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公孙瑁还在因为前天的事情,心中不满。在他认为,就是那王玉不对,他不该在交手的过程偷学他的招式。
而且这些年,他认为他变化很大了,很努力了,他的实力放在江湖上也算是高手了。他自认为若有心刺杀谁,先天初境强者他也有可能击杀。可是他的努力姐姐就是看不见,从来都不愿意夸自己。
是的,他还是来到了翠屏轩,这个可以让人忘记烦恼和忧愁的地方。在这里,你只要付得起钱,你便可以做你想做事情。当然只限于男人和一个女人或者多个女人之间。
“哟——。这不是公孙家的公子吗?果然仪表堂堂,光彩照人啊。”还没进门呢,只见一名身着儒服的公子笑着脸迎了过来。
“你谁呀!”公孙瑁可是富家公子,一看只是一身普通儒服装扮,自然心中难免有些不屑,所以说话倒也没客气。
“我啊,命苦之人呐,借酒浇愁之人呐。”说着叹了一口气,接着道:“公孙兄若不嫌弃,随我一同消遣,今日的花销全算我的,如何?”
公孙瑁一听,也是,反正自己银钱让二姐管的严,手头本就不是很宽裕,而且有个人说话或许更有趣,便跟了进去。那人进去后,竟然问这里的管事云姨要了二楼的包房。
站在一楼大厅看着翠屏轩,不愧是长安城的数一数二高档消费之地,此处一楼是接散客的,客人们也就是和姑娘们喝个花酒,二楼是包厢服务,当然做什么那就要看钱多少啦。三楼那可是谢翠屏苑的四大圣姬亲自伺候,而且是否卖身卖艺的全看她们是否自愿。那一炷香的服务费便是白银一千两起步。
在这里,一楼散客的贴身服务费基本都是五十两起步,五十两那可是平民百姓一户人家近乎两年的开销。由此可想这里的消费水平之高。公孙瑁昨日来此地也只是在一楼享受的普通服务,当然他也就只是喝了些花酒而已。他的开支他的姐姐管的很严。
两人刚进到房间內间各自落座,就有三个姑娘进来,一个抱着古琴在外间的方桌前盘膝而坐准备抚琴,另外两个姑娘端了酒水和一些糕点之类的进了来,分别陪在二人身旁,然后摆盘,倒酒的忙了起来。
“在下荆灿,敬公孙兄一杯。”说着举起酒杯,看着公孙瑁。但见公孙瑁迟迟未举杯,便说道:“小弟先干为敬!”然后一口喝了下去。然后对着那三位姑娘说:“你们先出一下,等会叫你们的时候再进来。”
“我父亲乃是宋家的四位管家的其中之一,我呢在好多人眼里也还算比较风光,虽说不如公子您,但估计也差不了多少,宋家财势也的确大。人人都说大树底下好乘凉,可是谁可又知道那是要付出什么代价的?”说道这里,给自己有倒了一杯酒,然后一口下肚,接着说道:“前天我无意中发现我那娘子竟然与宋家偏房的二公子苟合,我甚是生气,当面质问她,结果她说,结果她说那二公子以我全家人性命要挟,她不得不从。”
他又倒了一杯酒,举在手里,满眼泪水的看着酒说着:“哎,一生为奴,祖祖辈辈都是奴,如同他们豢养的猪狗,人人宰割,永远没有尊严。”说完有一口喝了下去。
公孙瑁看着他声泪具下的说着,的确是很惨。可是当今的天下就是这样,奴仆的命运就是主子说了算的,卖身契上白纸黑字的清楚的写着呢。一旦卖身为奴,便是所有,包括生命都是主人的。主子和自己奴仆的女人私通算什么,明着来你也得受着。
是的,他很同情,可是他也没有办法。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便只好举起了自己身前的酒杯,一口喝了下去。然后也“哎”的叹息了一声,然后说道:“以前母亲在的时候,母亲最疼我。后来母亲不在了,我好像是多余的。我一直都希望姐姐能夸夸我,像母亲那样关心我,可是没有,从来都没有。她只是说我的不好,各种的不好。即使我表现的在别人看来都很好的时候,她总能找出理由说你还是不够好。我有时候真的怀疑我是家族仇人的儿子,和他们没有血缘关系。”
他好似有些口渴,自斟自饮了一杯接着说道:“前几日,家里来了一个乳臭未乾的小子,我们比试,我是输了一两招,她就又骂我了,当着外人的面骂我。”说完一口气干了那杯酒。
那荆灿看起来听得很认真的样子,听完之后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深吸一口气然后重重的吐出来,说道:“同是伤心人啊,来,公孙兄,我们一起干了。”说完,举起酒杯,公孙瑁也跟着举起酒杯,两人同时喝了下去。
“杀人即使不犯法,我也下不去那手。这是我在药房刚买的一包治便秘的药粉,我要让那畜生拉的没有闲劲干坏事。”说着掏出了那包药粉,放在自己身前的小桌上。神情也有些轻松了。
“别看这么一小包,听说一次只要两粒黄豆大小的一些,便可以让一个正常人一天之内拉上三四次。治便秘特灵。小半个时辰才见效。呵呵,怎么样?”他故意的提示性的问道。
“的确是好东西啊!”公孙瑁此时自然的联想到了可以整治王玉了。
“兄台觉得好的话,兄弟我可以分你一些,你也可以替你扳回一局不是。”荆灿试探着说着。
“这……”
“兄台,这个完全可以放心使用。只是拉几泡稀而已。”
“嗯,好吧!”公孙瑁听到他如此说一口就答应了,心想反正只是拉拉肚子的,无伤大雅。
荆灿立马分了些给他包好,并提醒他一定要替他保密,不然他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公孙瑁自然是满口答应。然后随着里面的传唤声,外面的三个姑娘进去了,紧接着浪声笑语,嗯嗯啊啊的声音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