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指走过来的君依然:“我不只是你们的,还是他的……”主人……
某君黑着俊脸拽着两把刀过来,打断我的话:“你是我的仇人!你想谋杀我啊?要不是我闪得快,现在就已经是两块尸体了。”
“是四块,”我伸出四根手指,“先生,你的小学算数一定没学好,两刀,四块,笨!”
君依然的手有点颤抖,似乎在忍耐什么。如果是漫画,你一定会看见他头上有鲜红的火焰……
我转而又一脸委屈:“人家只是想试试能不能把你劈回现代,人家为了你都不顾犯下杀人的罪了,你还说我是你的仇人?你不识好人心!人家那么喜欢你……”我真的不是在恶心他,实在是怕他一不小心用内力来轰炸我。
钢刀,砸在地上。君依然的身影快如闪电地飘走,帅气的离场引起一群女人的尖叫。他的声音远远飘来:“管家,一切都按她说的做,不要来找我。”
呵呵,也许是老天看你掉到这里没有丝毫的水土不服,才派我来收拾你。我得意地想。回眸一笑:“管家,你家少爷的房间在哪里?”要立足此地,结交下人很重要,我不介意赠送笑容一枚。
管家愣神片刻,方才“啊?”得清醒过来,忙说:“最高大的那栋楼是少爷的居室和书房。”态度和蔼许多。
“谢谢你啊!我进去咯,你忙吧。”我跳进君家茶庄。哈哈军,君依然,你就认命吧,偶月兮来也!
管家在后面拼命摇头:那个小姑娘的笑容好纯真啊,看起来很和善呢,可是……她刚才的笑不是那样的啊,难道我老眼昏花了?
我早猜到管家会迷惑滴。想当年偶可爱的笑靥不知让多少沙猪燃起保护的欲望,都被我用拳头揍翻喽……但他们还是来向我道歉说对不起,是他们不好伤害了我,请我原谅……哦!太可爱了就这后果么?偶决心甩掉这顶带了十三年的帽子,要做和依痕一样的美女,于是焉:又一脚一个将沙猪踹得一个不剩……
第二天,我从一个软得像云一样的大床上爬起来,睡眼朦胧地打着哈欠。进来服侍的仆人见了我,吓得把盆子掉在了地上,水泼了一地。
我指着客房的方向:“你家少爷在那里。”以后都在那里。拍拍那张巨大的床,我不得不赞叹:君依然非常会享受!潜台词是:以后就换我来替他享受咯。
看着仆人慌忙逃出的背影,我死命的发笑,他刚才的样子还真和君依然昨天回来见到我后的表情很像。
君依然从外面飘入,扑向大床:“终于摆脱了!”
啪!皮鞭打空气的声音,帷帐里冒出我是笑脸;“依然,你回来了?”貌似很高兴的迎接他。
“你,”君依然愕然止步,“你怎么在我房间里?”
我摊手作无辜状:“是你说我要什么都可以的,我想要这个房间,你想和我抢么?”
“这是我的房间!你应该睡客房!”冒火了。
仍旧无辜地望着他:“我知道这是你的房间啊,我不介意和你一起睡呀,而且……”一抖手,又是一声鞭响,“你不想知道我们有多么志同道合吗?”
“你,你!……”气结,“我去睡客房,你满意了?”一溜烟飘走料。
我正笑着,一阵轻风迎面而来,我抬头,赠送甜笑一枚:“早安,依然,昨晚睡得好吗?”只有他爱秀轻功,走路全用飘的。“不好!”某君火气很旺,“你今天一定要把房间还给我!”熊猫眼很黑。
我看他眼睛,喝!吓一跳,“哇耶!哪来的熊猫?国宝啊国宝!”某人一定认床,一夜辗转反侧。哈哈,我偷笑:这叫无心插柳——柳成荫啊!哈哈……
某人万分不爽,说出的话却软弱无力:“月兮公主大人,房间我可以不要,但是你总要把床还给我吧?我没有它就睡不着,再这么过几天我就会疲劳过度再次吹灯拔蜡魂兮归去了,你也不忍心吧。”
“好哇,还你就还你,又不是席梦思,瞧你紧张的那样。”我撇嘴,又说,“不过……”有条件的。
“什么?”洗耳恭听。还床还床万事好商量。
我眼珠一转,笑:“你要教我武功。”求知不分时代,我这叫入境从俗。
“什么??!”疑问变成了惊骇,“你,要学武功?我没有听错?你不是很懒吗?学武功很累人的。”昨夜谁吃饭都不肯下床……
“我不管!你教不教?不教我就劈烂你的床!”我眼睛一瞪。多管闲事!
“你功夫比我厉害。”惊骇变成奉承。
啪!又一声鞭子响,我插腰作茶壶状:“你装傻啊?我说了要学你那赶马似的招式了吗?拜托!人贵自知,你就只有内功拿得出手,难到你不知道?”
“我师父说了,不许我收徒弟。”搬救兵了,“尤其是资质有问题的人不能收。”目光斜飞,若有所指。
我明白了:“你说我资质不佳?找死啊?”我的老师哪个不称我是奇才?学啥都会。
一转眼,“你师父是谁?很厉害么?那我跟他学不和你学了。”这叫择师而教。
君依然满脸通红:“有你这样拜师的么?还没收你呢,就想背叛师门了!”
“是你说不教我的,”我赐他白眼一颗,鄙视道“而且我有说要拜师么?你幻听!”从来都是师父来拜我,天才徒弟呀!谁不想要?
君依然哽了一下,坚持着打击我的希望,“我师父云游四海,很少来这里,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然后有开始打击我的未来,“你一个女孩子学那么高武功做什么?小心没人敢娶你。”口舌不是一般地恶毒啊。
“真的吗?我会嫁不出去?”小小地配合一下他辛苦的劝说。哼,要娶我的人排队可以绕地球一圈。
君依然看我黯然失神,吓到了,忙说:“其实只要你不凶,还是蛮可爱的,大不了我……”后面的话变成了一声惊叫:啊呀!接着是木窗碎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