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哼,你到底会不会啊?一个小妞能会什么呀。”其中一个士兵对我的问话嗤之以鼻。
“姑娘,您直接去皇宫的开烨门去,就说是来面圣的琴师就可以了。三天后皇上会招你们演奏的。”另一个士兵倒还好心,我也无心多生事端谢过就走了。打听了皇宫该如何去就直奔开烨门。才到开烨门我就被吓到了,明明皇榜才贴出来没有多久门外已经站了不少人,最让我惊讶的是队伍里居然什么人都有,甚至包括乞丐。很多琴师都带了琴,却一律不许用,只能用放在门口的那张。由于要过初试一些想滥竽充数的人只有溜之大吉。我看着那越来越长的队伍真不知道小小一个业安怎么会有那么多琴师,只能先排上队吧。
“就你这样的琴技还想面圣?”有两个穿着官服的官员对来面试的人总是左挑右捡的。都快到晌午了才有四、五个人有资格进去。
“你弹的什么?根本就是乱弹琴。”又一个被赶走的家伙。太阳泛出微弱的光,反射在地上,刺的眼睛生疼。身上却泛出阵阵寒意。
“你,快。”我无意识的跟着动着,看着朱红色的宫墙发呆,却被人推醒。看见一个太监指着我,我才反映过来已经到我了。座到琴面前,撮了错有些凉的手。搁着纱瞟了一眼那两个官员想来他们就是宫中的乐师了,如果我不拿出点绝活只怕镇不住他们。
“怎么还不开始?不会还是怕了?”一个公公趾高气扬的看着我。我冷冷的哼了一声指尖拂过琴弦《梅花三弄》应该是这个季节最适合的曲子。我想了想就在第一弄结束以后琴声哑然而止,那两个乐师听的正在兴头上,被我那么一闹愣住了。
“怎么不奏完?”其中一个大人有些猴急的说。
“小人这支曲子是要留着献给皇上的,怎可让你们先听去?”那两个乐师脸色有些阴沉,有些尴尬,他们只怕听完了依然会将我赶走,然后记下曲谱再向皇上邀功吧。我冷冷把话丢下,此时的我依然男装,虽然没有露出面孔冰冷的气势是人人都能感知的。
“这……这支曲子叫什么名字。”一直没有发问的另一个乐师有些讨好有些探究的看着我。
“这……叫……梅花一弄。”我有些戏谑的说。
“梅花一弄,没听过啊……”那官员开始沉思,似乎在找他记忆中有没有这歌。又看了看旁边的另一个,亦是茫然的眼神。
“大人,草民可算过关了?”我不想和他浪费时间。那两个官员先错愕的看了我一下,挥了挥手。我就这样以琴师的身份进入的皇宫。不知道是不是人很少的缘故,我们的待遇很好,每人一间单独的卧室,虽然是仆役的房,只是公众的仆役待遇也不差的。可是我却感觉到了似乎有双眼睛在看着我。我索性睡着等着夜色的到来一如当时在凌百一样,一把甜梦香在炉中焚起不多久我从容的离开了我所住的房。站在屋顶眺望了片刻确定了大概的方位身形淹没在了黑暗中。是的,我要找到温言昕。有些事情,还是事先勾结一下比较好。我依稀嗅到了宫中那种特有的冷酷,血腥和繁华。
宫中有个不变的定律,皇上在的地方必然格外的灯火辉煌,不是因为别的,只是一个在寂寞中等待的女人怎么会挑亮灯火把自己的悲伤照的格外明亮?尤其是皇宫里的更是一家欢喜百家愁的。凭感觉的去找,果然灯火最辉煌处欢娱声从中透出。守护不算很多,想来都是高手。既然如此,那么我只有用迷药咯,反正我是小女子,所以用迷烟很正常。一把我新研制的‘一梦遥’在风中散开,我迫不及待的看效果。我若无旁人的飘了进了院子,果然顺利的无以复加。
“温爱卿陪朕喝了这杯,喝了这杯朕就走。”一个浑厚的声音压低了嗓音说道,那种感觉和他的声音极其不衬,我忍不住戳破窗纸往你面看去。一个玄色衣服长的很一般的男人正在以调戏的眼神看着温言昕,我忍了又忍只差忍出内伤来,才没有笑出声。委琐的野兽调戏愤怒的美男。温言昕把那杯酒倒在身后,一口都没喝。
“陛下您可以走了。”然后冷冷的说,努力的保持不流露出妩媚的感觉,听起来很生硬。
“她究竟有什么好?死了就死了,贱命一条,值得你如此挂怀么?”突然间那皇上钳住温言昕的手腕,狠恨的问。
“都是你害的,不是你害的她不会死。请您滚出去,微臣不想见到您。”温言昕在没有克制和压抑而是用平常的冰冷和威胁,反而有种说不出的诡异和寒冷。那皇上慢慢的放开手。冷冷的笑了下。
“来人,把熹贵妃送进冷宫。”那皇上站起身,对外面的人说了句。拂袖而去,温言昕冷漠的看着他离开,眼中泛出一种嗜血的光芒。
“熹贵妃?熹贵妃是谁?姐姐还是妹妹?”我悠然的转身出现在温言昕的背后感觉到他陡然僵直的身体,嘴角的笑意不减。
“你……你……是你么?是不是你?你没死?”温言昕那双妩媚的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我,半响后才呐呐的说出这句不完整的话。我依然戴着面纱,下面依然是惨白的面具。他把手伸向我,却停下,就这样僵直的伸向我。
“我还没有离开夜什,怎么能死?我还没有结婚,怎么能死?我还没有做太多的事情,怎么能死?”我度这方步向前走了几步,偏头一笑。温言昕突然的抓住我负在身后的手把我揽入怀中。
“怎么?想让我把罪名坐实?真正的让我死一次不成?”我从他的怀里不着痕迹的离开,抽出了我的手。我实在怕他对我真的动了情,与其这样还不如扼杀在萌芽里。有也好,我自做多情也罢,他也从来没有想过要爱上我,最好的结局自然就是我帮完他就走。是的,结束就走。