纷挽留、热情似火,于是便是在众人的呵呼声中答应了。
说完就搞,娜塔招呼那些阿巴嘎们将昏睡的五里抬上了拉车,在众人的合作下侧翻的马车也倒了回来,于是便将那马车系在一白马俨然又成了一驾马车。达尔玛招呼无尘和李娇娇上那驾马车,又呼和娜塔和他的姐妹们纷纷上马,达尔玛要求自己驾五里那匹拉车,他比较熟悉伤马的伤口,有何情况也好处理,于是就这样踏上了去往扎奈部落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