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连皇城都进不去,易容?哼,没用的,每个人进去都要洗脸,连人皮面具都混不过去,你去,会立刻禁军抓住送往刑场。”
“你……”他怎么知道?读心术?不要吓我!
“我不是白痴。”他很欠扁的接了句,“我们昨天是飞过来的。”
什么?他的意思是:我是白痴?他会飞很了不起?动不动就骂我白痴。难到我真的有那么苯?……该死!我在想甚么啊!我决定了,在我去救人之前,我要教训他,〔火箭!我要火箭,太空飞船也可以!我要把他射上外太空,古人撞火星……〕我开始卷袖子〔奇怪,我身上哪来的男式外袍啊?〕,我要发威了,一定要让他明白,这里是水国,是女尊男卑的世界,他不可以不尊敬我。
“你以为就你那空有其表的架势能打败我?不要以为打倒几个人贩子就得意忘形了。”他促狭地盯着我,“我也不是水国人,不用遵守她们那套律法。”
我倒,他怎么什么都知道啊?我有表现地那么明显么?等等!他怎么知道我打人贩子?难道说……他是……“你……你……是他们的……”不会吧!他看起来武功不错的样子耶,他不会是来着我报仇的吧?难怪他要打我……
夜叉不知何时站在了我面前,啪的一下敲在我头上,“你在想甚么啊?那天我去出任务碰巧遇见,不是他们的头,否则你以为你还可以完好的站在这里骂人,真不知你是怎么骗到公主头衔的,白痴。”
我缩缩脖子,错愕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剑眉星目,刚毅轮廓,小麦色皮肤,还有薄薄的嘴唇……好man的帅哥啊!……我使劲的咽口水!思绪混乱……
“口水”面前的俊美容颜上浮出些微红色,眸子开始呲呲地往外冒寒气。
“啊?额……”我梦游般地擦嘴,……干干的?这才恍然醒悟:“你骗我!”我错了:这个男人虽然长的正点,但是素质有问题。有人会这么调侃赞美他容貌的人么?
“我是一个杀手,你知道在杀手面前失神的后果么?我也是个男人,你又知道在男子面前失神的后果么?后果……很严重,所以,就算是白痴也不要总是犯同样的错误。”他语气戏谑,一路走向门外,“我去救你的朋友,你最好呆在这里不要出去,桌子上有干粮和水。”
“哎,等等,”我忽然想起一个人,边叫边追过去,拉住他,其间破解了他条件反射地一击,“我这里有一块玉龙金侍给的玉佩,你去城东龙王庙找他,他会帮忙的,由他来救依痕总比你去冒险的好,他是宫廷里的人,办事比较方便。”
夜叉的脸色十分恐怖,目光像刀片一样削向我抓这他衣服的手,咆哮:“你想死啊!从背后拉一个会武功的人,你不想活了是不是?该死的!你给我进去,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出来,听到没有?!否则我就直接杀掉你算了,像你这样的笨蛋一定活不了多久。”
啊啊有这么骂人的么?我把玉佩往他手里一塞,转身就跑回屋里,确定他没有冲过来杀我的趋势,我才趴在门板旁没好气地挥手:“好,好!我不出去还不行吗?你快走吧,我等你回来啊!”杀手很厉害么?我也当过……可是,额……半路被老爸截回去了。
我很安分的等着,日出日落,……我郁闷的等他回来。第一天,我数蚂蚁……第二天,我数树叶……第三天,我数……小草……第四天……实在是没有可数的了,干粮也只有一小块了,我嚼着最后的一块牛肉干,在心里破口大骂:该死!他是去救人了么?四天了还不回来,八成是嫌我烦,一个人溜了。不管了,没东西吃了,我出去了他也没有理由杀我,我要出去救人。
我机械地撕咬有点变质的牛肉,哀悼自己未来的悲惨命运:依痕见我一个人跑掉了,一定会很生气,她生气的后果……我不由颤抖了几下,硬哽下喉咙里的食物……算了,还是不要想的好,愿观音保佑我。
走出草屋,我振臂高呼:“自由万岁!”回应我的是一陀鸟的‘米共’……衰!
我是自由了!自由得过分,我身上除了一件男式外袍外甚么也没有,当真是两袖清风啊。
我走啊走,爬呀爬,累啊累。从早晨一直走到中午,我抱着树无语问苍天……这到底是甚么鬼地方啊?我迷路了,连草屋都回不去了,555……好累啊,好饿啊,天呐,求你掉一个馅饼下来吧……
呜……好痛!是馅饼砸的?不,我看见了,我的背后有两个男人,其中一个拿着根大木棍!……我晕倒是就在想:我不要馅饼了,给我原子弹吧!不,我要核武器!MD!我的脖子得罪了谁?干吗什么人都要来劈两下?!我可怜的脖子啊!
冷!我醒来的第一个感觉。痛,是继冷之后的第二感觉。我忍着剧痛瞪着那个拿水泼我的人,嗤牙咧嘴:“你有毛病啊!我和你有仇是不?抓人也要有技巧啊,有你们那么粗鲁的吗?”
我气闷啊!我来这世界还不到一个月,就不断的被这个抓那个打的,我招惹谁了我?“喂,绑票也有人身自由权的,你们快给我松绑啊,不知道被绑着很累么?”
看见那两个绑匪呆愣的样子,我感觉还有救。
那个泼了我一脸水的家伙首先清醒过来,难以置信地指着我:“你……你……”
“你问我为什么不怕你是不是?废话!我是女子,能怕你们这两而匪徒不?笨!”“哦。”他的神情有几分奇怪。
“哦甚么哦?我饿了,要吃东西,还有啊,松绑松绑,我不喜欢做人肉粽子。”哈哈,遇见两个傻子匪徒,天助我也!
“哦,好。”他帮我解开绳子。又转身对一直呆立在后面的人说:“阿呆,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